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天空万里无云,明明是如此深邃的蔚蓝色,却如同洗刷过的镜面一般,清澈明亮,浓厚的色彩触手可及。
白色的衣角被风温柔的绕过,广阔的天空会接住一只没有翅膀的小鸟。
【二】
帮教室办公室帮老师整理完试卷的中岛敦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眼时,一个不明物体从窗口略过——
“不好啦——太宰前辈又跳楼啦——”
即使经历过无数次同样的场景,白发的少年依旧手忙脚乱。
“可恶!”身为老师的国木田又捏断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次的钢笔,只能放弃下一个在一个小时之内完成“批改完今天的作业”的计划,转而后推约计十五分钟来实行“把太宰治这个问题学生救回来并且好好教育一顿”的计划。
不出意料的,太宰治再一次的,自杀失败了。
他的衣服勾在了树上,并且完全取不下来,只能像是荡秋千一样的晃来晃去。
“啊啊……又没有自杀成功、明明是这么伟大的计划……”
“伟大你个头!”听到计划二字的国木田暴怒,想起了自己因此往后推延的目标,这可是自己完美的理想!他抓着太宰的领子往回拖,“你个问题学生倒是好好给我反省一下自己啊!”
“唔啊——国木田麻麻好暴躁啊,这就是更年期的教师吗?”
见到他们再一次吵了起来,而且太宰还在里面不停的挑衅,中岛敦只能一边劝着国木田老师“算了算了”,一边焦急的喊着“太宰前辈”。
啊——这就是海鸥学院和平的一天呀。
【三】
海鸥学院中总是流传着一些奇妙的传闻,比如16时书库,比如岬的阶梯,再比如……那个家喻户晓的传说,厕所里的花子,无论是哪一个都被传的神乎其神,甚至有一个名字“七大不可思议”。
从种种迹象表明,这些传说极有可能是真的,但是太宰每天晚上都会来学校作死一次,却一次都没有遇到过,他非常非常的希望借助怪异的力量赢来死亡,甚至为了这件事情女装跑到女厕所去敲门了,令人失望的是,他说出了自己的愿望,门纹丝不动。
太宰也试着去调查传闻的源头,但却如同被迷雾遮住一般,每次都会遇到极大的阻碍,传言之所以叫传言,就是传播速度快,且变化速度快,按道理来说,如此统一的传闻绝对会有一个传播的源头,可能是编写这些故事的人,也有可能是故事的经历者。
但是却没有丝毫结果,线索总是断在中途,有可能是因为“诶?我怎么突然就记不清了…好奇怪”,也有可能是“这个同学的资料不小心丢失了,很抱歉,我们也无能为力”,就连那个自称“世界第一的侦探”的天才——江户川乱步,也没有办法凭借这些线索得出结论。
可恶,这不是更让人感到好奇了吗。
【四】
最近,班上有一个传言。
“你听说了吗?那件事情。”
“诶?你指的是哪件呀。”
“就是那件呀!那个那个……旧校舍的传说。”
“啊!我知道了!是那个吧!”
“嗯,传说在天黑之后前往旧校舍,如果旧校舍的门没有锁,进去之后就可以在玄关处发现一张黑色的桌子,上面会放着一张白纸,如果在上面写下自己的愿望,命老师就会出现确认你是否下定了决心……”
“下定决心?”
“嗯,因为愿望要用自己的寿命交换。”
“诶!?好可怕!”
“是吧是吧,而且呀,传说是之前死在学校了的某个老师,在某一天,关于他的资料全部都消失了,可能因为死的时候比较年轻吧,所以很在意寿命这件事情。”
“听上去好可怜哦……不过旧校舍不是被学校封起来了吗?怎么说门也不会开着吧。”
“谁知道呢,就连旧校舍为什么被封起来也不清楚,说不定就是因为死了人才会封起来的!”
“这倒应该不是,不是说是设施老旧所以准备拆除吗?”
“可是我的姐姐在校舍被封之前就去过那里,那里根本一点都不老旧,反而非常的漂亮。而且新的校舍仅仅在一个月的时间就建好了,就像是……在赶着什么一样。”
“真的吗——好可怕!”
