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不禁想起了,好几天没来了的大徒弟,但愿他不会为了跟着我后悔吧。
小男孩点了下头,放下碗筷,收拾起来。
片刻后,小男孩出门,径向镇西头的铁匠铺而去。
镇西,铁匠铺。
门口一个杆子上,挂着一片分不清年月的布块,上面写着个诺大的“铁”字,门口一个支架,上面随意的放着些镰刀锄头斧头什么的物什。
叮叮的打铁声从屋子里传来,小男孩站在门口喊了声:“大叔,取东西。”
“哦!进来吧!”里面传来粗犷的声音。
屋里一个壮汉汗流浃背的挥动着一个铁锤,敲打着固定在铁砧上的火红铁块。
壮汉头也不回喊道:“门后油布包的就是。拿了就回去吧,我忙着呢。”
小男孩看到油包,伸手去拿,刚拿起手猛的一沉,但还是轻松的提在手里。
壮汉眼角的余光早看了个清楚,心里暗暗吃惊,二百多斤的玄铁,只手就能拿起,这小子真不简单。
小男孩道了声谢谢就退了出去。
回到店,老人正坐在柜台里看书,听到小男孩的脚步声,没抬头。
“放床下,看看什么该带的收拾下。”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三更天,古董店的门打开了,闪出一老一少两个身影。
两身影稍微顿了顿,迅速的向镇东行去,很快的只留下淡淡的两条影子,至最终消失不见。
夜,还是那样的宁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