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自己坐上来。”
谌逸解开皮带,呼吸加重,谌逸长得白,却有着18禁黄文攻的顶配鸡把。紫红色的性器完全勃器,青筋遍布,看起来又粗又硬,狰狞而硕大。
龟头抵在双性腿缝之间,耸动着腰在那湿软的股间蹭了十几下,漂亮的雌穴潮湿泥泞,几乎不需要任何润滑就吞下了男人上肉棒。
滚烫的几把抵在双性的雌穴口,直接整根没入,肏到最深处,白桥抱着男人的脖子,发出一声高亢尖锐的叫声。
“啊嗯……太深了,谌逸……”
可谌逸并没有听到他撒娇一般的埋怨,自顾自地耸动起腰肢,他现在硬的爆炸,身上的人不知安分,插进去了还乱动。
这个姿势操得很深,几乎已经抵到双性的子宫口,他有些恶劣地浅浅操弄,龟头恶意冲击着娇弱的子宫口,惹得怀里的双性埋怨似地淫叫,像猫儿似的挠的谌逸心痒。
“啊…啊…啊啊~疼……谌逸,不要操那里了……”
淫靡的叫声不断,小幅度的操弄却并不能让谌逸尽性,他拍了拍白桥的背,“乖,自己动。”
被简单弄了一番,双性就被玩得眼泪汪汪,咬着唇无比乖顺地点头,扶着谌逸的肩膀开始上下抬屁股。
他粉色的乳头在谌逸眼底下前后摆动,撩得人心烦,谌逸双手覆上两颗凸起的肉粒,捏了捏。
“嗯嗯呐……哈嗯~轻点摸……”
谌逸想起来原书中,白桥挨操会喷奶,他心想这么离谱的设定,现实中真得存在么?
左边暴露的乳珠毫无预料地被含住,白桥的声音变得更加高亢甜腻,柔软的胸部被连啃带咬地吮吸着。
谌逸一边玩弄着白桥的胸脯,一边享受那紧致湿滑的甬道,细细的淫水从肉缝里潺潺滑出,被插得飞溅在穴口周围,又被饱涨的睾丸拍打得黏黏搭搭。
两颗原本粉红的肉粒被谌逸的唇舌连番攻势渐渐肿大,变成和雌穴一样的殷红,软软的肉粒像小山丘一样凸出挺立,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唔嗯……别吸了谌逸,好奇怪啊……求你……”白桥反手遮住眼前的光,乳头又热又涨,只觉得自己的乳头真得要被吸出汁水来了。
双性哭着闹着,推搡着谌逸的胸口,只是他身子早已软得没剩多少力气,倒像是欲拒还迎。
“唔!”白桥泻出一丝极细的呻吟,原来谌逸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啃咬,反而用舌头一遍一遍轻柔的舔舐乳头旁边那块被咬红的皮肤。
疼痛的触感被温柔的安抚所抚平,激起一连串细密的酥麻。
“呜呜……”双性脆弱的雌穴吞吐着男人胯下的巨物,被男人粗暴地撑开,上下耸动着臀部,模样可怜极了。
看来出不了乳汁,谌逸在心里放弃这个计划,感叹书本和现实就是有差距,转而专心进攻白桥的花蕊。
谌逸身体有些发热,他脱下外套,骨节分明的大手扶着双性的腰狠命耸动起来。
“哈嗯……啊啊~谌逸……慢点慢点……”
此时的白桥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浸满精液和自己爱液的棉质三角裤,早就被谌逸粗暴地拽开一个口,摇摇欲坠地挂在他肥嫩饱满的屁股上,修长光滑的身体暴露无遗,没有一点隐私。
而谌逸却衣冠楚楚,全身上下只有一根肉棒裸露在外,狠命地顶弄着身上的双性,让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白桥意识到这点,愈发觉得羞耻,穴道因主人的心情紧缩着。
“啧。”谌逸被他夹得头脑发麻,安抚般拍了拍白桥的背,“放松点,太紧了……”
“嗯嗯……”白桥乖乖听话,努力放松身体,让自己更舒服,也让男人进得更顺畅。
