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哑的声音在沈不虞耳边炸开,不着西东地说,“你让我一次,我就不把那晚的事说出去。”
沈不虞狠狠一愣,不明白顾旸在说些什么。
顾旸的手插进沈不虞的身体和座椅之间,捧起他的臀揉捏,猝不及防地“刺啦”一下,扯碎了沈不虞的裤子。
沈不虞这要还不明白顾旸想对他做什么了,他就真是傻子了。
顾旸这个狗操的玩意儿,居然丧心病狂的惦记他的屁股!
他疯狂挣扎,闻到顾旸身上浓重的酒味,“不行!你疯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你亲弟弟!你他妈有病啊?!”
顾旸眼睛猩红,跟没知觉一样,任打任骂,唯独不放手。
挣扎间,沈不虞光裸的大腿内侧不小心撞上顾旸的胯部,被那个隔着西装裤的火热凸起烫的一哆嗦,一动不敢动。
他们两体型差距巨大,沈不虞落在顾旸手里就跟一只白斩鸡一样,无处可逃。
他被高大的顾旸完全压制,这个疯子还扯下领带反绑他的手,他连推拒的余地都没有了。
沈不虞慌张的不行,“我……你想弄出来……我帮你用手,用嘴也行……”他被吓得哭腔都出来了,“不一定非得要那里啊,我屁股又不会吸……”
顾旸被他说的呼吸一深。
沈不虞可能前世是个妖精,不然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
顾旸轻轻松松把他的底裤揪掉,饱含情欲意味的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扛起沈不虞两条腿,掰开那处紧俏的臀瓣,把粗粝的食指戳了进去。
“哥……哥!”沈不虞慌乱的喊他哥,企图唤醒顾旸的理智。
漂亮的褶皱使劲缩紧,想把入侵者往外推,事实上却含的更深。
顾旸轻喟一声,被沈不虞火热紧致的内部含的心猿意马。
他握紧沈不虞的腿根,亲自帮亲弟弟做扩张,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往深处探,一点点把后穴的褶皱碾平。
碰到某一点的时候,沈不虞突然像咸鱼翻身,挺腰一哆嗦。
“顾旸……你,你别弄了……我感觉好奇怪……唔——”
顾旸在那点凸起狠狠一摁,沈不虞猝不及防地泄了。
沈不虞气喘吁吁地看着双腿间的白浊,开始怀疑人生。
草,他这是怎么了,他什么时候还有早泄的毛病了。
他不会被顾旸玩坏了吧。
顾旸像揪住了他的弱点一样,又戳进去两根手指,死命地往那点进攻。
沈不虞泪眼婆娑,在顾旸的攻势下颤颤巍巍,最终受不住低吼一声。
“嗯哼……”又泄了。
顾旸还在他身上幸灾乐祸,“你这么快,到底是怎么让女人满足的。”
沈不虞内心破口大骂,他泡的女人又不像顾旸一样是疯子,净折腾人。
顾旸把沈不虞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当润滑剂,胡乱地涂在他红艳艳的肛口。
沈不虞抬头就能看见这淫靡的一幕,恨不能自戳双目,原地死了得了。
他没跟男人做过,既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不明白顾旸在瞎折腾什么,只以为他又在折腾人,“你……你别这样弄……好奇怪……”
顾旸无视他的小情绪,“车上没有润滑剂,你又不是女人,后面不会自己流水。不好好扩张润滑,等会儿疼的还是你。”
能让顾旸屈尊降贵伺候到这份上的,除了沈不虞,没有第二个。
沈不虞躺在他身下咿咿呀呀,一会儿说痒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又骂他是畜生,让他回头是岸。
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被弄软了后穴。
顾旸把冒着热气的龟头顶到沈不虞一翕一合的穴口,没忘记今晚沈不虞暗讽他不行这茬。
“我下面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毫不犹豫地撞进了沈不虞的身体里。
