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我一半。”花满楼坚定地说。
望着花满楼坚定的神情,陆小凤到了嘴边的劝阻又咽了回去,他往自己的身上泼了半盆水,又把剩下的半盆水浇在花满楼身上,然后两人一起冲入了张树的屋子。
“张树!”屋中冒起滚滚浓烟,陆小凤忍着呛人的烟味喊张树的名字,无人应答。
转过身,陆小凤看见墙角趴着一个人。
“花满楼,这边。”陆小凤拉着花满楼一起赶过去,发现张树扑在地上,两坛梨花白都砸碎了,而墙上赫然是一道血痕。
花满楼蹲下身,二指按在张树颈侧,收回手的时候指尖满是鲜血,“死了。”
“先把尸体带出去。”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陆小凤对花满楼说。
他们一左一右架起张树的尸体往外走,也是两人运气好,这屋子的火势不算特别大,两人也没有被灼伤。
来救火的人看到两人背出张树的尸体,更是吓得傻了眼。
陆小凤和花满楼就让他们先救火,而他们则是把张树的尸体搬到一边。
把张树的尸体放平,借着火光,陆小凤看清了张树脖子上的伤口。
“割喉。”简单的两个字,却足以让花满楼有想法。
“和之前的手法一样?”
“特别利落。”
张树家的这场火被发现得及时,因此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也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但这些只是对其他人而言,在这里,张树是活生生地失去了一条性命。
自然,这件事是必须报官的。
可怜了官府这群官差,白日了刚来过一回,竟然又要连夜来带走另一具尸体。
陆小凤和花满楼并没有离开,所以当官差们得知这两人竟然冒充官府的人,而且在张树死前见到的只有他们两人后,便对他们产生了怀疑,要带两人去衙门一趟。
张树惨死,陆小凤和花满楼更是确定了这其中的蹊跷。一个贫穷的樵夫今日忽然有了闲钱购置了两坛梨花白,告诉了他们陆九念杀人,最后却遭人割喉,这个中的缘由两人也是料到了一二。
既然有了想法,陆小凤和花满楼也没有挣扎,反倒是自在地跟着官差回了官府。
因为两人目前的嫌疑,陆小凤和花满楼也暂时被关进了牢房。当两人被官差押着走进监牢时,陆九念的脸是从红转白,从白转成铁青,可谓是变化莫测。
陆小凤瞧见两名官差准备打开两间牢房,连忙阻止说:“官差大哥,反正我们俩这事儿明儿个也就要审了,也就别麻烦了,不如就把我们两人关在一间好了,也好省出一间牢房来,免得后面来了人不知道该关哪儿。”
陆小凤这话说得颇为诚恳,可是这话里的内容真是让人咬牙。不过可能是因为陆小凤和花满楼这一路上态度都很好,所以狱卒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就真的答应了陆小凤的要求。
抓着这个机会,陆小凤拉着花满楼就进了陆九念隔壁的牢房,那一脸轻松的模样,甚至让旁人以为他不过是进了一家客栈然后要了一间房。
等到狱卒都走了,陆九念走近,焦急地问:“两位大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要是让我爹娘知道,他们非得晕过去不可。”
陆九念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