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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晕砂金(1 / 1)

“不动你……腿并起来。”

软榻上的金发男人被手铐拴住双手,半吊在床头金属栏杆上。他非但没有听话,反而勾唇一笑,略略抬腰,把两只长腿分得更开。

“何必委屈自己呢,教授?”他眨眨眼,眸底划过几丝狡黠,“我都放下身段这样求你了……你也忍得住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强行掩盖后的喘息,仔细辩识还能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颤抖,再加之他两颊的薄红,更为此情此景添加了几分浮想联翩。

bate没有发情期。能让他露出现在这副模样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被下药了。

不把态度放低点,他的某位石膏头教授可能真的要弃他而去了——

前几日出差,他在酒局里喝得稀烂,酒精上头大脑清醒不起来,所以当被那群疯子问及要不要来盘俄罗斯转盘时,他也满口答应下来。

他确乎是早把自己给拉帝奥的承诺抛之脑后了,什么危险的游戏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场又一场的高利润博弈,况且只是一局俄罗斯转盘而已,用一点运气换来整个公司的赌金,这可太划算了。

他举枪朝自己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拉帝奥恰好赶来。

投资人倒在血波里,他却呆立在原地,身旁围绕着的尽是他所熟悉的冷竹气味,他看着那个气得脸都白了的石膏头教授,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不知所措。

之后的事他也记不大清了,但他还能生龙活虎地站在这里,就证明某人最后还是帮他料理了身后的一众麻烦。这本该是件令他欣慰的事,可等他回过神想找拉帝奥时,才发现那人已经从他们合住的公寓里搬了出去。

甚至把他俩共同挑的对戒也留下了。

砂金这才意识到,这下是真玩脱了。

他加班加点地赶完工期,又推掉一众不需要他亲自处理的公务文件,然后焦心焦肺地满城市搜寻他那失踪了的合作人。

直到他逛遍了市里所有的图书馆,才在一张小桌旁看到了批改论文的拉帝奥。他本欲好好认错然后带人回去,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家寒着一张脸轰了出来。

“喂!拉帝奥你听我说……”

“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赌徒。”维里塔斯?拉帝奥手捧那本足矣把他脑壳拍扁的石膏书,站在一片暖光里,他看着有点不知所措的砂金,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冷。

“在我发火之前,离开这里。”

砂金试图解释:“这次真的是意外……”

门板从里面被人盖上。掀起的气流碰了他一鼻子灰,他就这样被撵了回去。

后面几次沟通同样不见成效。

他深知这样不是办法,他必须找个理由跟拉帝奥好好地谈上一次……想及教授的易感期将近,他思索几天终于憋出一个阴招。

他是bate,没法像oa那样释放信息素,继而跟alpha产生生理性的纠缠。于是他在某个傍晚给自己打了一针伪发情素,还买了套子和润滑剂,边给自己扩张边又给拉帝奥发消息,说,我被人下药了快来救我。

他笃定那人不会真弃他不顾——即便还正气在头上。

待石膏头教授风风火火地赶来时,他把手铐往床头一扣,而钥匙则被他丢在了地板上。他敞开衣襟迎接来者,真就是把自己的全部赌了进去。

燥热而粘稠的空气充斥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屋子里一派旖旎风情。拉帝奥推门而入,看到此情此景的瞬间就沉下了脸,他知道自己又一次上当了。

该死的……赌徒。

但这也确实属于砂金一贯的行事风格——不计后果,不计代价,却总想靠着博弈赢得想要的一切。明明地处劣势,却仍然像个上位者一样引诱着别人对他犯下滔天大罪。

“我不动你……腿合上。”

博识尊的顶梁柱,宇宙星河间立誓除去人们愚疾的真理医生,拉帝奥微微眯眼,他抿唇,下颚线不自觉地回收。而受制于人的bate却好像很喜欢他现在这副表情,笑容愈发放肆。

“不必怜惜我,教授。”砂金压着嗓子,他声线低沉,尾声放得极轻,视线却强烈而直白地黏在那人的胯下,暧昧得丝毫不加掩饰,仿佛意有所指。

拉帝奥深吸一口气,鼻尖萦绕着他自己散发出的冷竹的气息。

bate是没有信息素的,可眼前这家伙显然能靠别的方法把alpha勾得血脉喷张,信息素四溢。生理上的反应是上帝赐予的本能,即便是自己也不能免俗——

他胯间的东西挺得老高,腰部以下的肌肉紧绷着,线条硬朗分明,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还能看到些许汗渍。而他本人却是如静止一般定在原地,不说不讲,除了简单的“看”之外,更没有任何举动。

不……至少他也在忍耐。

“把你的腿给我合上……该死的赌徒。”他狠狠闭了下眼,勉强收住了信息素,然后捉了砂金的脚踝便想往被子里塞,结果却被那人的体表温度震得一愣,又是一没留神,便被砂金挣了出去。

