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这一幕,顾行云搂着他的肩膀跟司徒雨介绍:“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薛少。”
司徒雨大方伸手:“司徒雨。”
薛粼自诩阅美女无数,但在见到司徒雨的那一刻仍然眼睛一亮。
司徒雨身材高挑,黑衣极简款大衣衬得气质出众。早起为方便爬山,她扎了马尾,成熟又不显老成。虽被顾行云擦去了淡妆,但眼唇的风采并未因此逊色,反倒与在座的浓妆艳抹划分开来,自成一股清流。
“薛粼,波光粼粼的粼。”
两人握手,司徒雨把握着分寸,只触碰了薛粼的指尖,视线也只在他的下半张脸上停留,脸上带着标准的客套笑容。
如果不是顾行云在路上对司徒雨进行过详细介绍,她大概会将薛粼看作是与在座其他人无异的富二代公子哥。
薛家之所以能在北京城声名鹊起,是因为他们是典型的军政商结合的家族,薛粼母亲的娘家是商界巨头,薛粼的爷爷在军区位居要职,而他的父亲现下正在苏南地区担任政.府要员。
因他父亲的关系,顾行云觉得此人对司徒雨有大用处,便想借此机会为司徒雨搭个桥。
司徒雨如今势单力薄,要能有个要紧人物帮衬一把,或许可以压一压林震的势头。
沙发中间让出了三个位子,薛粼有意让司徒雨坐在了他与顾行云之间。
落座后,司徒雨面前的酒杯立马被倒满酒,她蹙眉看了眼顾行云,顾行云靠近她耳边低声说:“放心,有我呢。”
此话一出,司徒雨立即松开了眉头。
“司徒小姐远道而来,我敬你一杯。”薛粼先举杯。
司徒雨不胜酒力,第一杯酒却不好推脱,只得一饮而尽。
“干喝没劲,辜负了这酒,要不,咱们俩陪司徒小姐玩儿点什么吧。”薛粼看向顾行云。
顾行云将手臂半搭在司徒雨的肩膀上,“她少来这样的场合,咱们的玩儿法她也不懂。要不这样吧,让他们接着闹,咱们喝完这杯,游车河去,司徒说她想看看北京的夜景。”
薛粼知道顾行云有心护着这姑娘,便将喝酒的事儿暂且放下,“成,今个儿刚好不用陪女朋友,我奉陪到底。”
三人往门外走,薛粼将自己的车钥匙拋给了名牌男。
司徒雨这才明白名牌男为什么滴酒未沾。这帮纨绔子弟个个身价不菲,看似家底不错的名牌男在他们当中也只有当司机的份儿。
“车不如云少,没办法,老爷子管得宽,司徒小姐见笑了。”薛粼坐副驾驶,一上车就开始点烟,顺带着给顾行云也点了一根。
司徒雨笑了笑,“叫我司徒就好。薛少低调,挺巧,我开得也是这款。”
“是嘛。”薛粼将后视镜往自己这边移,看着镜子里头的司徒雨,嘴里的烟抽得没滋没味,他脑中一直盘旋着司徒雨刚刚身上的冷杉香味,视线怎么也移不开。
车子开得慢,烟雾散得也慢,顾行云没抽几口就熄灭了烟头,一偏头,司徒雨憋得脸颊通红。
“头晕吗?”他问司徒雨。
司徒雨揉了揉太阳穴:“还行。”
薛粼见状,让名牌男靠边停了车,三个人下了车沿着风光带步行,路上除了他们几个,十分冷清。
薛粼说:“今晚的风不烈,吹吹,醒酒。”
司徒雨淡笑一下,“我酒量差,曾经跟云少喝了一杯就醉倒了,他骑哈雷带我兜了几圈才醒了酒。”
这声云少叫得顾行云浑身不自在,他揉了揉鼻尖,“亏你还记得,那晚要是换做别人,你就没这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