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的性器在那个少年身后的甬道里来回进出,而那少年则用双手将两条细白的大腿捞起扒开,方便那人将手揉捏在自己身上。而对方发福的肚腩则随着每一下的撞击来回晃荡在少年的腹间。
一会儿的功夫,白嫩的少年便跟着中年男子的低吼与突然的大力撞击哭泣出声。而等对方满意的离开他的身体坐上一旁的椅子时,又是主动颤抖着双腿走上去与之亲吻,娇声低语间又将自己整个人腻上了那坨肥肉,再一次将屁股主动送到了对方胯间。但楼下的人似乎是没有打算再来一场的打算,调笑腻歪了一阵后便各自离开了。
本来就是各取所需的肉欲交易,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情事后的温存。
而当礼乐堂重归平静后,雷蒙德健壮的胸肌腹肌却不合时宜的突然闯入了尤里安的脑海。等他回神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小圣徒羞愤的一张小脸都红透了,只懊恼地蹲下身来默默咒骂起此刻不知身在何方的圣骑士——天天在他耳边说什么睡不睡的!
当天晚上,小圣徒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那个人朦胧着脸庞,极尽温柔的亲吻逗弄他,小心打开他的身体仔细探索。而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尤里安也终于看清了那朦胧间的一双灰色眼睛,于是便又心安理得地接受对方的亲吻爱抚共赴下一场云雨。
次日晨间,尤里安清醒后便立刻察觉到了腿间的湿濡。
他红着脸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天夜里自己究竟是被怎样的一个梦境所叨扰。
羞恼地顺手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包成了一只鸵鸟,尤里安闷着头窝在被窝里逼着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却是忍不住低低的哭出了声。
他知道自己这沾了尘俗的心,已经彻底失去了成为圣子的资格。
夏雨冬雪,年复一年。
雷蒙德向教皇做了个简单的复命,就翻进了尤里安的屋子。今年这一年他过的并不十分顺逐,手腕上的伤口还裹着纱布,按得重了还能渗出血丝。不过,疲惫与难捱在将尤里安抱进怀里后,便都化作了烟云。
又是一年,他太想念他了。
他将尤里安整个圈在怀里,一手拦住他后撤的脑袋,低头不由分说得便吻了下去。那些轻微的抗拒不一会儿就变得软绵,袖口也被人抓得紧紧的,雷蒙德任由对方借力攀附在他的身上,将舌头退开了些许后又侧着头重新碾了下去。
十八岁是个看到洞就能硬起来的年纪,雷蒙德亲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将人放开,却拿着下身色情得在尤里安小腹间磨蹭,脑袋也埋进了小圣徒的颈窝,舔上了衣衫凌乱间不经意裸露在外的锁骨。
尤里安按捺下一身的颤栗,软腰由着雷蒙德尽兴——十多年来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