……
回想起班里女生们说的话,太宰来到了旧校舍,而在那里,他没有看到所谓的封条,也没有看到所谓的锁,门虽然紧闭着,但却仿佛有一种呼唤别人进去的魔力。
【五】
门后是空旷的大厅,一张摆在正中央的黑色桌子,以及一张空白的纸。
是恶作剧吗?还是……真的?
寻找校园怪异屡屡失败的太宰忍不住的怀疑起来,但还是走上去去,在白纸上写下了自己的愿望:
“我想要迎来死亡。”
这行字渐渐的发亮,闪着金色的光芒。
【六】
“你已经想好了吗?”突然的,一道声音从太宰身后传来。
太宰并没有被吓到,只是淡淡的回眸,“当然。”
“可以,如此的话,你的全部寿命就归我所有。”天理淡淡的看着他,他根本不会在意一个人的愿望有多离谱,也同意不会对这件事情产生任何的疑问,他只负责实现愿望。
更何况……发着金光的愿望,是一个人的一生所求。
天理从太宰的身边走过,拿起了那张纸,它散发的光芒愈来愈甚。
【七】
然后,
什么也没有发生。
空气安静了几秒,天理轻咳一声,将太宰写下愿望的纸张折叠好放入口袋,这一刻,仿佛他刚刚所塑造的所有神秘光环应声而碎,他只能对着太宰微笑:“不好意思这位同学,好像出了点问题,你的愿望不能直接实现,我会尽快处理的。”
“诶——”太宰拖着语调,“那你准备怎么解决?”
“16时书库。”天理正了正神色“我准备去那里。”
【八】
“对了对了,既然你没有实现我的愿望,那应该给予我一点小小的补偿吧?”
“什么?”
“带我一起去。”
【九】
16时书库,海鸥学院的“七大不可思议”之一,传闻在这所学校的图书馆里,有一间只能在16时进入的特别书库,书库内存放有写着人名的书本,上面记载着此人在学校期间的记录,包含一切过去和未来。白色的书是活人的记录,黑色的书是已逝之人的记录,红色的书是绝对不能触碰的。
而书库的管理者,土笼老师,正是怪谈之五本人,而巧合的是,天理和他的关系还算可以。
所以天理如愿以偿的进入了图书馆,而太宰也跟着混了进去。
【十】
更巧合的是,写着太宰名字的正是一本红色的书。
天理想把从书架上拿下的这本书给放回去,即使是他,也不想知道翻开红色的书的后果是什么,但是却被太宰拉住了衣袖。
“让我来看吧。”太宰这样说。
天理正准备摇头,准备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这可是彼岸的书,谁也不知道打开后会发生什么,但是太宰仿佛知道他要说些什么,补了一句话:“说不定我可以就此迎来梦寐以求的死亡呢。”
天理纠结了一下,因为副作用不一定会发生在太宰的身上,也有可能是会打开境界与彼岸的封印之类的,但是纠结来纠结去,天理还是把书给了太宰治。
反正不是我收拾烂摊子,怎么算我都不亏,甚至白赚几十年寿命,天理没有良心的想着。
【十一】
让天理惊讶的是,表面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太宰没有当场暴毙,只是在看完书后痛苦的捂住头蹲了下去,呼吸粗重,浑身发抖着冒着冷汗,而就天理的能力看来,太宰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
就连境界都没有崩塌。
天理对此感到份外疑惑,这就是所谓的打开红色的书会发生的重大事件?
