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没和颜如玉谈过苗疆虫蛊师,知道她心里害怕,这件事都是他亲自处理。
“回去安排两个暗卫,此事交给我办。”
颜如玉点头:“方丈也在盯着他,只是这两天我没顾上问,到时候双管齐下。”
“好。”
李沧哲今年二十有六,风华正茂,长得也不错,他母亲虽然出身不太高,但也是官员之女,知书达礼,在一堆武将夫人中也是少有。
李家夫妇只有李沧哲一个儿子,夫妻感情不错,儿子也孝顺,书读得虽不说能出口成章,但也算不错,武艺也是副城使手把手教的。
一家三口日子过得不错,除了身为副城使,整天被沈怀信压制之外,别的倒没什么。
今日正好李铭城在家,这两天沈怀信消停了些,他也能松口气。
正和夫人在一起喝茶,享受清闲。
“哲儿呢?”
李夫人道:“这几日忙得很,听说是遇见个有才学的年轻人,经常去对诗作词。”
李铭诚笑道:“这点随你了,我是不行。年前不是说,过完年就开始相看?什么时候开始?”
“你比我还急,”李夫人抿口茶,“春暖花开的时候吧,参加几场赏花宴,作诗会什么的,到时候就能明了。”
李铭诚叹道:“要抓了,他都二十六了,别人这么大孩子都能满地跑。”
“这个你怪谁?”李夫人嗔怪,“还不是前两年你非说什么事业为重。”
李铭诚闷声喝半盏:“是我的错,本想让他先建功立业,在军中有一席之地,可是,唉……连我自己都落得如此境地。”
李夫人本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丈夫长吁短叹起来。
赶紧岔开话题道:“什么境地,我看咱家就过得挺好,一家三口,平平安安,不比在刀尖上滚强?你们爷俩要是不安生,我可过不了。”
李铭诚心头压抑散去些:“好,夫人说得极是,我们三口平安,比什么都强。”
刚说到这时,外面小厮来报:“老爷,夫人,外面有客来访。”
李铭诚拧眉:“什么客?不见,难得休息,会哪门子客?”
“什么客人?可有拜帖?”李夫人问,“好好说,不可无礼。”
小厮递上一块令牌:“拜帖没有,但有一块令牌,他说老爷一看就能明白。”
李铭诚放下茶盏,接过令牌,低头一看,立即站起来:“人在何处?”
“就在门外。”
“快,快,夫人帮我更衣!”
李铭诚脸色骤变,也急吼吼的,李夫人不解:“怎么了这是?是什么人?”
“是镇南王,镇南王来访!”
李夫人也吓一跳,赶紧更衣,听闻还有王妃一起,她也梳妆上,和丈夫一同出迎。
霍长鹤和颜如玉正等着,李府也是第一次来,看着门前倒是中规中矩。
李氏夫妇迎出来,李铭诚虽没有和霍长鹤打过交道,但当初迎接他也去过,霍长鹤带人闯营,他也见过。
早就如雷贯耳。
至于李夫人,虽没有见过颜如玉,但过年的时候大夫人也派人来送过年礼,李夫人也是回了礼的。
“王爷,王妃,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霍长鹤浅笑:“大人,夫人,不必多礼,本王来得突然,还望二位莫怪。”
“王爷哪里话,快,里面请。”
把人迎进去,到前厅入座,上好茶,摆了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