谌逸被他乖顺的样子取悦,两手掐住双性细软的腰肢,将双性的身子向上抬起,几乎裸露出整根性器,再猛地按下,每当双性重重坐在男人身上,他便会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像是什么情色开关,谌逸喜欢极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淫靡的水生混杂在一起,回荡在狭窄昏暗的空间里,听得人耳朵烧红,白桥觉得自己即将快失去意识,成为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
柔软的穴道包裹自己的性器,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当谌逸的鸡把抽出去时,那滚烫的软肉还依依不舍,当他再次猛操进去时,那里便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欢迎……
谌逸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将双性狠狠贯穿,偏偏双性搂他搂得紧,不间断地亲他索吻,渴求罪魁祸首的怜爱和温柔。
“嗯嗯……谌逸……”白桥俯身,谌逸却错开了他的嘴,前后推动白桥的身体,有节奏地摆弄。
白桥细软的呻吟透露出嗔怪和谴责。
和那是一个多坏的男人呢?十次里面只让他亲到两次,完完全全将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早已对白桥的敏感处非常熟悉,不再慢吞吞地玩,谌逸对着那个凸起处狠狠顶弄起来,白桥哭得梨花带雨,嚷着太用力了,不要顶他,阴道却越缴越紧。
“嗯嗯嗯……谌逸慢点……要坏了……”双性身体不停抖动,男人的猛肏让他完全失去身体的控制权,身体绵软无力,在一片颠簸之中彻底坠入肉欲的爱河。
突然一大股热液浇灌在谌逸的龟头上,白桥整个身子痉挛起来,穴道把谌逸的鸡把死死夹着,整个身子呈弓状。
“啊啊啊~太用力了~要喷了,要喷了……”
白桥喷了,并且试图将谌逸夹射,可惜谌逸还没到感觉,将疲软的双性整个抱起,捧着他的屁股继续九浅一深地插着。
白桥几乎是昏过去,抱着谌逸的手都脱了力,可惜面前那头猛兽还是不肯放过自己,铁一般滚烫的鸡把钉在雌穴里,自顾自地进出。
因此当谌逸俯身啃咬白桥脆弱的脖颈时,白桥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希望延长那一刻的亲密接触。
终于,谌逸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白桥喜出望外,抱着谌逸的宽厚的肩膀寻求安慰。哪只谌逸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臂弯处,胯部一用力,热腾腾的鸡把再次猛地贯穿。
“啊嗯~不要了……”
谌逸俯身啄了一下白桥柔软的嘴唇,恶劣地将人抵住,将人侧身顶在窗户旁边,白桥衣衫不整地扒着窗外,口中泻出求饶的呻吟。
“啊啊嗯~谌逸,谌逸,好舒服……”
“宝贝儿,”谌逸舔舐着白桥的耳垂,在他耳畔低语,“让对面的看看你有多骚。”
窗户外是另一栋男生寝室,尽管隔得很远,白桥知道不会被看见,但是看着窗户里倒映出的那个酡红淫乱的脸,他不敢相信那是自己,顿时生出一股剧烈的羞耻感。
“嗯嗯~啊,啊……”白桥羞耻得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哼哼。
不知过了多久,谌逸才放过白桥。
他把双性抱起来放在床上,看着他全上上下被汗密布,思考郭铭远这个时候会怎么做。
谌逸犹豫了一番,还是用热毛巾把白桥全身上下简单擦了一番。他擦得是如此敷衍,以至于身体后面几乎还是汗津津的。
他又看着双性被玩红肿的后穴发愁。
他懒得清理……
他以前是怎么做的?
