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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稚音被宁知节带回家后,先被喂了一杯温水。

原本宁稚音以为今晚这样就可以结束然后睡觉,但在宁知节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之后,他就翻出了一对束缚带,将宁稚音的两条腿压到脸侧与手腕固定在一起,之后又不顾宁稚音的挣扎哭叫,在的两边乳尖和阴蒂上都夹了东西。

宁稚音把手腕垂下来,也只能让自己屈着腿,宁知节卡在他腿间,他完全没办法改变自己现在被绑得双腿打开,完全露出肿得通红的雌穴和布满情欲痕迹的上半身这种姿势。

这次宁知节给宁稚音戴的乳夹和阴蒂夹是一套的,上面都挂着银色的铃铛,宁稚音一动铃铛就叮叮当当乱响。

本来他的乳尖就肿着,阴蒂因为连续高潮胀得碰都不能碰,被这种冰凉坚硬的东西一夹,几处传来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完全瘫软下去。

宁稚音一想到上次自己被夹子夹着阴蒂又被抽穴的感觉就想跑,挣扎时眼泪一直都没停过。

“这么能哭。”宁知节轻轻扯了扯阴蒂上那只夹子,在宁稚音因为快感失神时拿来第二杯温水。

他将杯子送到宁稚音唇边,受到宁稚音沉默的拒绝。

宁知节这时候却突然表现得非常耐心,将杯子里的温水自己含到嘴里,嘴对嘴让宁稚音全部喝下去。

喂完水后宁知节轻轻摸了摸宁稚音的小腹,又将手指钻进湿软的肠穴,对着微微鼓起的敏感处一直按压,很快宁稚音那根浅色的性器就慢慢立了起来,宁稚音的哭声也稍微透出一些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舒服意味。

宁知节抽出手指,从刚刚装夹子的盒子里拿出一根顶端挂着铃铛的银色细棒。

宁稚音这时候察觉出来他想干什么,想踢宁知节却实在有心无力。他太累了,身上还被绑着,现在除了哭之外别的事情都很难做到,闭着眼睛哭得声音都没了。

宁知节将带着铃铛的银色尿道棒轻轻推进刚刚因为被刺激后穴腺体而微微张开的浅红铃口,慢慢插到了底端。

柔嫩脆弱的尿道从没经受过这样的刺激,那根冰凉的细棒甚至是有凸起的,宁稚音发着抖低低地哭叫了几声,宁知节还没有插入他就完全瘫软在宁知节面前,露出雪白柔软的胸口与小腹,腿间红肿的雌穴已经淌出了好几股清液。

宁知节慢慢地拉扯揉捏了一会宁稚音身前的几个夹子,直到宁稚音的下腹微微鼓起来一点,他才毫无征兆地将自己早已硬起的粗物插进通红的嫩穴,直接抵到宫口粗暴地磨蹭。

几下冲撞之间夹子上的铃铛响成一片,宁稚音被夹杂着尿意的快感折磨得哽咽,有气无力地骂宁知节。

“变态……畜生,神经病……”

宁知节伸手压着宁稚音的小腹往下推,宁稚音因为被宁知节灌了两杯水,现在下腹涨得难受,哭声也又细又弱,穴道因为快感和痛苦痉挛得一阵一阵夹紧。

如果没有这根尿道棒,宁稚音可能已经失禁了,但被强行堵住无法发泄的感觉更加难受,宁稚音哭得几乎想在床上打滚,但根本无法动作,只能继续张着腿被宁知节惩罚似地插穴揉肚子。

宁知节揉了一会宁稚音的小腹之后,又将手伸向了宁稚音雌穴处的尿孔。

那里几乎从未被触碰过,一旦被碰感觉就异常强烈。宁知节粗糙的手指狠狠按压抠弄了一会,宁稚音在潮喷时就不受控制地通过那个小孔失禁了。

宁稚音哭得将脸偏到一边,穴肉因为羞耻与快感紧紧缩着,宁知节又在宁稚音的脸上摸了摸。

“小母猫发情了。”宁知节用一种几乎是称得上怜爱的表情看着宁稚音,身下的动作丝毫不停,宁稚音夹得越紧他就操得越狠。“不是已经在干你了吗?怎么还漏尿?”

他又慢又重地挤进又退出稚嫩的小子宫,伸手往宁稚音被夹子夹得高肿的阴蒂扇了一巴掌。

“小骚猫,脸都哭花了。”

宁知节每顶一下,从未使用过的女穴尿孔就不受控制的又流出一点近乎透明的液体。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原本就没什么体力剩下的宁稚音意识模糊,温软柔滑的脸颊上全是冰凉的泪水。

几乎每次和宁知节上床时宁稚音都会被弄到产生要死在床上的错觉,过于频繁的高潮几乎要让他昏迷过去。

“逼肿得这么厉害,还能爽得喷这么多水。这是你尿的还是喷的逼水,我是分不清了。”

很久之后宁知节才在宁稚音柔软的宫腔里射精,半硬的性器拔出时肉嘟嘟的宫口柔顺地含着它挽留,宁知节抓着银色的阴蒂夹拉扯,大股混着精液的混浊液体从合不上的红肿穴缝滴落。

宁稚音已经哭不出声音了,虚弱地闭着眼,胸口随着他的抽泣而颤抖,一副被糟蹋狠了的可怜模样,像个漂亮的破布娃娃。

宁知节抱着他去洗澡,热水冲到宁稚音红肿发烫的臀肉和腿心时,刚刚稍微止住一点点哭音又开始急促起来。

被夹子夹住太久的三个部位都高高肿着,先前被细棒堵住的男性器官解除禁锢之后有气无力的射出一点白液,有气无力地垂着,情况并不比其他部位好看。

“还疼吗?”宁知节圈着宁稚音的腰,勉强支撑着人踩在自己脚背上站着。

宁稚音先前被绑得时间太长,手腕和脚踝上不仅都有被束缚带绑住时留下的红痕,被雪白的皮肤一衬给人的观感几乎有些触目惊心。

他身上也没力气,如果不是身上又累又酸痛,早就忍不住对宁知节动手了。

宁知节见宁稚音不回答,又说,“以后再生气也不要晚上往外跑,不安全。”

宁稚音不想说话,沉默地让宁知节把自己洗干净。

等到被抱出浴室,宁知节想将宁稚音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把弄脏的床单换下来时,宁稚音一碰到沙发,几乎疼得要弹起来。

先前宁知节罚得太狠了,臀部和腿心一碰到就疼,宁知节只能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艰难地把床单换了。

第二天宁稚音第一节课没撑住,语文老师拿他的月考作文当范本投屏讲作文时他睡着了。

语文老师以为是他在家里太累,宁稚音直到下课才醒来,看到宁知节发消息问他晚上要不要直接回家不要上晚自习,心烦得把人拉黑了。

李铭从办公室回来,将一张准考证递给宁稚音。

“竞赛定在下周二,学校会统一定酒店,这个是准考证。”李铭说完,又担心地看着宁稚音有些发白的脸色,“你生病了吗?”

宁稚音摇头,“昨天没睡好,没事的。”

直到中午宁稚音在宁家送饭的车上吃完午饭,一进学校就撞上了裴景鹤。

裴景鹤摔得不算严重,过了一天就已经能正常走路,但鼻根部的青紫十分明显,显得原本冷硬俊帅的脸格外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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