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偏的!”
“你爹的确不是你奶亲生的,”黄曾氏一脸感慨,:“所以,你奶这样对我们,我们也无话可说。”
“啊!真的不是亲生的呀?也是我爹那么帅,现在想起来,的确,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母子或父子。说说看,我爹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或公子哥?”黄翠儿一脸期待,兴奋极了。
“你这个丫头,一天到晚就爱东想西想,”黄曾氏一脸宠爱:“你爹可没有那么好的命,”
“噢!”黄翠儿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弱弱的问道:“那他是谁的?”
“他也不知道?毕竟你奶他们带着他时,他还太小,”
“那他怎么来的?难道是在后面的大山上给捡回来的?”
“你这孩子”黄曾氏拍了一下黄翠儿的脑袋“怎么想的?你真的以为你爹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那你快点告诉我,急死我了。”
“好,告诉你也无妨,你早点知道,也好。”
原来,在三十多年前,十几岁的黄祖才(就是现在的黄老爷子)以为家里穷,被家里的祖爷爷给卖到一大户人家当小厮。在那里,黄祖才过得无忧无虑,不用像在家里一样,每天累得半死,可却吃不饱,穿不暖开开心心的过着每一天。
有一次,因为无意中解了江英(就是黄江氏)的围,使得她芳心暗许。俩人于是就七上八下了很久,才去回禀了主人,谁知道一下子居然同意了他们,不仅把卖身契给了他们,还意外的赏赐了很多东西。可能还有钱,毕竟这是猜测,可是也是有根据。因为他们回来以后,不仅买了十多亩田、二十多亩地,还修了现在住的8间大瓦房,更是还在镇上买了一个铺子。这样的大手笔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可是,这家主人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带着黄翠儿的爹走,而且不能让别人发现,必须东躲躲,西藏藏,在一年以后,才能定居下来。
于是,这对都是十几岁的小夫妻开始了逃亡的生活,辗转反侧了很多地方,也吃了很多苦,在这个逃亡的日子里,江英也是精心喂养着接收时才三个月大的翠儿爹。
从刚刚开始的一筹莫展到最后的利手利脚,那是怎样的辛酸过程,只有黄江氏自己清楚。对于此恩,翠儿爹一直铭记在心,无论以后的黄江氏如何对待自己,他都如视无睹。
只是后来,因为翠儿爹又一次发了高烧,黄江氏就没日没夜的守在他的床边,照顾着。结果,翠儿爹好了,可黄江氏却病倒了,也意外了。因为她流产了,也因为她太年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没有注意休息所导致的。当听说产下的是一个带把的男孩,黄江氏崩溃了,而黄贵也郁闷着。于是翠儿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没爹没妈没人管,每天因为他的嗷嗷大哭,更是惹怒了黄江氏,差一点就把他给丢了出去。虽然如此,可黄江氏还是狠不下这个心,只是有一顿没一顿喂养着已经一岁多快俩岁的翠儿爹,于是翠儿爹吃了百家饭,穿了百家衣。其中,隔壁的刘花家是最多的。他们家里的刘奶奶对翠儿爹最好,每天三顿就有俩顿是在他家吃的。
渐渐的翠儿爹长大了,刘奶奶却也渐渐老去。常言说得好:好人命不长,祸害千年在。刘奶奶因为她的儿子在一次意外身亡后,也撒手人寰。留下花儿娘一个人带着年幼的一双儿女艰苦度日。所以,翠儿娘那天才会说翠儿一家欠刘家太多太多。
“娘,那爹没有去找过他的爹娘吗?”黄翠儿不死心的继续打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