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得到了自由的手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在誉猛烈的冲击之下,他只能用双手去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肩。
“好、好……痛……呜……啊……”那呜咽一样的声音在颤抖,眼泪又一次划过了脸颊。
誉却只还是轻轻地擦去眼泪,然后温声地道:“别哭,别哭。很快就不痛了,真的。”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然而下身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停止,甚至没有减缓,似乎是一定要贯彻主人原来的意志一样。
“呜……你……骗……呜……”溃不成声,颤抖着的声音中带着悲哀与痛苦。心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而在一点一点的崩溃着。
神智在一点一点的涣散、崩溃,涣散、崩溃。
紫薇宫花庭
梵殷坐在角落上独自呷着美酿,一点赏花的精神都没有。眼睛不时瞄了瞄周围。
他发现了,誉不见了。
刚才有人通知过他,水诚月进宫了,但却没有往紫薇宫来,而是往后宫的方向去了。今天池婉絮也有出席赏花,水诚月往后宫走自然不是找她。那么就就是说水诚月到后宫只有两个目的,潘萤和晏燕。
只是问题不在于此,而是方才在他得到了水诚月进宫的消息后,不久,誉便离开了宴会。着一点非常可疑……何况是离开了那么久都还不回来。这样的情况除非是万国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但若是与万国寺有关的话,誉也必会先知会成虚帝。然而誉悄然离去,成虚帝却还和百官乐在其中,显然可以排除是万国寺的问题了。
这样的话,誉便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水诚月进宫的事情了。
如此一来……
梵殷瞄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似乎所有的人都乐在其中。
他小心地离开了自己原来的位置,悄悄地隐出了人中,往花庭外走。誉这么久还不回来,没准是出了什么事了。
离开了紫薇宫之后,梵殷直接地往后宫方向跑去。来到了宫中南侧的韶茵宫内,在风铃台与朱砂台的分叉路前,他却停下了脚步。
到底是哪里呢?是哪边?是在风铃台中的潘萤还是在朱砂台中的晏燕?
他看了看朱砂台,很安静。他又看了看风铃台,也很安静。两边都没有任何的异常……
等一等,风铃台很安静?
不对,这样是不合理的。今天是花朝节,成虚帝大摆筵席,今天晚上必有歌舞表演。若是如此,那么现在这个时候风铃台的人应该在排练才对呀!怎么可能很安静呢?
梵殷轻皱了皱眉,水诚月居然完全不记得今日是花朝节!
事不宜迟,梵殷马上往风铃台的方向走去。
只是,进入了风铃台,梵殷又再一次迷惑了。在哪里呢?后宫并不是他熟悉的地方,韶茵宫他也不过是来过一两次,完全不了解。虽然知道风铃台与朱砂台分别住着乐官与画官,但却一点都不了解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