一般他们玩3p,帮忙洗穴的都是郭铭远,而白桥则会抱着胸靠在厕所门口,看郭铭远那家伙温柔至极地帮他扣弄,在心里啧啧称奇。
但若只有谌逸和白桥,郭铭远不在,曾经的谌逸也会矜矜业业他洗穴,洗完穴上药,再陪双性睡觉——
白桥说他做完喜欢窝在他们怀里睡觉的感觉,很温馨很幸福。
唔?
那是他?
谌逸现在想起来,一切都那么模糊。
他没有射进去的习惯,毕竟白桥是双性,指不定哪天就中彩,他不想喜当爹,也不想给双性的身体造成意想不到的负担。
谌逸用卫生纸帮白桥简单擦了一下,啧了一声,思来想去还是给郭铭远发了条消息。
【什么时候回?】
【我还有事,帮白桥洗一下。】
走到半路,谌逸折返了回去。
他走得良心不安。
虽然刚才出力的是他,但是现在昏倒的却是白桥。
白桥还躺在床上,时不时皱着眉小声哼哼。
谌逸觉得自己还真渣。
人放着身子也没擦干,里面也没清理,白桥还光秃秃地暴露在空气中,连被子都没盖。
终究是在道德感面前败下阵来,谌逸轻手轻脚把白桥抱起来,他温软地靠在自己身上,还没清洗,看起来有些难受。
白桥使不上劲,谌逸一抱他就往下滑,
“小桥,抱着我。”他声音带着温柔的抚摸。
小双性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他的话,咕哝着嗯了一声,两条胳膊有气无力地环圈住谌逸的脖子。
谌逸把白桥抱到浴池,放了会儿热水,谌逸坐在卫生间的椅子上,把白桥抱在身上。
谌逸一只手固定他,另一只手拿着淋浴冲洗白桥的背。热水撒在怀里那人的身上,对方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头埋在谌逸的胸口。
清洗完身体,谌逸分开白桥的腿,让他呈大字打开,搭在自己腿,他用温热的细流冲洗白桥被他玩红肿的穴,用手指极尽耐心地扣挖着。
“嗯……嗯……”怀里的人无意识发出撒娇般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昏迷被打扰的不愉,还是身体来了感觉。
逼里一股接一股的热液流到谌逸的指尖,他神情专注,倒没有一丝旖旎的想法。
“呼——”终于把逼里的液体弄干净,谌逸又回想郭铭远的做法,准备去拿药膏。
他刚起身,就听进白桥小声叫了一声“阿远”。
要问阿远是谁?
只有一个人,他这辈子认识的阿远只有一个人,就是郭铭远。
只有白桥会这么叫他。
“别走,阿远……”
谌逸动作一顿,扯开白桥扯着的袖子。
他在郭铭远的抽屉里找到了那盒乳白色的药膏,怀里的人本就四肢纤软,没有任何招架力,谌逸又将把他拦腰抱起,“上药。”
他像在完成一项枯燥但必须完成的任务,大脑放空,一切按部就班。
一向散漫的谌逸有个不为人知的怪癖,或者习惯。他喜欢一切都整整齐齐的,按部就班的,不旁逸斜枝,不左右开叉。
他的桌子很整洁,物品分门别类地放着,他要完成一件事情,能力范围之内,总是尽量做好。
包括给白桥清理。
把怀里的人从里到外干干净净,他的强迫症才终于被喂饱了。
当把白桥放回床上,给他盖完被子,谌逸发现自己已经快迟到了。
“阿远……老公,别走……小逸……”
谌逸临走时还听到白桥朦朦胧胧的咕哝,竟然能听见他的名字,稀奇。
他在白桥额头上落下一吻,果然自己洗过之后干净了不少,不会汗津津的下不去嘴。谌逸打开和郭铭远的聊天记录。看来他是真忙,到现在都没回消息。
【有时间陪陪他。】
谌逸每周一和周五得给学生补习。
学生不是别人,是他表弟。
谌逸的母亲在他14岁的时候去世,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走的,或许是每况愈下的身体,或许是分崩离析的精神状态,也或许两者皆有。
没给他伤心痛哭的时间,就有人把他走了。
那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全身上下一尘不染,连皮鞋都干净得反光。
谌豫,他的父亲。q市赫赫有名的富商。
虽然早就知道他是一个不知父亲的私生子,但是见到男人的那一刻他还是震惊了。
他从一个破烂的平方,被接到富丽堂皇的别墅。
当然,过得并不幸福。
他本可以做一个小透明,被忽视也没什么,可偏偏他性格有缺陷,就是不乐意忍气吞声,谌豫的雷点在哪儿他踩哪儿。
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谌煦白,性格比他还恶劣一百倍,阴险狡诈的代言人。
上到老下到小,没有一个人是不排挤他的。
罢了,不说也罢,反正那谌家不是人呆的地方。
索性谌逸他妈那边还有亲戚,他还有个小表弟算粘着他。
“逸哥你来了!”
