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了多少,慕钦很想靠自己去发现,却又等不及了般,不得不自己来问。
第二十七章
骆从映默默把头扭开。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不管是多久,下一句估计就会听到——女孩子别多抽烟了。
所以就囫囵吞枣地带过了:“忘了,压力大不开心的时候吧,偶尔才会。”
没想到慕钦很快抓住了重点,他看了眼她,笑得很淡:“见我让你压力很大吗?”
骆从映不爱骗人,直到现在也没养成这个习惯。
老实说。
当然了。
你妹的这还用说嘛!
要不是看在工资的份上,她何必要隔三差五碰到他?也不至于……冲动地跟脑抽一样跑来了。
骆从映干脆闭嘴不回答,不伤害当事人,也不违背自己的良心。
慕钦自然从这沉默里得到了答案,已经无话可说了。
这真他妈……他上辈子欠这货的吧?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真想把她撂地上自生自灭。
慕钦也是个行动派,说放就放,他们都走回到林荫道中间的位置了。
如果不是旧时情谊勉强撑着,骆从映有理由怀疑他想刨个坑就地把自己埋了。
她腰上被温热有力的手扶了一把,把她放下来后,慕钦倒是抱着胸后退了一步,没什么表情地打量着她。
虽然他口罩和帽子都带得严严实实,骆从映也被看得有些瘆得慌:“那什么,没什么事我去打个的就走了,你,你要不要也一起?”
骆从映发誓,她就是顺口一说,只等着他老人家发话一句你自己滚吧,她好圆润滚开。
结果他似笑非笑地接过话头,悠悠道:“好啊。”
骆从映幽怨地盯着砖地的花纹,严肃思考起来。
她要怎么迈开第一步?
脚上已经无法忽略的疼痛叫嚣着自己的存在感,经过刚才半个多小时……
骆从映猛然想起,转过头去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他跟在身后有半个多小时吗?
慕钦视线都没有落在她身上,只是往下垂着,半晌,长吐出一口气,忍无可忍似得:“过来。”
“嗯?”
她没明白过来,就见慕钦稍稍往后撤了一步,单腿跪下,接着拽过她手腕,不由分说把她摁在膝头上,轻拍了下她脚背受伤的那只腿。
慕钦看着半拆开的纱布,和隐约半遮半掩的伤处,难得的陷入无语的沉默。
他一时间,真没法评价这个shi一样的处理方法。
骆从映刚不自在的想站起来,就听见慕钦一句:“坐下。”
她又怂怂地坐回去了。
没办法,现在骆从映也很恨早认识他那几年,完全听得出这人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不能惹,什么时候是插科打诨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