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好像并不想反抗。
一切都来得那么完美,简直就是水到渠成!
她不敢相信.....
可身体传来的感觉是那么地清晰,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进出,他在自己体内的跳动,以及他那似有魔力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轻地爱.抚!
夜,刚起;情,正浓。
绯.色又美好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只知道外面漆黑一片。
这里是半山腰,本来就黑得比城里快,再加上那么一顿闹腾,闹腾之后又睡了一觉,应该是半夜了吧。
何书蔓动了动自己的四肢,酸、疼,感觉和人打了一架似得。
至于某个吃饱喝足的男人,此时此刻正一只手搭在她的胸口,那张天下无双的俊脸埋在她的颈肩处,睡得可香了。
何书蔓轻轻滴将他的头推开了一些,但只过了一秒,他就又粘回来了,像个孩子似得黏在她的身上,不肯走开。
她无奈,就着夜色轻而无声地笑了起来,心里满满的都是柔软。
如果时光就在这一刻静止,如果她和他之间能永远都这么和谐的话,那该多好。
可一想到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要一个孩子,而孩子出生之后自己就要和他离婚,安然会回国来取代自己的位置,心里就疼得发慌,很想找个空旷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呆着。
她将江迟聿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挪开,然后坐了起来,刚要双脚下地,身后的人却醒了,一伸手就把她给捞了回去。
“干嘛去?”他闭着眼睛,在她身上蹭啊蹭,含糊不清地问。
何书蔓这会儿心里已经堵了,不太想和他继续呆在一起,就说:“我饿了,我去弄点吃的。”
“刚才还没喂饱你?”原本看上去还半醒不醒的人这时突然抬起了头,看着她的眼神清亮清亮的,一点也看不出刚醒的痕迹。
何书蔓被他盯得有些心虚,再加上他的问题问得那么流氓,她有些恼,一把推开了他,“我真的饿了!我要去吃饭了!”
话音落下,她也不管身后的人到底是什么表情,自顾自披了件衣服就下楼去了。
可是她发现,自己的下面很痛,那几步楼梯走得十分艰难,到了楼下简直就是火辣辣的痛。
她站在了好一会儿才敢动,不是去厨房,而是转身去了洗手间。
他和自己做.爱只是为了孩子,当然不会顾着自己的身体,但是自己不能不顾,万一以后留下后遗症什么的,他和安然潇洒去了,自己找谁说理去?
进去洗手间之后,她把自己全身都检查了一下,应该还好,只是一些外伤,都是他粗暴所致。
但是身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里发寒。
如果是对他的然然,他一定不会这么不温柔吧。
到底是生育工具啊,所以温柔和怜悯都不属于自己。
何书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了起来。
——
楼上房间里,江迟聿也坐了起来,靠着床头,眉头微微蹙着。
他不是感觉不到何书蔓的别扭,只是他不明白何书蔓为什么别扭。
难道她是不情愿的?还是嫌弃自己技术不好?可她不是第一次么?怎么知道男人技术好不好?
百思不得其解,他干脆下楼去找她问个清楚。
一走到楼梯口,看到洗手间出来个人,脸色十分地差,就跟死了爹没了娘一样,整个人如孤魂游鬼一般地朝着厨房走去。
她不是下来弄吃的么?去洗手间干嘛?
两个问题闪过江迟聿的脑海,他立刻便下了楼,快步走进洗手间环顾了一圈,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正要转身出去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角落里有一个白色的小小的包装盒,走近捡起来一看,赫然被包装盒上的几个字惊呆了——避孕药!
这就是她刚刚进来洗手间的目的?这就是她刚刚在楼上别别扭扭的目的?
何书蔓,你到底是有多恨我?恨到连我的骨肉都容不下么?可那也是你的骨肉!
好!真的很好!
明着对自己多么关心,其实都是演戏给自己看!她的心里至始至终都还是只有江言一个人!她要江言赢得公司又不想自己对付她和她的母亲,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招!
真是聪明啊!真是低估了她的智商啊!
不过还好老天长眼,让我看到了这一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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