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是这个意思了?而且还不确定是不是呢,邬锦性子虽然不内向,但也没达到莫莫那种天生自来熟的人。
她觉得他莫名其妙,一脸疑惑,杨侜则背起背包走进宾馆。
上了楼,两人默默无言上楼洗漱睡觉。
邬锦想到明天中午就到边境口岸后心里的高兴劲藏都藏不住,洗澡时不自觉哼出了歌来。
洗完澡出来,杨侜又在抽烟了,还是倚在窗边抽烟,并没有到楼道里。
她说他:“怎么又抽烟了?”
杨侜回过头,轻轻对她说了句:“听到了吗?
邬锦:“什么?”
杨侜示意她过来,她不明所以走了几步。
窗户向两边敞开,他指间夹着燃了大半的烟。
她瞥了眼那依旧在昏暗中发红发亮的烟头,再次提醒:“你在房间里抽烟了。”
杨侜晃了晃那伸到外面的右手:“这不算房间里。”怕她赶人,赶紧转移话题,“你听到了什么吗?”
窗外传来的是各种声音的喧闹,专属于城市城镇的热闹,这边的夜生活很热闹,刚才路上就已经略窥一二了。
邬锦若有所思地听了一会,空气中间隔少许响起噼啪的声音,听着模糊,她联想到了过年时放的冲天炮,遂不确定地看向他:“有人放鞭炮?”
杨侜已经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早上把雷电听成是导弹声,这会居然把这密集的枪声听成是鞭炮声。
“你这耳朵怎么听的?”他纠正道,“这是枪声。”
邬锦愣了一下,不愿相信:“啊,佤军都打到这边来了??”
“应该不是,佤军一般都是能空袭就空袭的,听这枪声,估计是地方武装组织之间小规模冲突。”
“远吗?”
“不远,在附近。”
邬锦原本心情还不错,一听他这么说就瞬时沮丧了,“那怎么办?”
杨侜淡定地吐了一口烟,神情比她平静多了,“还能怎么办?睡觉,一觉醒来估计就结束了。”
邬锦只好把这当安慰。
杨侜把未燃完的烟彻底按熄在烟灰缸,拾掇一番后上床休息,倒是睡的挺沉的,一躺下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