太宰非常的难受,他的脑袋一片浆糊,连思考都变得吃力起来,他只能忍着疼痛梳理着蜂拥而至的记忆,对的,记忆。那些平行世界的自己的记忆。
终于,太宰痛的晕了过去,天理只能把他带到了旧校舍去,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因为只有他的床是干净的,其余的房间都落满了灰尘,当然,天理并不打算委屈自己,因为某些原因,他现在仍然是需要睡眠的,反正床很大,天理理所当然的和太宰睡在一起,盖着同一张被子。
他眼睛没闭上多久,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上了他,他重新睁开眼,发现太宰已经醒了过来,不过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就知道他还没有完全的清醒。
太宰现在已经是浑浑噩噩的状态了,他看到了天理之后,自己的记忆与之重叠,因为身体的难受,他忍不住的朝着自己的爱人撒娇、亲昵,想要爱人给予自己一点安慰。平行世界记忆的缘故,他没有分清记忆与现实的区别,以为天理是自己在港黑的恋人。
结果得到的是爱人的拒绝,天理命推开了他。
天理忍着被太宰四处点火而产生的冲动,说实话,太宰的的确确算的上是一个美人,无论是精致的脸蛋,还是瘦弱的身躯,特别是他用那双鸢色的瞳孔湿漉漉的看着你时,很难忍得下心来拒绝。
而更恰巧的是,天理并不是一个底线多高的人,在他生前的时候,就已经凭借自己的长相拥有无数的情人,而且性取向为男,但是现在已经禁欲了许久了,毕竟现在他算是半个怪异了嘛,他也不介意和太宰滚床单,只是现在太宰不清醒的样子唤醒了一点点他所剩无几的良心。
本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把他当做是恋人的太宰眼里,拒绝他就是不可理喻的事情了,他黏黏糊糊的往天理身上蹭,“命……”
噗呲。
天理看着这样的太宰,心脏仿佛被射了一箭,是的,他可耻的动了心。
太宰抬起漂亮的眸子看着他,扯了扯他的衣袖,“命…?”
——正中红心。
天理抱住了他:“嗯,我在。”
“唔……”
天理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但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太宰正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一边哭喘着,一边一遍遍的喊着天理的名字,腰部细嫩的皮肉被捏出红痕,而自己的阴茎正被滑嫩的小穴紧紧的含着。
“嗯啊……嗯…小穴、被肏的好舒服……呜…”淫秽的词句,稚嫩的脸颊,这种鲜明的对比和明目张胆的勾引让天理的动作忍不住重了几分,他掐着太宰的腰,将他狠狠的送上自己的巨物,太宰软着腿跌坐下去,把这个狰狞的肉棒吞的更深。
“”
太宰张着嘴,含不住的涎水从下巴滑落,浑身的绷带松松垮垮的缠在身上,色气的要命,简直就是想让人肏坏掉的模样。
“嗯啊——啊、好深……嗯…”
天理背靠着床头,双手蹂躏着太宰挺翘的臀部,将他拉起,又让他狠狠坐下——
“唔…!”太宰抱住天理,咬住自己的手指,让自己不至于狼狈的哭出声,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喜欢,好喜欢天理。
…为什么你没有来找我呢?
太宰撒娇似的埋在天理命的肩上,无声的哽咽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在呢?
温热柔软的身体被天理抱在怀里,太宰把自己的下巴抵在天理的肩上,这样天理就看不到自己的脸了,但是这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天理作为一个特异,当然能够感受到太宰的啜泣,感受到他忍住的声音。
天理因此感到不解,但是他还是吻上了太宰的发丝,让自己的动作尽量显得温柔起来。
天理按着太宰的腰,让太宰主动的往下坐,阴茎破开窄小湿热的穴肉,又被收缩的甬道给紧紧含住,太宰甚至都分不清自己的敏感点,每一个被天理触碰的地方都是敏感点,每一次被深深的侵入都能让他感到快乐。
“呜哈……嗯…”太宰的喘息带着可爱的哭腔,尾音都在发着抖,这副身体怎样被天理玩弄都是有感觉的,记忆混成一团,他甚至分不清眼前的天理是否是真实的,是否……是属于他的。
那天夕阳。
那说不出来的窒息与遗憾,那拥抱死亡而来的满足感,那些情感蜂拥而至,让太宰几近溺毙,他想拥抱他,想接纳他,想…看到他。
指尖、心口,都烧的发烫。
太宰的身体完完全全的湿润,一副很好肏的模样,他抬起头,凑到天理的脸颊旁,细细的舔吻着天理的唇角,带着泪痕与薄红的脸,鸢色的眸子里像洗过的镜子一样亮。
天理莫名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期待。
鬼使神差的,他低下身去,给太宰一个深吻。
“唔……”太宰的声音柔软粘糊,这个过度聪明的少年仿佛在他身边放下了浑身的刺,可爱的不太像他,像什么被抛弃过、软软凑上来的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
