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家那所像皇宫一样的城堡中,他有很多兄弟姐妹,那些人都来自同一个种,他的父亲,尽管如此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与穆容允如此亲近感。虽然都是留着父亲的血但是长得却各有千秋,那些跟他有着半个血缘关系的人,从小就是在利益熏心下过着勾心斗角的日子,母亲在身边的和不在身边的,教导的方式都是一样。
从小就已经被认定的母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爷爷让自己管她叫妈,他以为他就是妈,然而当长大时,一切都已经开明时,那个女人他已经很少开口叫她妈了,毕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称作妈的,爷爷的这个初始的目的就像是在操纵在一颗棋子一般,因为那个女人没有生育能力,因为那个女人是政治联姻下的产物,所以他让他叫她妈。
“妈妈……”
“嗯?”没有预料到萧凛会开口,穆容允从他的迷茫中追寻着声音向他忘了过来。
“妈妈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萧凛觉得自己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有着相当大的困难,有多久不曾听到自己口中叫出妈妈这个词了?
听着萧凛深深呼吸声,穆容允在沉寂中掀动着自己的嘴唇。妈妈?对这个词,他比萧凛更模糊,对着黑暗伸出手,在房间的黑暗中不见五指。“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应该是见过的,在他还很幼小的时候,从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他睁开眼第一个人像就是妈妈,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影响可以供给他一个回忆。刚出生的孩子对于一切都是新奇的,即使是见过也是会失去留在脑海中的图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穆容允是个特殊的孩子,从生下来的那刻起,留在他眼底的景物不会因为随着时间的变迁而遗忘。
“是吗?”萧凛灿灿的一笑。“她还活着吗?”
“也许。活着吧!”
“我们是同一个父母生出来的孩子,可是,为什么会诧异那么多。你说过四爷不是复制的人,是那个穆容允吗?”萧凛的声音在寂静中听起来异常的孤独。“父亲为什么要把我们分开,妈妈为什么会消失?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人来了!”穆容允对于萧凛问题出现了一丝恐慌。他不知道怎么来解释这样的一个过程。“与其在这里想这些,不如思考如何从四爷手上弄到解药,我不会帮你,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从你身上得到血液来换取解药。”
有人来了,不是穆容允用来搪塞萧凛的话,竖起的耳朵在话音落下后,就已经从楼梯上踩着的脚步中听到了一些鍴糜。萧凛蹭的一下窜到了门口,他躲在一边,身体隐藏在墙边。
脚步声从门前经过。萧凛耳朵贴在墙角上,外面的人在门口前停顿了一下后继续往上走,并没有停下直到踩在平地上后进入更高的楼层。穆容允并没有萧凛那么紧张,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就像是长着肉垫一样的轻。
萧凛对着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而他本人依旧贴着身体在墙面上。穆容允很配合的来到了另一边,继而,门外已经没有了脚步声,防盗门上并没有装上任何的猫眼,对于外界的状况只能透过声音来辨认。
“外面有人!”萧凛对着穆容允张着嘴,无声的告诉他门口有人的事实。
屏住呼吸下。搭在门把上的手感应到了从外面开启房门的触碰,两个人离开像是幽灵一般闪到了一边,在自我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下,隐藏了自己的踪迹。
门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紧接着一道人影从外面闪了进来,但是他没有直接进里屋,而是只是站在门口,弯着腰将脚上是鞋子脱下放在门口,轻轻关上门后,一只手在墙壁上摸索着灯的开关。
啪嗒的一声,黑暗的房间在瞬间亮了起来,出现在门口的是个女人,一个很灵秀的女人,她的美目注视着从大门一进来就能看到的线圈,她踮起脚慢慢的走到线圈边上,随后蹲下身子,左右看了几眼后站起来,踮起脚踩了进去,走过两个来回后,从包里拿出一双特殊的袜套套在脚上后,才放心的踩在地面上。
包放在进门的柜子上,钥匙放在包边上的小碟子中,脱下的衣服挂在了架子上,拿起厨房上的干抹布开始对着所有的家具清理起来。
她并没有开启任何的电器,而是在做完所有清洁工作后,将已经被弄脏的烟缸丢进了垃圾袋中,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相同的烟缸摆放在同一个位置上,就连边上的烟灰也处理的一层不染,对于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烟灰,女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就好像它本身就应该存在在哪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