一提起这事他就恨得牙痒痒,那时这两姐弟便是一丘之貉,肚子里的坏水都一样多,他在肖家不足一年时间,几乎被整得怀疑人生。此时看着肖少钦自得的模样,简直想再把他丢进湖去。
他当年那些糗事肖行之作为他唯一的伙伴自然再清楚不过,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肖少钦抹去脸上的水,道:“多年未见,你本事倒是见长,教训起人来一套套的。你说我别的也就罢了,说我将阿谨当做玩物,却是万万不可。”他敛去嬉笑模样,难得认真道:“看你方才那般义愤,想必对他的安危十分挂怀。我若请你相助,你可答应?”
广岫道:“我会找他,不过不是帮你。连自己重要之人都护不住,我若是你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肖少钦并未计较他说的话:“我道行不够,追踪不到他的气息,你停云观出身,想必会有法子,是不是?”
广岫见他也是真心要寻人,态度也软和了一些,道:“你那些半吊子本事,有用才怪?他人究竟怎么丢的,说清楚些。”
听肖少钦说人是肖乾林命人带走的,他冷哼一声:“你应该知道你老子在做什么勾当吧,云谨落他手里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肖少钦秀眉深锁:“爹说过不会为难他……”
广岫继续哼哼。其实对肖乾林他根本没有什么了解,只是自然而然得偏见颇深,认为他根本是个人渣败类毫无可取之处,可经卫峥一事,他有些看不透了。
肖行之依旧是稀里糊涂摸不着头脑,看他二人皆是面露忧色沉吟不语,想问怕又会被无视,便也跟着忧心忡忡,思考他们之前的话中深意,恍然大悟:“哦,难道二哥和五殿下竟是……”总算摸到了点门道,只是在他一十八载单纯的人生中,那般大驳人伦的字眼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张了张口,硬是挤出了“两情相悦”这么文雅动听的词来。
广岫被他打断了思绪,不由笑道:“我的乖乖,莫非你那般痴迷于楚离,竟还不知道世间本就有龙阳之好吗?”
肖行之涨红了脸:“我……我对楚先生……不是那样的……”
广岫继续笑:“我知道,人家只是看上男人,你到好,恋上一个女鬼……”
肖行之缩着脑袋,发誓再也不胡乱插嘴了。
肖少钦此时到没心思笑话他,对广岫道:“你究竟有没有法子找人?”
广岫趁机摆起了谱:“想让我找人,你这态度可不够好啊。”
“你待如何?”
“告诉我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肖少钦面露迟疑,看了看肖行之,广岫瞧也不瞧,指诀运起弹在肖行之脑门,人就昏了过去:“说吧。”
见肖少钦依旧迟疑,他道:“你别看我瞧着挺闲的,其实忙得不得了,你若是不愿说,那我就不奉陪了。”
肖少钦一番纠结后,总算开口:“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究竟要做什么。爹行事向来难以捉摸,我能做的,只是听命而已。”
广岫道:“把自己撇的还真干净,你帮着你爹谋权篡位不是挺得心应手吗?”
肖少钦道:“朝廷之事你懂的多少?想谋权篡位的不是爹,而是太子。”
“太子?”广岫一惊,想了半晌,愣是想不起来太子是方是圆。
“如今皇上身体硬朗,太子虽已获封号,继位却不知几年之后,他已开始有些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