太宰感到开心,即使他不清楚自己是在为什么感到开心,可是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但是心头的那份喜悦从不会作假。
他真实的感到快乐,他比任何一刻都要清楚这一点。
天理的阴茎深深的顶入,每一次被肏开,再拔出,再插入都会激起粘腻的水声,满室的春色,太宰身体发着抖,耳廓红成一片。
“嗯啊……嗯!唔唔唔?”太宰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精液射了出来,将他们的身体贴合处弄脏,后穴也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后穴一波波的紧缩着,天理突然急促的呼吸打在太宰的耳尖,太宰感受着天理,然后贴上他的身体,咬上天理的喉结。
天理被他的动作一惊,随即更加发狠的肏着太宰。
“哇唔…哼嗯、?”太宰惊叫、呻吟,快速的抽插让他再一次攀上高峰,穴口被磨的发红,空气仿佛都被夺走,呼吸变得急促,嘴唇无法合拢,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下巴流下。
太宰的身体被顶的摇晃,红肿的穴口每一次被肏开都会带来丝丝的刺痛,明明太宰以前最讨厌疼痛了,但是这样却让他的身体愈发的敏感,初次的小穴有小又紧,一次次被这样的巨物破开,完完全全玩成了阴茎的形状。
“哈啊、哈啊……呜、好涨…等等、呜……又要去了…哈啊!嗯?”穴道抽搐着痉挛,甬道紧紧的包裹着那个在他体内作乱的粗大肉棒,高潮让他的呻吟变得高昂,身体越发的淫荡,太宰的双腿被打开,阴茎擦过敏感的穴肉
呜、好舒服。
好奇怪,感觉身体已经已经完全离不开天理了?
完全下不来的高潮,快感一波一波,太宰感觉自己快要被折磨死了。
阴茎再一次的捣入,太宰浑身都泛着色气的熟红,被玩的乱七八糟的身体根本控制不住了,像是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向下流。
汗水让触觉也变得黏黏糊糊了起来。
太宰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在恍惚之间,他仿佛回到了从前。
从前那个,左眼被绷带缠绕的时候。
太宰浑身酸痛的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天理命并不在身边,这是意料之中的。
在醒来之前,他就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捋清了那些杂乱的记忆,太宰只是靠着床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晦暗的鸢色眼眸,即使现在已经天亮,厚厚的床帘将阳光严严实实的遮住,透不过一丝光,让他恍惚之间以为自己正处于首领办公室。
在一片黑暗之中,太宰重新躺了下去,他蜷缩在厚厚的被子之中,捂住了自己不想去控制的乱糟糟的心跳。
天理命回到房间的时候,太宰已经不见了,他也没有怎么在意,把给他带的衣服和和食物放在一边,把被子整理好叠了起来,隐入了黑暗之中。
太宰难受的趴在课桌上,因为不想让在医务室里挂名当校医的某森姓监护人知道,于是也没有逃课或是请假,就跑到教室里面呆着,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他穿着黑色的校服外套,底下遮盖着昨晚激烈的性爱过的痕迹。
太宰发烧了,即使天理非常贴心的给他清理过身体,但是初次就被那么过分的玩弄还是太过了一点,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天理,因为这是太宰先挑起来的,更何况,就太宰的表现来说,他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
不过的确,在太宰得到的记忆中,他们已经上床过无数回了,他们无论在哪一个世界,都会紧密相连,而那些记忆在太宰脑海之中非常的不真实且模糊不清,而最为醒目的,就是自己因为织田作成为港黑首领的记忆。
那段记忆清晰的就像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一样。
友人的枪口,并不存在的恋人。
以及一个虚假的世界。
是那样醒目。
港口afia首领室。
这位里世界所惧怕的、最年轻的港黑首领——太宰治,他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他今天有一场重要的约要赴,他期待这一刻太久太久,期待到漫长。
他是如此如此的期待,以至于心中只留欢喜。
他要去见他的友人,织田作之助。
“不要叫我织田作。”
“我没有理由被敌人这么叫。”
太宰猛地惊醒,眼睛微微睁大,他压抑住自己大口喘气的冲动,看着朝着他投来目光的老师。
“太宰同学,你是不舒服吗?需要去医务室吗?”
太宰点了点头,站起身走了出去。
那只是一场梦吗?还只是,他现在正处于梦中的世界,没有醒来?
这里是死后的世界吗?