沈不虞闷哼一声,头脑一片空白。
他生无可恋地想,这下真的完球了。
他哥真把他给上了。
这破世界,毁灭吧,他爸要是知道了这事,会把他哥打死的。
可他不想让他哥死。
顾旸动起来。
沈不虞感觉下身撕裂一样的疼,他哭着求顾旸,“……你……哥,你先别动……我下面好疼……是不是流血了……我会不会死啊……”
顾旸握住沈不虞的腰,蛮横的就是一记深顶。
“流血更好,你太紧了,那点精液的润滑效果不够。”
他只顾自己爽,哪会管沈不虞的死活。
沈不虞疼的大闹,踢着两条腿就想把顾旸踹开。
“妈的顾旸你个死变态!狗操的玩意儿!老子不给你弄了……他妈的滚出去……啊——”
他的叫喊声消失在越来越激烈的撞击里。
顾旸一言不发,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把烙铁一样的性器往沈不虞屁股里插。
沈不虞被肏弄的乱七八糟,他不管不顾地大哭,“……顾旸,我恨死你了!老子他妈的恨死你了……”
顾旸温柔地吻掉沈不虞的眼泪,内心扭曲的觉得一阵痛快,体会到报复的快感。
这一刻,沈不虞被他压在身下,无力的承受他给予的所有,快乐也好,痛苦也好,沈不虞都得全盘接受。
他只想把沈不虞弄得更崩坏。
他们的车停在最偏僻的角落,不知是单纯的意外,还是顾旸早有预谋。
沈不虞被他哥压在车门上肏,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迫地完全敞开身体,承受着那根勃发的阴茎进进出出的肏干。
顾旸总是整根抽出去,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又整根插进来,把甬道的每一处褶皱都碾平。
瞬间空虚又瞬间被充实填满的饱涨感,将沈不虞折磨得头皮发麻。
他臣服在他哥身下,被他哥的大的过分的鸡巴大开大合贯穿。
顾旸含着沈不虞的耳垂,色情的舔弄,挺腰低语。
“小虞,你咬的真紧,把哥含的更深一点,好不好。”
“……哈……唔啊……嗯哼——”
沈不虞在他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剩下不成体统的呻吟。
他被他哥肮脏的话语说的面红耳赤。
顾旸在他心里的形象一直是严谨古板的,可他哥脱了衣服,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比脱缰的野马还肆无忌惮。
他想让顾旸闭嘴,可一开口,就抑制不住的溢出淫荡的叫声。
他们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
偶尔窗外响起零星的脚步声,沈不虞总会被吓得全身紧绷,本能的将顾旸含的更紧。
“……嗬……有人……外面……唔……有人……”
他怕被人看见和亲大哥在停车场里偷情,极力压抑着浪叫,就怕自己的声音把别人引过来。
顾旸却跟他作对一样,偏偏发狠肏他,九深一浅地肏弄他的敏感点,逼他叫的更大声。
沈不虞崩溃的呻吟哭泣,求他慢一些,脖子上都布满羞答答的薄红。
“叫出来啊,小虞,哥喜欢听你叫。”
“……呵……啊哈……不要……哥……不要这样……啊——”
顾旸发疯地往沈不虞肉穴里的前列腺顶,看着弟弟流下情欲的泪水。
沈不虞用手背紧紧捂住嘴巴,才好险没把高亢的尖叫泄露出来。
顾旸眼神一暗,左手贴上沈不虞的手背,帮他一起捂着咿呀的呻吟浪叫。
另一只手握着沈不虞的臀,不管不顾地往自己鸡巴上套弄。
红艳艳的肠肉都被他肏翻出来,未经人事的菊穴食髓知味的吮吸他,青涩又主动的蠕动着,挽留屁股里的大家伙。
“不要?小虞真的不要吗?不想要的话怎么把哥的鸡巴含这么紧,一点都舍不得我离开。”
沈不虞上面的嘴没有半句真话,下面这张小嘴却很老实。
“哼……唔唔……”
沈不虞被死死捂着,呜咽着说不出半句话,只知道他哥在羞辱他。
可他挣扎的越厉害,他哥就越兴奋,他就会被肏的更狠。
沈不虞无声的哭,心里大骂顾旸,要把顾旸扒皮抽筋。
