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停下,眼睛扫了过去,声音微冷:“麻烦,放手。”
庄离呵了一声,无声地用手拨弄乱了做好造型的头发,又狠狠拽了她一把,不由分说地就要拉着骆从映暂时离开这里。
“借一步说话。”
男女之间力量的差异让他根本没想太多,可下一秒手腕处传来锥心的剧痛,庄离一个没忍住啊了一声,啊到一半想起形象这回事,急忙伸手去推骆从映,气急败坏低声道:“你他妈属狗的啊贱x子!”
骆从映忍着没说什么,趁着他松了手,转身就想走。
庄离见她还是这幅样子,想起之前遇到那次她也是这样不屑的态度,不由得轻蔑地笑了笑:“哎,这位小姐,我没有资格,你倒是有,和慕钦一起占了蛮大的版面啊,没想到实锤摆在这,他也能睡过不认,你作何感想?”
作何感想?
骆从映笑盈盈的,浅棕色的眼里清澈见底,却没有什么笑意。
“滚。”
她咬字清晰地丢下一个字,唇角嘲讽地勾了勾:“吠的不累,您就请吧,爱叫多久随你,反正这也没人。”
“……你最好别得意太早,有你哭的一天。”
庄离阴鸷地开口,离开之前咬牙切齿地伸手想推一把骆从映的头,力道虽不大,可她背后就是一根立柱,后脑勺不偏不倚地撞了上去。
清脆的一声响。
两个人都没声了。
一个呆住了,一个捂着头蹲下了。
然而庄离也没闲着,他很快惨叫一声,跟着也蹲下了。
姿势还是标准武当派。
顾希尔收回长腿,冷哼了一声:“在我们家的地盘上敢动慕钦的人,胆子不小。”
她耍完狠,踢了对方的要害部位就懒得多看一眼,忙蹲下问骆从映:“你还好吗?能走吗?”
骆从映只是有一点点晕,其他还是没问题的,就准备站起来,安抚地道:“我没事,没怎么碰到,谢谢……”
她刚撑着身子准备站起来,外套口袋有什么东西不小心滑了出来,薄薄的一片,以至于掉出来的时候,骆从映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顾希尔一边扶着她,一边顺手捡起,见是板药片,以为是感冒药,刚要递还给骆从映,眼角余光瞥见背面银色光滑面下角的单词,滴过去的手僵住了。
但还是若无其事的还了过去。
骆从映也没想到一直没怎么穿的羊绒衫口袋里会有这个。
见顾希尔没说什么,她也就默默收下。
此时庄离的经纪人匆匆赶出来,一眼看见他正趴卧在地上,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
顾希尔推了骆从映一把,示意她进屋:“爸和慕钦应该还在说事,你先去里面等一会儿,这里我来处理。”
没有推脱,她点头示意了下感谢,转身返回房间。
刚才想出来干嘛来着……
透透风。
结果遇到庄离。
这人戏怎么这么多。
骆从映简直郁闷,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碰到他。
她把手放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