他不知道。
在橘红色的艳丽夕阳之下,一只受伤的鸢鸟从高空陨落。
它拥抱着大地,却祈祷着天空。
死亡离他那么近,近到看不清晰。
他很满足,他只是有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遗憾与委屈。
……你为什么没有找到我啊,命。
太宰再一次的走到了旧校舍,白天的这里理所当然的锁着,但这难不倒他,太宰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把锁,走了进去。
白天的旧校舍和晚上完全不一样,学校请了专门的设计师,所以里面的采光很好,小小的灰尘颗粒在空中漂浮着,整个玄关都是暖洋洋的。
太宰却完全没有去在意这些,径直向他昨晚呆过的房间走去,在他的手握到门把手的上时,不出所料的,阴影覆盖住了他,太宰没有说话,突然转身扯住天理的领子,踮起脚吻了上去。
天理没有拒绝。
当太宰气喘吁吁的分开后,天理的手捂上了太宰的额头。
“你发烧了。”
太宰摇头,“没事…”话音未落,就被天理一把带进了房间,天理在早上的时候就从医务室里拿了药,不由分说的给他喂了下去,在太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扒掉了他的外套,把他用被子严严实实的捂住。
太宰被柔软的被子包着,安静的待在床上。
天理非常满意。
在天理准备转身走的时候,太宰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拉住了了他的衣摆。
太宰和天理交往了。
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落日弥漫的橘色,渲染了整片天空。
正是黄昏时刻。
正在田里浇水的八寻宁宁注意到一位学姐经过,她抬头看去,是一位棕色短卷发的“少女”,鸢色的眸子仿佛含着春水,像是秋天的落叶飘在湖面之上,泛点涟漪,她穿着黑丝的双腿修长。
好漂亮!
明明她们穿着同样的咖啡色海军领校服,但是就是感觉非常的不一样!
等到她已经走过,宁宁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红着脸想到,她走的方向,是旧校舍吗?
对了,话说我们学校有这样的一位学姐吗?
——
太宰走进旧校舍,那里本来紧锁着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他踉跄着走了进去,没有走几步就双腿一软,在即将跌倒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将他扶住。
太宰抬头,看到一双金色的眼瞳注视着他,太宰抬起手勾住天理的颈脖:“唔,命老师这次出现的好早呀…”
“怎么了。”天理命顺着他的力道低下头,吻住了那温软的唇瓣。
“…唔啊……想来祝贺……嗯…教师节快乐……”在唇舌交缠的孔隙中,太宰断断续续的边喘边说。
天理的手向下滑,从他的裙摆中探入,太宰裙底是真空的,只有半透不透的黑丝包裹着挺翘的臀部,他轻易的就撕开了这层丝袜,给小穴的部位开了个口,他的手指在穴口上打转,摸到撑开太宰后穴的玩具,一个中型的肛塞。
“这是礼物?”从太宰后穴中拔出这个肛塞,发出一声轻微的“啵”的声音,天理玩味的看着瘫软在他怀里的太宰,摸着顺着他大腿留下的液体,是润滑液和肠液。
“那当然,我来之前就已经润滑过了,”太宰朝着天理挑了挑眉,“这身衣服也是,我为了弄来这个可费了好大功夫呢。”他用自己的腿蹭着天理的大腿,挑逗的笑着,拉长了自己的声音,“所以…要来品尝我吗?命~老~师~”
天理当然毫不犹豫的接下了,他用唇堵住太宰这个勾人的小嘴,拖着太宰的腰和屁股,就着这样的姿势狠狠肏了进去,天理即使没有转换形态,阴茎的尺寸仍然远超常人之外,太宰淫荡的屁股只是含住了前段硕大的龟头就已经被撑得满涨。
明明身体已经被调教到离了大鸡巴就不行了,完完全全是一副被肏熟了的婊子模样,但是小穴却依旧像是初次一样的紧致,实属天赋异禀,而且太宰的身子被玩弄过一次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只能靠着被男人肏才能高潮。
即使被粗暴的玩弄也只会愈发的敏感,就是一个天生的精液套,活该被男人狰狞的大肉棒淫奸,即使被肏松肏坏了也是理所当然吧。
天理低骂了一声,太宰的小穴过于紧致,又非常的会服侍鸡巴,他的阴茎很难在继续深入了,但仅仅是这种程度还远远满足不了天理。
“艹,放松点。”天理鞭打了几下太宰挺翘的臀肉,瞬间白皙的肉瓣就被打红了。
“唔啊啊啊啊——”乘着太宰放松的时候,天理狠狠的肏进去了,但这也只是吞入了半根,即使仅是这样,他的甬道已经被填的胀满,肚子上都被肏出了形状,“嗯啊…老师…嗯、慢点……等等…呜……嗯、呀!?”太宰的敏感点被满满当当的大肉棒挤压着,不停的带来快感,在后穴一阵阵的紧缩中,太宰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但是天理毫不怜惜他正在高潮敏感的身子,毫不留情的借着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水侵犯着他,肏开更深处的穴肉,天理掰开太宰的小穴,将巨物退出到只留一个龟头,然后再猛地插到底,鸡巴狠狠的破开里面的穴肉,将甬道玩弄开来,让太宰只能无力的张着腿,任由大肉棒在他体内放肆的发泄。
“命老师…嗯啊……肏的好爽…唔!啊……?”