谌逸刚进门就被一阵招呼,小姨给他端茶送水的,齐兴尧屁颠屁颠跑出来。
“哥!”齐兴尧双臂一张,给了正准备换鞋的谌逸一个结实的抱,“想死你了!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
“我鞋都被你蹭掉了。”谌逸从心底泛起一丝柔软,“明明上个星期刚见过。”
“都一周了!你上周五说什么要忙着结课,发消息都不回!”
谌逸笑了笑,面前的“小鬼”其实也不小了,17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他眼睁睁看着小屁孩从比他矮两个头窜到快跟自己并肩。
齐兴尧手臂的肌肉流畅漂亮,充满爆发力,他在家从来只穿一件老头背心,反正每次谌逸来都是,就算到了秋天还这样。
他天生就是弯的,而齐兴尧是跟自己没什么血缘关系的表弟,有的时候视线还是忍不住看过去,很快又收回。
“还穿那么点?当心着凉。”谌逸提醒。
“嘿嘿,不冷。”齐兴尧说,突然抓起谌逸的手,“逸哥你看,是热乎的吧。”
“嗯,热得冒汗了都。”
“啊!?”齐兴尧把手往身上揩了两把,“不能吧?刚洗的。”
“开玩笑。”谌逸笑了笑,“抓紧时间,今天非得把你那二愣子脑袋讲开窍。”
“干嘛这样啊哥。”被骂了齐兴尧还没心没肺的,“你讲的我每次都可认真听了。”
“听了也不进脑袋。”谌逸换好鞋,和小姨打了声招呼,往齐兴尧房里走去。
“不是让你把不懂的拍个我吗?”
“哎呀,听不懂啦,你给我面对面讲才听得懂。”
“怎么,看我脸帅才听得懂吗?”
谌逸手指敲着桌子示意齐兴尧拿东西出来。
齐兴尧手冲他一笑,“那可不,哥最帅了。”
谌逸嗤了一声,“说好听话也没用,上次给你的卷子写了没?”
齐兴尧还在桌子里面翻来翻去,突然问,“哥你吃饭了么?”
谌逸看了眼手机,“不还早么?别转移话题,写了没?”
“写了写了。”那是一张加在本子里的卷子,不知道正确率,反正密密麻麻是填满了的。
“今天留下来吃吧,顺便留下来过夜,我妈今天做了小龙虾。”
谌逸就这他的脑袋往下一按,觉得好笑,“吃饭就吃饭,还顺便过夜。”
“嘿嘿嘿。”
快乐总是短暂的,谌逸看了眼他弯七扭八的字迹和寥寥无几的正确率,陷入沉思。
“这里,我给你讲。”
“好!”
二十分钟后。
“听懂了么?”
“……额,这个……”
“你要是有点良心,也该懂了。”
“懂了!”
“你懂个屁,我还没讲到那儿。”
“哦哦哦哦。”
“你在哦一声试试?”
