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之所以心生这样的感慨,是因为他去了看了杨兴镇他们的尸体处理结果,就这个小寒,无父无母,连个亲人都没有。可是,参加武林大会的人,每个人都是为自己的利益而争斗,只有小寒他是为了村里人,才把这条年轻的生命拼掉的。
……
任务完成,十一他们暂且回去了,他们第一天到了一个小城,程良人在那里见到了她的父亲程锦江,父女相聚的时候,程良人把王强也叫了过去,王强想着自己在冰山抱着程良人的样子,最后这不去两个字没有说出口。
当天晚上,王强没有回来……
次日清晨,程良人就和父亲离开了这个城市,她们去了哪里,并不想让人知道。
王强从睡梦中醒来,喊了一声程良人,无人答应,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在床单上看到了一抹殷红。
怎么会?
王强记得程良人说过,她小的时候,就和一个流氓离家出走,以流氓渣男的性格,怎么会看着一个美女,老老实实的而无动于衷呢。
“程良人!”
王强又大喊了一声,发现了床头柜上,留着一张字条:“对不起,王强。我是一个爱撒谎的女人。我不知道我的谎言如果全部被揭穿,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没错,在我的故事里,我的父亲是最后才原谅我的。但是我撒谎了,从我离家出走的那一刻起,我就从来不是一个受害者。那个流氓是我害死的,我故意冷落他,甚至给他潜意识里灌输,处女才能卖个好价钱的思想,让他变成了那个骗良家姑娘的小流氓,当他找到那些人来了之后,我就知道我可以动手了,我还小,不会进监狱,在劳教所呆了一段时间,我回了家,看似我被囚禁,其实我用了很多潜在的语言来暗示他们,最终我父亲杀害了我的母亲。这是我想看到的结果,因为我觉得我母亲根本就不是应该得到爱的女人,她有太多的男人。至于我回到我父亲身边,也是那段时间太无聊了,我想他可以让我无聊的生活有趣一些,可是事情出现我的意料之外,他竟然真的是我的父亲。那时候我已经意识到了,有些时候,人斗不过命运。其实这一次来,我的目的也不单纯,没错,我要救我的父亲,但我的任务是干掉组织里变节的npc。命运又一次和我开了玩笑,让我认识了你,爱上了你。所以,我觉得我应该把女孩最宝贵的东西给你,这种事情不会撒谎。再见,也许再也见不到了,也许这就是爱情吧,吻你!落款,胭脂有毒!”
……
“哈哈!”
二孬突然乐了起来,王强劈手要打二孬,二孬赶紧躲在了十一的身后。
这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儿,此刻的南方已经春暖花开,北方依旧是春风中带着冷冽。
四小此刻在一家咖啡店里,从容的坐着,十一喝着咖啡,其木格喝奶茶,二孬喝橘子汁,只有王强要了一杯鸡尾酒。然后他把这个藏在自己心里一个多月的秘密说了出来。没有想到,二孬竟然还笑了。
“我就纳闷了,强哥,你要模样有模样,要脑子有脑子,怎么就变成了被人采的花这种设定了。”
“你要是再说一句,就算你躲在十一背后,我也打的你媳妇儿认不出来你。”
“你打死我,谁帮你建医院啊!”
二孬根本不怕,对着王强吐舌头,王强气得无奈:“你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快当爹的人。”
其木格双手捧着奶茶若有所思,她认真的问:“也不知道杨兴镇他们审的怎么样了?”
当时他们回来的时候,npc不承认自己是林忠海的下级,两个人互咬一口,这件事情就暂时没有了结局。
“不知道啊!”
十一这边还回答着,这边电话就响了,十一拿起电话自己都笑了:“杨兴镇的电话!”二孬吐槽:“格格,这嘴开光了吧!”其木格给了二孬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杨兴镇带来一个好消息,在这件事情上,终于取得了一些进展。这进展如何说呢?还要围绕着一个叫命运之夜的夜晚开始。
……
在秋天,东北的小院儿总是会有一副大丰收的景象,土豆干、茄子干,豆角丝,晒在水井旁边,远处铺着一个席子,上面放着窝瓜,角瓜,有的晒干了,就留着猫冬吃,有的烂掉了,就干脆的喂猪喂狗,猪可以冬天宰了吃肉,狗以前看家护院用,现在也只有喜欢的,才会养了。
我们看到的是李若男的家里,她穿的衣服有些厚了,正准备一些菜,准备炖肉吃。同时,她一直盯着自己的孩子,和那口水井。李若男的儿子叫狗蛋,小的时候,经常在水井旁边玩,李若男生怕儿子掉下去,这一次,李若男竟然有了把儿子放进水桶里的想法。
“菜都准备好了吧,天明在火车站等老杨,他们应该快到了。”
说话的是费财,他四十几岁的样子,有点胖,腆着肚子,头发稀少,典型的中年男人形象。
“嗯,我知道了!”
李若男答应着,又看向了自己的儿子。费财也看过去,这个十二岁的男孩,从名义算自己的儿子,可是这个孩子越长越像章天明了,看着看着,费财的目光就隐约有了杀意。
……
此刻,老杨从火车上下来,在站台上看到了等他的章天明。想当年东北三虎是多么一条心,可现在竟然闹成这样。说实话,老杨的心情不好,一方面是因为兄弟之间纠缠的恩怨,另一方面,还有自己出来的时候,和女儿吵架了,女儿杨凤长大了,却越来越不听话了。
老杨不太热情的和章天明,眼睛也随便在车站扫了扫,竟然看到了几个兵。
“你带来的?”
“不是,这边有一个会议,我这级别不够参与。他们应该应该是等着哪位领导吧。也许我们还认识呢?要不要等等看。”
“不要了,愿意谁来谁就来吧!”
这时,另一辆火车已经快进站了。一名瘦削的军官正透过窗户往外看,他和同行的人说:“绥城是我老领导康老的故乡,好久没见他了,还有点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