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阮愿后,还腆着脸往上凑。
回想起自己对阮愿说过的他和乔云遥的那一段恋爱,连沛有几分尴尬。
先前他是为了让阮愿吃醋,现在只能怪以前的自己给自己挖坑。
他把阮愿的手攥得更紧了:“嗯,是我在胡说八道。”
“我和他根本就没谈过多久,分了也没想过和好。”连沛说,“除了你之外,我没有和其他ga建立过深刻的感情联系。”
阮愿笑了笑,笑连沛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那你以前就是故意气我的?”
连沛陷入沉思,怎么觉得回答“是”或者“不是”都不太对。
回答是吧,显得他愚蠢又讨打。回答不是吧,那就是在撒谎。
阮愿突然说:“我也不会滑雪。”连沛:“?”
阮愿:“你教过他滑雪。”
连沛都忘了这一茬了,实际上他哪有耐心教人滑雪,乔云遥在滑雪场摔跤之后,他心里想的是“烦死了,应该让路昇教他”。
他没想到阮愿还记得,阮愿果然就是很在乎他。
连沛又高兴了:“等冬天到了,我们一起去看雪!我教你!”
阮愿歪头:“包会吗?”
连沛攥住他的指尖,抬起手吻了一下:“必须的。”
第82章留下来
根据座位安排入席后,主办方请人上台讲话,阮愿才知道连远山也在场。
连远山穿着西装,威严正经地发表感言,但有两次视线穿过人群投向他们。
在主持人说道“有请海泽集团的董事会主席”时,连沛神色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在背景音下给阮愿倒酒,捏住杯柄微微倾斜,和阮愿碰了碰杯。
酒是白兰地,色泽晶莹剔透如琥珀般,带有果香,口感甘醇、回味绵长。连沛侧过身和阮愿咬耳朵:“好喝吗?”
“嗯。”
连沛说:“比我的信息素还是差点吧。”
“……”
同桌的人都在观察连沛的反应,想知道连沛和连远山父子现在到底关系如何。阮愿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轻轻拍了下连沛的额头:“公众场合,别挨这么近,注意影响。”
“哦。”连沛应了,但没坚持到半分钟,又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连远山废话怎么这么多,年纪大了还背这么长的稿子。”
阮愿:“……”
到宴会快要结束,他们才和连远山私下见了面。
连沛和阮愿是到露台去透气,转过身,发现连远山站在过道。
连沛知道关千韵开始接受阮愿了,但现在连远山和连老爷子是什么态度,他仍然不确定。所以他下意识地反应是半个身子挡在阮愿身前,让阮愿先去另外一边等他。
阮愿点头,还是说了句:“别吵架。”
连沛说:“尽量。”
阮愿:“……”
他一走,连远山就出声道:“怎么?他也知道他见不得人?之前他怎么说的?说没想过进我们家的门。”
连沛让阮愿先走就是担心连远山说这些难听的话。他控制不了连远山,但也绝不会再让阮愿受委屈。
“你都对外放话说没有我这个儿子了,他只是和我在一起,怎么算是进连家的门?”连沛沉声,“我好不容易追回来的,我不止带着他见人,我还要带着他去民政局领证!”
“我说错了吗!”连远山用手指着他,“你回b市多久了,有没有想过回一趟家?你还当自己是我儿子吗!”
连远山不屑于针对阮愿,他想过用事业逼迫连沛放弃小情小爱。他以前没把连沛的公司当回事,觉得和海泽相比,连沛自己成立的公司只能算是小打小闹过家家。实际上连沛留完学回国也有好几年了,早就在国内有了自己的人脉和资源,没有那么容易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