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昇一惊,连忙问他在哪,紧急带了几个人赶到废弃的厂房。
他找到他们时,阮成滔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动弹不得,脸色惨白,鼻梁上沾了血迹。
连沛微微弯腰,伸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这一下,是替阮愿打的。”
',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阮成滔的头被打偏,脸颊红了一大片。
连沛笑了笑,隐约可见牙齿,下一秒,他拽着阮成滔的头发,让阮成滔不得已抬起头:“我想要做什么?我不过是想要把你对阮愿做过的事都做一遍。”
“刀落在你身上,你知道疼了?可惜晚了。”
天色已晚,厂房一楼只有两个橘黄色的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
连沛的一半脸隐匿在黑暗里,看着有几分痴狂。
他又给了阮成滔一巴掌,不解气,将阮成滔连着椅子踹倒在地上。
他的鞋踢在阮成滔的脸上,脚尖碾压:“痛吗?”
“连……”阮成滔咳嗽了几声,被喉咙涌出的血呛到说不出完整的话,“别……打了。”
“痛就对了。”连沛神情阴鸷,低吼道,“你知道阮愿在O德培训学院受过多少苦吗?比这痛十倍百倍!你现在受不了,他在那里待了两年!整整两年!都他妈的都是拜你所赐!你们阮家一家人都是吸血的魔鬼!”
他双眼充血,将阮成滔往死里揍。就算是路昇,也没见过连沛这副模样,像是刚从地底下出来的阎罗王。
阮成滔是该教训,可弄出人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路昇从身后拉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行了沛沛,别真把人弄死了。”
连沛眸光森寒:“不会。我不要他死。”
待路昇松开手后,连沛盯着阮成滔,就像一团烂肉:“你知道O德培训学院是什么地方吗?我送你进去待两年好吗?”
阮成滔艰难地张嘴,他的脸已经肿得不能看了:“我、我是……Alpha。”
“你是Alpha啊。”连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就不知道,如果你没有了腺体,还算不算得上Alpha。”
亮光一闪,连沛从身后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把刀,向阮成滔逼近。
阮成滔睁大双眼,被吓得全身哆嗦,想要往后爬,拼命地挣扎,却没有办法摆脱束缚。
“连沛!”路昇挡在他跟前,“冷静!把刀放下!”
连沛瞳孔中闪烁着令人战栗的寒芒:“别拦我,我今天必须挖掉他的腺体。”
路昇的武力值不及连沛,以前他们俩切磋,总是他输。他冲自己带来的人喊道:“愣着干嘛!出事了你们都得完蛋!”
几个人试图控制着连沛,路昇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只能拦连沛一时,而现在的连沛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连沛是为了阮愿才会恨上阮成滔,他恐怕只听得进阮愿一个人的话。
而现在,路昇不明白,为什么阮愿沉默了。他额头上汗水直流:“阮愿!你说话……”
连沛将几个人都打趴下了,因为他手里拿着刀,又是连家的少爷,请来的打手都有所顾忌。他蹲下身,掐住阮成滔的脖子,刀子就快要落到后颈的腺体上。
阮成滔被吓得晕了过去。
路昇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连沛!”
与从同时,电话里终于传来阮愿的声音,因为扩了音,回荡在厂房里:“连沛,不要——”
刀尖恰好埋进腺体,血顺着后颈的肌肤向下流。
听到阮愿在说话,连沛的动作一顿。
“连沛,住手好不好?”阮愿的声音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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