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越有利。连沛听着,敷衍地应了两句。
连远山觉出他的心不在焉来:“连沛,我和你说的都是正事,你上点心。海泽是块肥肉,多的是对它虎视眈眈的人。”
“你不要把心思都花在小情小爱上面。”连远山严肃道,“之前你爷爷给了你一年的时间,现在还有两个月,你还没把你和阮愿的那点事处理好吗?”
连沛蓦地意识到什么:“你是不是找过他?是不是你让他离开?”
连远山听出端倪:“哦?他主动和你说断了?既然他说了,你们就此不要再联系,之后你爷爷再提让你去相亲……”
原来是这样!原来连远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去找了阮愿!怪不得阮愿要和他分开……他就说,阮愿明明这么喜欢他。
连沛吼道:“你为什么要插手我的事!”
连远山发怒:“连沛!你是在质问我吗?我是你老子,我还没资格插手你的事?”
连沛胸膛起伏不定,他能够猜到连远山对阮愿说的话不会好听:“我包养的阮愿,我给的钱,你就是不该管!”
连远山在那头拍桌:“让你和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情人断了,你拖泥带水,像什么话!你说你心里有数,我看你是昏了头不清醒!”
连沛直接把电话挂了。他讨厌连远山的自作主张,就像当初安排他出国,后来又要他回来,从头到尾不在乎他怎么想。
他既厌烦连远山的这一通操作,又对阮愿的决定有一丝埋怨。
连远山让阮愿离开他,阮愿就离开?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妥协了?
不对他说实话,也不抗争一下。
阮愿能够攀上他,在别人看来都是走了运,如今陪了他这么久,就这么收场,阮愿能甘心?阮愿有这么傻?他又想起他们的初识,想起阮愿的家庭,觉得阮愿更像是在欲擒故纵、以退为进。
阮愿是不是在赌他一定会去找他?来确认他在心里有一席之地。
顺着这个假设往下想,一切都能够解释得通。他不能急。
在没有工作的第一天,阮愿睡了个懒觉,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吊灯,他缓了会,才想起来自己是在s市了。
他以为他会失眠,但实际上躺下没多久,就有了困意,一夜无梦。
他起身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透进来,让屋子变得明亮,今儿天气不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
在三人群里,奚昭然和白清淮已经聊上天了,还艾特了他几次。
奚昭然:@阮愿,再不起床就变猪。
奚昭然:啊,不好意思,原来你已经是猪啦。
白清淮:@阮愿,再不起来,我们俩就要来敲门了。
奚昭然:我都饿了。
白清淮:你又饿了,你不是吃了早餐吗?
奚昭然:吃了早餐就不准我饿了吗?你好霸道。白清淮:?阮愿:醒了。
奚昭然:睡美人醒了,是被我的吻唤醒的吗?阮愿:?
白清淮:你别逼阮愿揍你。
奚昭然:阮愿才不会!
奚昭然:好吧,那我们哪儿见?
白清淮发了一个商场的定位。阮愿:好。
阮愿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他们在商场吃了午餐,这次吃的烤肉,奚昭然这个嘴里喊饿的人第一个放下筷子败下阵来。
“不公平。”奚昭然嚷嚷,“你俩吃得多还不长胖!”
阮愿:“我平时吃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