谌逸感觉肾虚,快被掏空了。先是身体耕耘了半天,再是脑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他自认不是很有耐心的,脾气也不好,对着齐兴尧算是收敛的——但有时间限制。
“唉,我们学校可多学霸了,我帮你找一个教你吧?”谌逸肩膀靠在椅背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啊……”齐兴尧瞪圆了眼,满脸不可置信,随后又转为肉眼可见的沮丧,“你不愿意教我吗,逸哥。是不是嫌我太笨了?”
“不是。”谌逸摇摇头,“我嫌你蠢。”
“哥……”齐兴尧脸色只好了一秒,在听到谌逸说他蠢之后又垮起个脸,“我尽力了,有的地方就是搞不懂……你别不要我啊,你不要我,我这辈子就完了哇哇哇哇哇哇哇。”
齐兴尧扑过来,被谌逸一手推开,一眼都没看他,继续欣赏着那份气到他肝痛的作业。
“我教你那么久,也没见你分上来,可能是我的方法不对,我去给你找个好点的家教最靠谱。你马上也要高考了,就算是体育生,这种文化分也不够看的。”
齐兴尧是体育生,而且家里包括他自己对他抱有的期待都不低,指望能上个不错的大学,齐兴尧甚至放狠话说要考自己读的q大。
“我……”
小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眶,似乎意识到谌逸是认真的了,但他强忍着没让自己眨眼,生怕眼里挤出东西来。
“最后给我一次机会好么,我肯定能学得好。”
齐兴尧背过谌逸,用手背揩了把眼睛,很快振作起来。
“好。”意想不到的是,谌逸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啊?”齐兴尧愣了,他还准备大费口舌卖惨一番呢。
“下次考试,班级进步20名,我接着教你,不行就换人。”
“班级啊……年级行不行?”
“没得谈。”
“那好吧。”
齐兴尧很乖地点点头,还手指并拢发了个誓。
“哥,我觉得我学不好,是因为没有好的奖励。”过了白天齐兴尧深吸了一口气开口。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自动铅笔,笔芯出得老长了。
“噗。”谌逸没憋住,“哦,说说看什么奖励能激励咱们齐少?”
齐兴尧鼓足勇气,颧骨染上一抹绯红,“等我成绩出来了再告诉你。”
“你得先说说你要什么,我也得先问下我的钱包。”
他猜测齐兴尧想要个最新款游戏机,或者苹guo手机,再不济游戏买款装备……
熟人办事就是这样,谌逸再三说不收钱,姨妈硬是要给,当个家教,赚的钱低于市场行情价不说,还白搭一大笔。
“逸哥,不花你钱的。”
“不花你钱。”齐兴尧又说了一遍。
谌逸挑了挑眉,齐兴尧在他的注视下总是一副东躲西藏又试图鼓起勇气的鹌鹑样。
空气静滞了好几秒,谌逸才悠悠开口,“你想要什么?”
“哥……”齐兴尧抬起头,对上谌逸的视线,漆黑的双瞳,说不清是冷酷还是审视,齐兴尧宛如撞进了月光下最深幽的水潭。
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的氛围就变了。
或许是从齐兴尧小心翼翼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开始,或许是他竭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的时候。
也或许从最初,谌逸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
名为欺负的恶劣因子在面对这个便宜弟弟的时候总是忍不住隐隐发作,挠的谌逸心痒痒。
“我想亲你,哥。”
空气一片静默。
齐兴尧低垂着脑袋,脸颊上一抹不正常的红晕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扩散,把他脖子以上的皮肤都烧得滚烫。
男人带着调笑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份静谧。
“好啊。”
齐兴尧猛地抬起头,蓦地撞进了一双漂亮的黑色瞳孔里。
没有意想中的震惊或者困惑,谌逸只是含着笑,斜倚着门注视着自己。
“真,真的吗?”齐兴尧满脸不敢置信,他不敢相信谌逸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他为什么答应?
谌逸不知道这是乱伦吗?!
难道是因为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吗?!
