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催促自己过去。
“你不是最在乎这个吗?”他眼里不可置信,心有种疼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在乎?”听见他这样说出这句话,小蔓嗤的一声,苦笑的摇头,仿佛这是世上最搞笑的笑话,突然觉得怎么如此喜感呢,知道她在乎,所以一次次在她伤口上撒盐?
深呼吸一口气,清空脑海,“没事,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明知还要做这种事,对吧?”
“再说,我的在乎又不重要。”
“只是,请你们找个隐秘的地方,别在我眼前。”
说到后面,小蔓的声音越来越轻,她眼里也越来越冷。
想起记忆里那幕,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真他妈的让她觉得恶心。
“那,主人我们——”夏双手捉住宇豪的袖子,说出口的话,才说了半句,后半句直接在宇豪挥手丢弃中戛然而止。
根本没有想到主人这样不留情面,夏伏在地面,满脸惊愕,一直手还伸长着,试图握住她想抓住的东西,“主人——”
“不准你把我推向别人,不准。”
宇豪愤然的握紧小蔓双肩,眉峰皱成川子,似中见压着一座看不见的大山,死死压住他的呼吸,眼睛印出的是风暴的前夕。
“你捏疼我了。”
这句话有如魔咒,宇豪立刻松开双手,“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我......”
乱了心,哪怕高贵如神灵,也是照样不知所措,无所适从。
“我想安静会儿。”
做无谓的辩解,不能解决任何事,再说,她的心实在太累,只想好好休息,小蔓转过身,靠着椅背,闭上眼睛,一副不想再说话的姿态。
宇豪脸上继续爬满颓废的神情,他僵硬的坐回相邻的座位上,眼睛一直看着小蔓。
跌落在地的夏,感觉自己从头到尾就像在演一出独角戏,没有观众的独角戏,伤心的泪水,流进心房。
小蔓,此时此刻,我更加憎恨你了,怎么办?
飞机到了中转站,小蔓跟着转机。
这次转机后,只有小蔓和宇豪在一起,夏独自乘坐另一班机,不知去向何处,但不管她去向什么地方,与小蔓也没有关系,之前还感恩她救助的恩情,可当看见她和自己的男朋友滚床单后,小蔓只能保证自己不恨她,其它的要求,请原谅她做不到。
没有夏在,两人照样一个冷一个热。
不管宇豪说什么,小蔓都只定义为放屁,她心口的伤口正新鲜着,涓涓冒着血水,像受伤的小兽般,需要的是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疗伤。
同样的地方摔一跤是无心,摔两跤自找,至于要不要继续摔第三跤和第四跤,那是以后考虑的事。
换班后,继续飞行了一晚,他们在凌晨下机。
一个陌生的地方,这绝对不是华夏。
莫名其妙跟着坐上一辆汽车后,车子开了三个种,来到一座海岸,继续换乘游艇。
终于不淡定的小蔓问道:“这是去哪?不是说好回家的吗?”
尽管两人此时闹矛盾,可小蔓还是从心底的信任宇豪,根本没想过他会把她带到陌生而又危险的地方,只是一路的陌生,让她不得不好奇一番。
“去我的出生地。”
等继续航行了一上午后,他们终于在午时抵达岸边,再坐上一辆相当拉风,由八匹白色骏马拉驶。
这八匹白色的骏马,个个神采飞扬,都长着骨肉均匀的体魄,柔顺的毛发,实属难见,连她这个不懂马的人,只需看一眼,就能看出这绝对是马中的稀有品种。
路面填着乳白色的晶莹剔透的小石子,非常平整,马车行驶在上面,一点也不觉得颠簸。
马速不快不慢,带着股闲散。
周边有仆妇站立,马车经过时,他们都会自觉跪立,双手抵在下巴,做祷告样。
小蔓眼中的疑虑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