不行,他易感期已经到了,若是再待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我是bate,耐操得狠,”砂金很无所谓地笑着,手铐上的金属环擦过栏杆,蹭细响。他舔舔唇,像介绍商品一样介绍着自己,“他们往我身体里塞过的小玩意儿多了去了,况且教我的东西我一样没少学,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的床上服务,亦或者是事后处理不好自己等问题——”

然而他愈是这样说,alpha的脸色就愈发难看,最后竟是完全沉下了脸。冷竹味散了不少,拉帝奥冷冷看他一眼,找到手环上的宾馆客房系统服务,当着砂金的面打开了房间内的暖气设施,接着站了起来。

他把那只已经半跨在砂金床前的腿收了回去,三步并作两步,竟是打算直接走掉。

砂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向来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家伙也是头次碰上这种硬茬,他想追,但用了药的身体绵软不堪,根本使不上力气,更别提栓住手腕的拷环真成了束缚。不过他也只是静了一下,就立刻喊道,“喂——拉帝奥!”

“我错了,”他惨兮兮地蜷在床上,双臂还被吊在脑后,他零星一点泪光,一副身不由己的模样。他还在试图道歉,“我以后再也不会……”

“不会什么?”

alpha堪堪停在门前,又因为背对着他而看不见其表情。砂金张口喘息两下,药效上来,他的大脑缺氧思靠受限,进行话术研究十分痛苦。

“不跟他们赌这种东西了,我发誓,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哈啊……”他乞求般地看向门口的男人,试图通过湿漉漉的眼睛引得那人心软,“我好热……”

这都不动?这还不动?你是不行吗拉帝奥!他气得险些把心里的骂声喊出口,一个易感期alpha,自持力得强到什么样才能在这时候也忍着不动啊?!

“算我求你,拉帝奥,”热潮漫上来,他拼命吸取着空气中滞留的冷竹气息,企图安抚身体的颤抖,“我真快不行了……”

这话不假。他买的可是强效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但要真的能把他把拉帝奥教授钓回来,也算是物超所值了。

那男人终于在他的期盼目光下转回身,再度来到床前。

“勾引一个易感期alpha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拉帝奥的声线没有一丝起伏,“呵,甚至可以称之为不知所活——确定你准备好了?”

砂金一笑,脚趾勾过他的小腿。

……确实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我错了教授,你慢,呃!慢点……”

双腿被高高架起,股缝里含着一个高频抖动的巨物,砂金双手受缚,只有脖子往上的部分还能勉强活动。一开始,他还不知死活地口头调戏拉帝奥,是不是禁欲太久身体出问题了,但很快就被后者顶破了防线,极致的痛爽逼得他几近忘乎所以,唯有身体里阳具还在不断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一股热流烫得他肠壁收缩,他才意识到这位alpha连套子都没戴。

“哈,教授……呃!”

他下意识就想口头嬉笑两句,结果却是被下一阵更猛烈的操干干得不得不停了嘴。阴茎塞在他的甬道里不断抽插,即便是射了一次精,也并没有给bate任何缓冲的时间。

他还是太低估alpha的力气,同时也太高估那药物的能力了。身体里的情潮早已得到舒缓,而某人的动作却依旧不停,他的甬道被人一次又一次地塞满,撑开褶皱,再退出,然后再操进来,alpha太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里,每一次顶弄都会毫不留情地撞上去。

他的呻吟声终于碎了,只求得哀叫连连,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

“呜啊……”

平日里温驯沉静的冷竹气息此刻却像它的主人一样猖狂起来,宛如一只密茧将他层层包裹,尽心尽力地侵犯着他身上的每一个感受器。汗珠落了下来,没入他那一头柔软的金发。

“不是说自己很耐操么?”

alpha的声线很稳,与下身的高频操干全然不同。仿佛只是问了个普通的问题,而他就是那个愚笨得连这也回答不出的学生。

“不……不是……”

他对自己的大言不惭感到相当后悔,喉咙里溢出几个求饶的字眼,可这并没有引得侵犯者的丝毫同情。像是打定主意要让他记住教训,alpha把他的双腿折到胸前,毫不怜惜地再度挺身而入!

