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能将那柄剑的样子画给我看看吗?”
“你也很好奇吧,可是这里也没有作画的工具,待回了京城,我画给你看便是。
之前一直没有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也是想要将魑的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为你减轻一些负担,现在你祇项皇女的身份已经暴露,可有什么打算?”
“就算这次没有将我的身份挑明,我也正准备寻个机会将魑的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正好现在一举两得,魑得了消息应该便会来寻我了。”
“之前你想怎么做?”
“之前我只不过是想能让你平安回转祇项就好,现在既然知道了这里面这么多的事情,为了给你师傅报仇,我也要将魑给覆灭掉。”
“那是我师傅,也是你爹。”
“是,给我爹报仇。”
玄仪是天生地长的上古之神,本就没有爹娘,一时间习惯性的没将自己代入到原身的境地,让罗含玉挑了毛病。她对着罗含玉笑了笑,痛快的承认得了错误,没有反驳什么。
既然得了人的躯体,便就继承原有的因果,这没什么好说的。
返程的路上,玄仪作为祇项的皇女,由于身份问题自然是不可能再跟随在云棠身边跑来跑去,她便随罗含玉一起上了马车同行。
而且,在知道了云棠的心思之后,心中混乱的她现在看到云棠就想躲,根本不想直接面对他。
这直接导致路途已经走了两天多,眼看着就要到京城了,云棠还一次都没有和玄仪说过话,别说说话了,就连面,他也几乎都碰不到。
在傍晚驻营之后,云棠再也不想等着玄仪主动出面了,他决定上门抓人。
看准了罗含玉离开营帐,而玄仪肯定还在里面的时候,他堵上门去。
“姐你这么快就回……呃,是你啊,你来找我姐的吧?啊,我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出去,你在这坐一会儿等我姐回来,我先出去……呃!”
玄仪听到营帐响动以为是罗含玉又回来了,一边转头一边笑道,却没想到进来的不是罗含玉,而是云棠。
这几天她一直躲着他,而他也任由她躲着也没有来寻过她。
本以为他们就这样不见面回了京城算了,没想到现在却被堵在了营帐中。
见到云棠的那一刻,她有些慌,当下就想逃跑,胡乱扯了一个理由就要出门,却被云棠一把拉住胳膊定在了原地。
“怎么,看到我就想跑?你是欠我钱了,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看你说的,我什么时候看到你就想跑了。我是真有事。”玄仪硬着头皮笑了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云棠脸上一向挂着的微笑,这时候也消失不见了。
他几乎是阴沉着一张脸,压迫感极强的盯着玄仪淡声道:“有事?什么事,说来与我听听,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一把。”
“这个你帮不了。”
“不说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了。”
“我就算说了你也帮不上!”
“说。”
“我要如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