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安落后几步，跟江博川一前一后离得很近。
江博川不解地看着江夜安，“大人是有话要说？”
江夜安沉默片刻：“是你吗？”
江博川被问得一愣：“什么？”
江夜安没说话。
江博川觉得不对，又问了一句：“什么是我？”
江夜安摇头。
江博川更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啊？
出了祠堂，苏晏就给李成英打了电话，等他们下山后，李成英叫来的车也已经在山下等着。
回去庭院，苏晏想着婴骨瓷的事情已经弄明白，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便跟江夜安和江博川商量，买明天最早的飞机票回京市。
江夜安和江博川自然没意见。
最后一晚在婆罗镇，苏晏他们也没想着去外面吃，就点了一些烧烤外卖。
下单的时候江博川点了一碗青菜粥。
苏晏笑道：“烧烤搭配青菜粥，少见啊！”
江博川又点了份凉茶，这才说：“我看了蔬菜粥用的菜，下火的，苏先生这两天有点上火，烧烤更上火，喝点粥好。”
苏晏没想到这粥还是给自己点的，当即笑着道谢。
等外卖的功夫三人回房间收拾东西，江博川和江夜安最先收拾完就在楼下大堂等着。
两人又下起了围棋。
江夜安一边落子一边状似无意地说：“你对他很细心。”
正在琢磨该怎么走的江博川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谁？啊，大人是说苏先生！苏先生人挺好，当朋友是不错。”
江夜安：“你很照顾他。”
江博川想了想，觉得大人这么说应该是指从地下室上来时苏先生差点掉下去被自己接住的事儿。
“团队意识，应该的，老师有教过。”江家人自小接受各种训练，也常常集体出任务，自然讲究团队意识。这一次江博川就当自己和大人以及苏先生是一个团队，相互帮助应该的。
江夜安垂眸落下一子：“他重吗？”
江博川回忆了一会，还是不太确定，当时他虽然接了一把，但苏先生反应很快的，几乎在同时就抓住绳子上去了，时间太短而且当时事发突然，他也没怎么感觉重不重。
“就、就还好吧……不算重。”
看苏先生挺瘦的，江博川估计也就一百二三十斤。
江夜安：“肉多吗？”
江博川怔住，这是啥问题？肉多，肌肉吗？他是真想不起来，“就……不算多？”
江夜安终于抬眼，锐利的目光从棋盘上转到江博川脸上：“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