背后的木椅因为齐兴尧夸张的起身动作倒地,他三两步走到谌逸面前,“哥,你是不是没懂我的意思,我说我要亲你,不是小时候玩过家家……”
小孩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地解释着用意,像只笨拙的小狗,谌逸不禁在心底失笑。
齐兴尧正是长个子的年纪,谌逸已经不能像从前那样俯视他了,他伸出一右手,轻轻地在齐兴尧后颈摩挲片刻。
男人的手指修长漂亮,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和肌肤相互贴刹那,齐兴尧的全身血液逆流,身体跟被点穴似的僵硬了,心脏却叫嚣着要冲出来。
下一秒,谌逸的身体直直逼近,脖子一股大力猛地扯去,齐兴尧感觉自己唇上覆上了两篇薄薄的,略带干燥的柔软物体。
齐兴尧瞳孔瞬间瞪大,脑袋轰隆隆闪过巨响——
咦?
我操??
亲,亲亲亲亲了??!!
就这么跟逸哥亲了???!!
他朝思暮想的东西,就这么轻易到手了??
齐兴尧瞪圆了眼,男人灼热的呼吸洒落在他脸上,痒痒的。
谌逸只是简单地唇碰唇,结果齐兴尧跟个傻子似的动都动不了,浑身肌肉跟上了发条一样紧绷,谌逸亲个木头都比他有感情。
这反倒让他来了兴趣。
“呼吸。”
齐兴尧听到指令,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憋着起,随后鼻息重重地吐出一口长气。
霸道地撬开干涩的唇瓣,随后单枪直入,随意又轻佻地搜刮一番唇枪,人刚刚反应过来想做出反应,他却已全身而退。
“不过家家,是这个意思?”谌逸挑眉看着他。
齐兴尧傻了。
齐兴尧愣在原地。
耳朵红得滴血,脑袋也已经烧成了开水壶,回过神来的小孩却还在逞强,“不是这种,是……时间更久那种,至少五分钟……”话语却没什么底气。
行啊,还学会得寸进尺了。
还五分钟,亲他五秒都快喘不过气来,亲五分钟齐兴尧得活活把自己憋死。
谌逸哂笑一声,摸了下齐兴尧蓬松的发顶。
他从书桌上撩起自己的包,离开前对齐兴尧道:“小狗,提前透支给你的,别让我失望。”
齐兴尧望着谌逸,整个人脱力般蹲坐在地上,抱着头无声呐喊。
啊啊啊啊啊!怎么可以这样!?
傍晚的齐兴尧一头埋进被子里,反复回味着这个吻,高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唇角还有逸哥留下的余温,明明是人体的温度,却灼烧得他失去理智。
下半身慢慢起了反应,齐兴尧的手指覆到下体,满脑子都是谌逸的一言一笑。
“逸哥,喜欢你,好喜欢你……”
回到宿舍,谌逸心情不错,然而一开门,一个飞过来的铁拳把他的好心情打得无影无踪。
谌逸开门前没太注意,拳头到得太突然,他整个人被砸翻在地,摔了一个结实的屁股蹲。
“我操。”
谌逸骂了句国粹,手背抚过嘴角,顿时粘上了斑斑点点的血腥,整个脸颊跟被人用鞋底子重踩过一样疼。没猜错的话牙龈还在滋滋往外冒血。
抬头,郭铭远跟个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左手捂着右手腕骚气地活动了一圈。
“你他妈犯什么病?”
谌逸被打得莫名其妙,他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平时的漫不经心有三分原因是为了掩饰骨子里的戾气。
“我犯病?”郭铭远冷笑一声,往身后的床上一指,“白桥发高烧到了39度。”
谌逸缓慢地站起来,没吭声。
“我说,白桥发烧到39度。”郭铭远把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又说了一遍。
“所以?”