“好深……嗯…太大了、呜…老师……会被捅坏的…?”
太宰在高潮被亵玩的快感冲刷下,神志不清的吐出一些在平时说不出口的淫言秽语,更加激起了天理的施暴欲,太宰喊着“老师”,让他真的感觉自己在淫奸自己发骚的学生,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乱伦一般,太宰身上的校服已经被玩的皱巴巴的。
太宰丝袜的质量好的出奇,前面的丝网即使包裹住太宰挺立的阴茎也没有被捅破,只是身后小穴处被他的命老师开了一个小口,方便鸡巴随时享用。太宰身上的裙子被掀起来堆到高处,黑色的丝袜与穴口露出的白皙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更加的色气。
激烈的性爱让淫水被打成泡沫溢在穴口处,像是挽留一般,每次肉棒的抽出都能带出一小节红肿的穴肉和滴落的银丝,太宰的下体泥泞一片,淫荡的小穴还恬不知耻的吸着粗大的肉棒,发出稠腻的声音。
旧校舍里的玄关处,淫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溢得满室,和太宰忍不住的浪叫、哭喘,过了良久,终于大肉棒顶到了底,太宰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被肏开了。
“老师……嗯啊……填满了?”
天理拍了拍他的屁股,“还有一小节没有吞进去呢,努力点。”
“呜、鸡巴太大了…含不下……已经顶到了花心…?”太宰哭喘着摇头。
“乖,太宰这么淫荡,肯定可以肏进去的。”随后深入深出的抽插了起来,太宰小声的吸着气,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被调教好了,即使被粗暴的对待依旧可以感受到快感,太宰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只得翘着屁股,努力的放松小穴,尽可能的含住整根肉棒。
“嗯啊、别……老师…啊!慢点?”
“老师……呜、哈啊…我又要去了……嗯啊?”
发软的双腿根本立不住,只能顺着拖着他的力道,将双腿放在天理有力的臂间,但是这样的姿势,不仅仅是将腿打的更开,而且全身的着力点集中在肉棒上,让肉棒更容易肏进来,天理乘机将剩下的一节也发狠的撞了进去。
“———”太宰失了声,大张着嘴巴却什么也喊不出来,他感觉自己的结肠口都被肏进去了,双腿忍不住的绷直,在某一瞬间,他真的感觉自己被捅穿了,仿佛从后穴蔓延到嗓子,让他忍不住的干呕。
天理轻抚这太宰的脸颊,将他滴落的眼泪一点点的抹去,但他依然扣着太宰的腰继续使用这个湿滑的小穴,肉棒重重的碾过腺体,一下下的肏进身体更深处的地方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阴茎,终于让天理终于感受到这副肉体的销魂。
敏感点被不断顶上的太宰,即使咬着唇也不断的发出声音,就连呼吸都不能平复。
在肉穴里抽插上百次之后,太宰感受着体内阴茎的胀大,他将环在天理颈脖的双手收的更紧,温软的身体贴了上去,扭着臀部迎合让肉棒把他完全填满。
“嗯啊……老师…射在里面吧…?”
