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软糯糯的道:“想在你怀里多趴一会儿。”
何生轻声笑了笑,低头在怀中姑娘的青丝上落下一吻,他道:“好。”
何惟有赶过去的时候,瞧见的又是相拥的二人。他道:“舟姐没事儿吧?”
南连枝道:“没事。”
何惟有不满的道:“那你在我哥怀里趴着干嘛?在这儿给小爷我秀恩爱呢?”
南连枝话到嘴边还未说出,就听到一阵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呀!你们在这里?”她闻声望去,瞧见了一位熟悉的身影。
那位女子披着斗篷,手中提着灯盏,一身橙色的衣衫。
何惟有接话道:“我们不小心掉进这里面了。”稍稍顿了顿,他的语气里带着歉意,他道:“擅自闯入,还望你莫要怪罪。”
女子袖口掩面,娇滴滴的笑了两声,笑着道:“惟有哥哥说笑了,骨儿怎么会怪罪于你们,要怪也是要怪卿氏这密室建得不够严谨,太容易让外来人误闯进来罢了。”
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卿玉骨。
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何生旁边,一手提着灯盏,另一只手故作随意的搭在何生的胳膊上,她好奇的道:“如幸哥哥,你怀里抱着的这位姑娘是谁呀?”
她歪着头,一脸天真的道:“你不是常常教导骨儿男女授受不亲么?哥哥为何不以身作则,为何要抱着她呢?”
南连枝将卿玉骨的手从何生的胳膊上推下,她缩在何生怀里嘿嘿露齿笑了两声,笑着道:“既然男女授受不亲,姑娘又为何要动手动脚的?”
“你!”卿玉骨黛眉微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应,便跺着脚,伸手抱着何生的胳膊,边晃来晃去,边撒娇的唤道:“如幸哥哥!”
她朝南连枝斜睨一眼,声音娇滴滴的,语气里却带着难以掩饰的不屑:“你瞧她穿的破破烂烂的,这身衣裳也不知是从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左一个洞,右一个裂缝的,你抱着她实在是降低身份。”
南连枝似笑非笑的看着边扭着身子边撒娇的姑娘,她将那双抱着何生胳膊的手拽下,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好说话动什么手呀?方才不是还倡导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么?您这样又当又立的操作,委实让人看不懂。”
卿玉骨跺了跺脚,还想要再说什么,却被何惟有拦了下来:“骨儿,你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么?”
她点了点头,应道:“自是知晓的。”
何惟有看着她,眸中带着挥之不去的笑意,他道:“那劳烦你带我们出去吧。”
“二位哥哥随我来吧,爹爹的密室里养的东西,听闻最近性子大变,甚至出现了出手伤人的行为,你们可千万要紧跟着我咯。”卿玉骨说完,笑语盈盈的福了福身子,便转身朝着通道的深处走去。
何生若有所思的看着怀中的姑娘,兀自盯了一会儿,将身上的外衫脱下,小心翼翼的为怀中的人儿穿上。
南连枝抿了抿嘴角的笑意,她将长得盖住手的袖子递到眼前人的面前,道:“袖子太长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让我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