谌逸淡定地走进门,顺便把宿舍门带上。
别问,问就是还要脸,他不想被同楼层的人看去当笑话,第二天霸榜学校贴吧。
谌逸直直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只觉得问出口的每一个字都荒谬至极。
“你现在是因为白桥打我,郭铭远?”
郭铭远自动忽略后一句,本就发青的脸色被他这一句“所以”拉得更黑。
“你他妈还有脸问所以?”男人的声音几乎是从牙关挤出来,“白桥要是有事,我跟你没完。”
话音刚落,怒火跟打火机一样啪地点燃。没等他多说,谌逸一脚猛地踹在郭铭远的腹部。
他俩死党七八年,对方的弱点在哪儿彼此一清二楚。
郭铭远腹部有伤,还是当年高中为了护他,跟外边混混血拼时留下的旧伤。
谌逸不偏不倚踢到了那个地方,这一脚用了九成九的力气,郭铭远被踹在墙上,捂着腹部“嘶——”地一声剧烈抽痛。
“郭铭远,你现在因为白桥打我?”谌逸像是不甘心,又问了一次。
跟原里的内容重叠起来,他们两个人因为白桥吵架,因为白桥心生嫌隙,最后因为白桥大动干戈,就差没拿刀拼。
回答他的是郭铭远的又一个拳头。
“我打的就是你。”
“你他妈倒是爽了,操完不管当甩手掌柜,白桥发烧到昏迷不起,起来就吐胆汁,你轻飘飘一句,交给老子,就不管了?!”
谌逸不甘示弱,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一起,两个一八几的大男人蜷缩在狭小的宿舍,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砸在地上。
“我当甩手掌柜!?”谌逸一拳打在郭铭远脸上,他的那副金丝眼镜框被折断,掉在地上,不知被谁踩了一脚彻底报废。
“老子洗干净还你,我欠你丫的?狗操的东西!”
或许是他们打斗的动静过大,躺在床上的白桥醒了。
“别因为我打架了,阿远,小逸。”白桥的声音还是很虚弱,但足以让打红了眼的郭铭远冷静下来。
郭铭远从混乱的现场抽身离开,扶在白桥跟前,刚才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褪去,关切都快堆满在脸上。
“你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白桥摇了摇头,“好多了,你别怪他,这不是小逸的错……”
白桥唇色苍白,柔韧精瘦的腰肢上还残留有丝丝点点的精液痕迹,刚刚被郭铭远简单处理过的女穴还没能完全清理干净,子宫深处因为主人的动作,溢出一股股白色的浓精。
谌逸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灰,看着面前两个人觉得真是好笑。
发个烧,给他俩整得跟病房里生离死别似的。
只不过病床上的人不是得了什么绝症的可怜病美男,而是刚接了一通电话跑到学校树林跟男人野战数小时的表子罢了。
而郭铭远,一个纯纯被戴绿帽而不自知的宇宙级蠢货。
“当然不是我的错,”谌逸嗤了一声,把掉落下地上的书包捡起来,“吐了胆汁又怎么样,你用嘴给他接着喝下去啊。”
郭铭远忍无可忍,声音蕴藏着竭力压抑的怒气:“谌逸!!”
“别他妈叫老子名字,晦气。”
谌逸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把电脑和充电线一股脑塞进书包里。
这什么邪门地方,恶心到一秒都再待不下去。
谌逸给白桥做的事后护理可谓尽心尽力,让全国舔狗大赛总冠军过来都不一定有他弄得仔细。
郭铭远倒好,不分清红皂白,先给他一拳头。要是宿舍有个棒球棍之类的,现在他脑袋估计早就被开了个瓢,血流成河。
哈哈,因为白桥。
当时的自己好天真啊。
谌逸竟然以为那本破跟现实搭不到边,他谌逸还是谌逸,郭铭远还是郭铭远,他们俩交过命的有情不可能因为一个外人改变。
谌逸知道,他错了,彻彻底底错了。
郭铭远有病,白桥也有病,还病的不轻。两个病人做多了,交叉感染加重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