天理的眸色渐暗,“你应该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会彻底改造你。”
太宰靠在天理的怀里,“哈啊…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呜、命老师…没有关系”
天理低下头给了他一个深吻,然后顶到了深处。
“呜……嗯…”
太宰感受着不是活人般冰凉粘稠的精液射到内壁上,将他的身体灌满,甬道已经被肏成了天理阴茎的形状了,还被非人冰冷的精液一股股的内射,被喂入大量浆液的肚子微微鼓起,已经完全是一个天理专用的鸡巴套了。
“哈啊……命老师…嗯、唔……教师节快乐?”
太宰在这一天,把自己送给了他。
而太宰也不知道的是,一个黑底白字的“封”出现在了他的腰上。
但是天理仍然没有得到满足。
既然是礼物的话,再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吧?
天理摩挲着太宰腰部的封条,这样想着。
太宰浑身酸痛的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天理命并不在身边,这是意料之中的。
在醒来之前,他就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捋清了那些杂乱的记忆,太宰只是靠着床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晦暗的鸢色眼眸,即使现在已经天亮,厚厚的床帘将阳光严严实实的遮住,透不过一丝光,让他恍惚之间以为自己正处于首领办公室。
在一片黑暗之中,太宰重新躺了下去,他蜷缩在厚厚的被子之中,捂住了自己不想去控制的乱糟糟的心跳。
天理命回到房间的时候,太宰已经不见了,他也没有怎么在意,把给他带的衣服和和食物放在一边,把被子整理好叠了起来,隐入了黑暗之中。
太宰难受的趴在课桌上,因为不想让在医务室里挂名当校医的某森姓监护人知道,于是也没有逃课或是请假,就跑到教室里面呆着,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他穿着黑色的校服外套,底下遮盖着昨晚激烈的性爱过的痕迹。
太宰发烧了,即使天理非常贴心的给他清理过身体,但是初次就被那么过分的玩弄还是太过了一点,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天理,因为这是太宰先挑起来的,更何况,就太宰的表现来说,他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
不过的确,在太宰得到的记忆中,他们已经上床过无数回了,他们无论在哪一个世界,都会紧密相连,而那些记忆在太宰脑海之中非常的不真实且模糊不清,而最为醒目的,就是自己因为织田作成为港黑首领的记忆。
那段记忆清晰的就像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一样。
友人的枪口,并不存在的恋人。
以及一个虚假的世界。
是那样醒目。
港口afia首领室。
这位里世界所惧怕的、最年轻的港黑首领——太宰治,他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他今天有一场重要的约要赴,他期待这一刻太久太久,期待到漫长。
他是如此如此的期待,以至于心中只留欢喜。
他要去见他的友人,织田作之助。
“不要叫我织田作。”
“我没有理由被敌人这么叫。”
太宰猛地惊醒,眼睛微微睁大,他压抑住自己大口喘气的冲动,看着朝着他投来目光的老师。
“太宰同学,你是不舒服吗?需要去医务室吗?”
太宰点了点头,站起身走了出去。
那只是一场梦吗?还只是,他现在正处于梦中的世界,没有醒来?
这里是死后的世界吗?
他不知道。
在橘红色的艳丽夕阳之下,一只受伤的鸢鸟从高空陨落。
它拥抱着大地,却祈祷着天空。
死亡离他那么近,近到看不清晰。
他很满足,他只是有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遗憾与委屈。
……你为什么没有找到我啊,命。
太宰再一次的走到了旧校舍,白天的这里理所当然的锁着,但这难不倒他,太宰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把锁,走了进去。
白天的旧校舍和晚上完全不一样,学校请了专门的设计师,所以里面的采光很好,小小的灰尘颗粒在空中漂浮着,整个玄关都是暖洋洋的。
太宰却完全没有去在意这些,径直向他昨晚呆过的房间走去,在他的手握到门把手的上时,不出所料的,阴影覆盖住了他,太宰没有说话,突然转身扯住天理的领子,踮起脚吻了上去。
天理没有拒绝。
当太宰气喘吁吁的分开后,天理的手捂上了太宰的额头。
“你发烧了。”
太宰摇头,“没事…”话音未落,就被天理一把带进了房间,天理在早上的时候就从医务室里拿了药,不由分说的给他喂了下去,在太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扒掉了他的外套,把他用被子严严实实的捂住。
太宰被柔软的被子包着,安静的待在床上。
天理非常满意。
在天理准备转身走的时候,太宰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拉住了了他的衣摆。
太宰和天理交往了。
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