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塌糊涂,唯有用一个热烈地吻来回应他此刻的温情。
看着墙壁上的时钟快要走到八点,顾行云松开她准备去上班,“真希望等我到37岁、47岁、57岁……你还愿意像现在这样亲我,也希望到那会儿,我们俩可以不用再这么忙。”
“那当然。”司徒雨笑着擦了擦两人的口水,“但你的性格,我估计你这一辈子都会是个工作狂。”
顾行云回她一笑:“你也一样。”
六月的第一次股东大会上,司徒雨向股东们展示了云济园最新的宣传片与推广方案,宣布这个项目正式启动。
会后云济园的核心成员又留下来开了个小会,直到下午五点,工作都细分下去后,司徒雨才安心地和苏荔启程去南城。
第二天上午,司徒雨答辩完后班级组织拍毕业照,苏荔叮嘱她少拍几张,下午还要赶回苏南处理事情。
脱离校园生活太久的司徒雨难得有这样惬意的时刻,一边应付苏荔,一边自拍了好几张身穿学士服的照片发给顾行云。
顾行云收到照片后回复她——
“哎,真是造孽,小爷到底还是睡了个女学生。”
司徒雨一晚上没见到他,听到这句话后,更加觉得想他,换了衣服跟同学们打了个招呼后就去找苏荔。
苏荔见她穿着一套水手学生服站在学校大门口,一时间难以和印象中的司徒雨挂钩,既觉得陌生,但又十分可爱,于是玩笑道:“你要是穿成这样回去,小顾总肯定乐坏了。”
司徒雨甩甩头发:“他肯定很喜欢。”
“要是你没继承家业,现在也该是个天天臭美的小女生吧。像你这样的家境,什么都不用愁,只管享受人生就好了。”
“那你可想错了。”司徒雨上了车,将衣服换掉,“我以前就不爱这一卦,这套衣服是我们宿舍统一订的,为了今天拍照我才穿的。而且以前我们班上的同学都说我是禁欲系来着,我是跟顾行云在一起后才释放天性的。”
说到后面,司徒雨笑了。
“享受人生……那也不能贪图享乐吧,还是自己创造人生比较有意思。”司徒雨又接着说。
“你说的没错,就好比以前的云济堂是你太爷爷的,后来交到你爷爷手上,他做成了一个新的云济堂,后来你爷爷又把它交到你手上,它变成了更好的云济园,这就是你们创造的过程。这个过程比直接享受它的结果有趣多了。”
司徒雨听到这里,问苏荔:“荔姐,你们这些年轻人加入它,仅仅只是因为我爷爷曾经资助过你们吗?你们起初有没有质疑过它的合法性?”
苏荔坦诚道:“主要还是相信你爷爷,他不会拉我们入火海。外界对于云济堂众说纷纭,我们里面当然也有人质疑过,但是真的弄懂它的历史后就自然打消顾虑了,而且这些年云济堂真的做了很多善事,因为它无法合法化,所以很多慈善行为都是在暗地行为,外人看不到这些,持有偏见也是正常的,毕竟在上个世纪,它的黑背景还是很浓烈的。我们要理解俗世眼光的不包容性。
所以我真的很欣赏阿问做的案子,他将往日的黑背景描述成一场江湖,这个点一下子就触动到我了。我现在对云济园的发展真的很有信心。”
司徒雨想到上次在办公室撞见苏荔给阿问送咖啡,开玩笑问她:“你觉得阿问怎么样啊?”
苏荔努努嘴:“很有才华。”
“这段时间你们工作上接触很多,相处的怎么样?”司徒雨又问。
苏荔读懂她的意思,说:“你可别想歪了,他比我小一岁,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