“我错了教授!我错……额啊啊!”

bate的瞳孔忽地一缩。

又射了……喷薄而出的精液,又一次打在了他的肠壁。

他不知道自己的肚子里已经被灌入多少爱液,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再挨多少次操,他的手腕被勒得发红,眼尾更是一片湿润,俨然一副被强暴多时的模样。

他头皮发麻,确实爽,但更被操得想哭。他抽噎两下,求饶的话从半小时前就开始说了,现在这样不过是再加点惹人心疼的哭腔。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两腿间泥泞成了个什么样子。润滑剂就堆在他俩的交合处,被高频率的抽插磨得很热,贴在他屁股上,像是粘稠的精液。

易感期的alpha攻击力很强,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兽性全开的教授干晕过去,然后再被掐着腰操醒。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做得太过,如果不牺牲点什么是换不来教授回头的,他只能拼命忍疼,里里外外都让人标记了个遍。

“我会在你体内成结,然后咬着你的后颈,进行一场长达近乎十分钟到射精。”

维里塔斯?拉帝奥平静地说,“那时,你的身体会在被我完全标记,当你在赌场跟别人玩嗨的时候,属于我的信息素就会外溢……到时候,谁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谁都知道……他里里外外都被打上了属于某个人的标签。

他被拉帝奥的话震的一个激灵,忽觉体内产生了一股毛骨悚然的热流。

又酥又麻。这根本不是正常的快感——

alpha似有所感,掐在他大腿上的力度骤然加深,紧接着俯身冲刺,不管不顾地便向他体内的某个小点发起猛攻!

他的思绪被强行打断,猛烈的冲击把他从云端拉入现实,他夹着腿,突然感到一阵惊慌。

“啊!别,别……轻点!哈啊……”

那个小孔极为柔软,吸着他的龟头,像主人一样引诱着他上前探索。alpha享受着那只小孔对他的尽力讨好,又往前推动几分。

操的更深了。那婴儿小臂宽的阴茎就大咧咧地捅在他的后穴,深入浅出,把他的叫声喊声乃至求饶声都干得稀碎,像是在宣告某人的所有权。

不行,绝对进不去的!

他自然知道那个小孔后面是什么——bate发育不完全的生殖腔,而拉帝奥正在试图操进去。

他清醒了一瞬,挣扎着便想逃出桎梏,但拉帝奥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反而把他的腿一收搭在自己腰间,然后腾出两只手拥住他的前胸,耐着性子劝道,“打开它……让我进去。”

砂金拼命摇头。

身体里的阳具仍埋在一个可怕的深度,他门户大开,肚子里已经吃了不少精液,若是再让alpha操进生殖腔……

“你会怀孕么?”

不,不……

“怀了孕还敢再这么无所顾忌地赌吗?”

他被刺激得哆嗦,就觉后穴里的东西又开始动了,他的穴口已然被干得发麻,钝痛沿着神经末梢一路传至大脑皮层。他后知后觉地怕了,挣扎着想从这人的怀抱里脱身,却被发了狂的alpha一口咬上脖颈!

他哀嚎,手铐连着金属栏杆迸起一道脆响。他身体一轻,却是被抱起来了。

拉帝奥不知在何时拾起了地上的钥匙,把他的环扣打开。然而也仅仅是打开了一瞬,便又将他扣了起来。

砂金脸上流露出恰如其分的一点疑惑,下一秒,腰间的手松了力,他重重掉在了alpha的胯间。

“呜啊!哈……”

他惨叫一声,身体立刻弹起来,然而所有小动作都被alpha不由分说地按了下去,并把他紧紧锁在胯间动弹不得。这个体位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他会把那阴茎吃得极深,而且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操干——

他浑身巨震,连两条大腿都在发抖。alpha的阴茎粗长,不顾他拼了命地躲闪求饶,就着这个姿势便狠狠地操入那处软肉!

“拉帝奥!求你了……不要……”

alpha挤进去了半个龟头,但这远远不够。他加大力气讨伐,在bate紧致的穴道里长驱直入,像是要把这人操成自己的形状。

砂金哭了。

他哭了,是被活生生地操哭了,他唇角的涎水连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浸湿脑袋下方那片雪白的衣襟。

……他的生殖腔被操开了。

alpha的阴茎没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的双手被手铐锁着挂在那人肩头,衣着未缕,被可怖的抽插干得意识模糊。

他的身体早就撑不住了,只能把全身重量都倚靠在拉帝奥的胸膛上,猛地看去,却像是他在对着alpha投怀送抱。

他没力气了,连出声的空档都被喘息所取代,他浑身痉挛,被操到无力说话,唯眼角滚落一串串泪珠。

“呜……”

alpha在他生殖腔内成结了,利齿破入后颈皮肤,冷竹气息注入他的身体,汹涌浪潮压得他向欲望就范。然而他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被侵犯得如此之狠,也仅仅是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啜泣。

拉帝奥吻了上来。

他的下身明明还连在自己的体内,上身的动作却温柔得让人难以置信。他捧着他的脸,从额头亲吻到鼻尖,又从鼻尖亲吻到嘴唇,每一个吻落下来时,他指尖上的温度就会再升一分。

“拉帝奥……”

男人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需要你用这种自轻自贱的手段来博得我的同情,”拉帝奥轻轻抚摸他的背脊,激起后者的微微战栗,“我只是希望你能意识到,你现在是有人能依靠的了——”

砂金本来是靠在他怀中的,闻言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

“不要……再这么轻视自己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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