脚步声渐渐散去,四周又恢复一片死寂,只有轿车里的“啪啪”水声淫靡又色情。
沈不虞的嘴巴终于被顾旸放开,他大大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然后,他哥就猝不及防地吻上了他的唇。
沈不虞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受,他的肉体乃至灵魂都在颤抖。
他哥不但把鸡巴插进了他身体里,还如同恋人那般和他接吻,想像一对普通情人一样做爱。
可是他们是兄弟,他们是有着一半相同基因的兄弟。这一切都是错的,他们越界了。
顾旸却沉沦在背德的极致快感下,既要占有弟弟美丽的肉体,还要掠夺他破碎的呼吸。
他着迷的撕咬沈不虞玫瑰色的唇瓣,与弟弟软糯小巧的舌头互相追逐。
交合的爱液从两人唇齿间滴落,在黑暗里闪着晶莹的光泽。
沈不虞呼吸急促,被他哥亲到缺氧,双手还被领带绑着,他想推开男人都不行。
火热的性器在他身体里雄赳赳的彰显存在感,他上下两张嘴都被顾旸侵犯了。
变态的强暴犯根本亲不够,在沈不虞“呜呜”的抗议下,才勉强放过被蹂躏至瑟瑟发抖的红唇,转而一路向下,品尝起弟弟纤细的脖颈、诱人的锁骨、以及娇艳欲滴的两颗红茱萸。
大片大片的红色咬痕被种到白皙的肌肤上。
顾旸看着这幅极具色差冲击力的画面,血脉偾张,更加过分的为所欲为,把弟弟折腾的只有喘气的份,放软了身子任他索取。
他感受着弟弟身体内部的炽热温度,生理心理双重满足的沉吟。
“小虞,你好乖。”
像那晚春梦里一样乖。
乖乖的收起利爪,乖乖的给他肏,无论做多么过分的事,都不会拒绝。
回应顾旸的,是沈不虞勾人情欲的娇喘声。
顾旸走火入魔,阴茎暴涨,变得更粗更大,要把弟弟娇嫩的穴口撑裂。
他疯了一样掐着沈不虞纤细的腰肢,一下更比一下深的往肉穴尽头肏,恨不得把两侧的睾丸都填进那张小嘴里。
他急切的想要在沈不虞身上留下更多痕迹,他要射进沈不虞身体里,他要占有他,控制他。
“小虞,哥全射给你,好不好。”
沈不虞在顾旸一手操纵的情欲里随波逐流。
他哥把阴茎埋进他体内,更过分的是,他哥还要把精液灌进他的屁股里,用这些和他同一血脉的精子,将他的身体和灵魂打上烙印。
沈不虞的眼泪夺眶而出。
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疼。
但顾旸不管这些,他只想发泄,除了彻底占有沈不虞的念头,他只想把一腔因沈不虞而起的怒火,倾数还给沈不虞,他还要沈不虞跟他一起疼。
“哼——”
“唔……啊——”
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入,打在沈不虞脆弱的内壁上。
他被烫坏了,哭喊着痉挛高潮。
前面的阴茎在丝毫没被触摸的情况下,跟着后穴一起射精。
浓郁的精液激射到座椅和门把手上,淫靡又色情。
顾旸“噗嗤”一下把性器拔出来,没有了堵碍的穴口,失禁一样的流下数不尽的精液,将沈不虞股间弄得一塌糊涂。
合不拢的红艳肛口颤颤巍巍地吐出黏腻的白浊。
“扑嗤——噗——”
这是他哥的罪证。
也是他哥的战利品。
顾旸抱住在高潮余韵里颤栗的沈不虞,密密麻麻用亲吻安抚他。
“小虞,喜欢哥的精液吗。”
沈不虞眼角泛泪,发狠去咬顾旸的舌头,咬破皮才罢休。
鲜血和刺痛感唤醒了顾旸体内的暴虐欲望。
他把硬邦邦的性器对准满是精液的穴口,按住那对挺翘的骚臀就往里肏。
“哥还是更喜欢,你用下面的嘴咬我!”
“啊——”
沈不虞再次贯穿,小腹的饱胀感惹他发出一声猫叫似的长吟。
来不及流出来的精液又被他哥的巨棒捣进小穴深处,每一次抽插,都会被动地随着阴茎“咕滋咕滋”流动。
这些射进来的精液成了天然润滑剂,帮着他哥把他的菊穴肏得又松又软,只会贪婪的吞吐穴里的鸡巴。
恐怕专门伺候男人的鸡巴套子都没他这么骚。
顾旸却显然爱极他这幅骚模样,一个劲地把他按在车里肏。
直到所有参加晚宴的来宾都离开,沈不虞还在他哥身下哭泣呻吟。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