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蓬房跟我们也是关系密切的。”
“所以我更好奇为什么岳摄揽会问出那样的问题了。”
“我也很好奇啊。”
“刚才好像扯得有点远了。”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始终没有说话,一直仔细听着他们的话。
后来,其中一人看向了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光我们议论了,都忘了问了,你当时是怎么说的啊?”
这时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这个人觉得自己说出当时自己是如何回答岳狂繁的话,应该不会被他们那些人认为不适合了,便说道:“岳摄揽当时那么问我......”
他刚开始回答的时候,其他那些人依旧在议论,等说到“问我”时,其他那些人都不议论了,全都安静了下来,看向了他,等着听他怎么说。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继续说道:“我自然跟他说了实话,我说‘没有’,又告诉他,殷派任会叮嘱我们要看守好高蓬房,保证不要出事情。”
“岳摄揽呢?你说这话后,岳摄揽说了什么?”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回答:“岳摄揽问我:‘他真是这么跟你们说的?’”
“啊?岳摄揽是不是有点惊讶啊?”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我也没觉得他多惊讶,就是这么问了一句。”
“可是他这么问,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事情出乎他意料啊。”
“是啊,岳摄揽好像没想到殷派任会这样似的。”
“你感觉岳摄揽是不是觉得你说的这情况令出乎他意料啊?”一人问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
“我也说不清楚,你们感觉是怎样的?”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回答。他这么说,很大程度上能是因为当时看到岳狂繁是那样的反应,自己本来就害怕,也来不及多想岳狂繁到底有怎样的想法。
“我要是在场,就不用问你了啊。”
“岳摄揽是不是认为殷派任......”其中一个人说了一部分,又觉得如果把后面的话都说出来,就容易惹事上身,所以没说出来。
“岳摄揽跟殷派任的关系到底怎样啊?”
“不是说这两个人没关系吗?”
“我说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想的是什么意思啊?”
“你想的就是岳摄揽跟殷派任是不是上下级关系啊,我听得出来,但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听得出来吗?”
那人明明听出来了,却没直说,问道:“还有什么意思啊?”
“就是......就是他们之间是不是很......很好的意思。”那人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到底合不合适,说完了之后还在想,担心自己说错什么话。
“你觉得他们关系好吗?”
那人感到两人关系并不算好,因为他从岳狂繁的话里感觉出岳狂繁认为殷针煜并不希望高蓬房一直没事,但又觉得岳狂繁把这种东西在去问事的人面前表现出来有些奇怪。
然而他转念一想,似乎又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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