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用得上。”
顾行云拿过名片一看,是一位研究中医药科技的权威专家。他勾了下嘴角:“呵,看来我真得去抢婚啦。”
姜韵喝了口水:“少贫。”
“真心感谢姜医生。”顾行云抱拳。
看着意气风发的顾行云,姜韵捧着热水杯垂下眼角,“自从去年顾家被人陷害,你膝盖又被人弄伤,你就变了一个人,打那天起我就知道咱俩不可能了,我要的生活你给不了。顾小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此仇必报,你尽管去闯吧,大丈夫就得这样。”
想起当初姜韵大大方方地跟他说分手,他还跟谢冲说他就喜欢这种聪明女人。如今听着这番话,他心里千滋百味。
缓了缓神,他对姜韵说:“真走啦。”
姜韵点点头:“嗯。”
双手插进裤兜里,顾行云大步离开。听见姜韵叫下一个病患响亮的声音,他揉了下鼻子笑了笑。
这天清晨,司徒雨再次从噩梦中惊醒,依然是那些画面,司徒家的女人们个个淌着血站在司徒家的大门口,但这一次,断裂的梦境总算完整地拼凑在一起。
情妇、私生子、乱伦、诅咒……这些梦里出现的词语像钉子一样扎在司徒雨的脑袋里,她被迫回忆起小时候听到的那些秘密。
冲进浴室将冷水不停地浇在脸上,清醒过后,司徒雨手机铃声响起。
她爷爷过八十大寿,家里的司机来接她回苏南。
她精神状态不佳,又因突然忆起真相而对司徒家产生恐惧和排斥心理,一时间躁郁不已。
想起顾行云托她保管的东西,她让司机先回了趟租的房子。
台上新人在交换戒指,顾行云手机振动,司徒雨发来消息——
“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取东西?”
一个多月以来,司徒雨从未问过这个问题,顾行云从这句话中读出了焦躁。
看着姜韵戴上戒指后,顾行云边离席边跟身边的工作人员交代:“结账的时候给他们打个折。”
“多少折合适?”
顾行云问:“顾家的亲友在这办婚礼,一般给多少折?”
小姑娘说:“八五折。”
“那就给他们打八折吧。”
“好。”
“叫谢总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顾行云又说。
小姑娘没动,顾行云问她:“没听清?”
“不是。”小姑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小顾总,我进酒店晚,今天是第一次看你穿西装,真帅。”
小姑娘说完一溜烟儿跑了,顾行云笑了笑,又打量了一下脚上的皮鞋,皱着眉:“丑死了。”
酒店顶楼,办公室里。
回了司徒雨的短信后,顾行云靠在窗户边抽烟。
“哟,捯饬的这么帅,没抢亲啊?”谢冲一进门就开玩笑。
顾行云扔给他烟,“人家新郎挺好的,我就不插一脚了。”
谢冲撇撇嘴:“找我什么事儿?”
“下月初我得去趟南城。”
“去拿东西?”
顾行云摇头:“都知道东西在她那儿,可司徒家的小姐没人敢动,挺安全的。”
此时此刻,南城下着雨,空气微凉。
车子上了高速后,司徒雨收到顾行云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