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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挚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吭声,不想说话。(匕匕奇中文網.biqi.)
甚至再次将视线转向袅袅月空,漆黑的眸子里,倒影出月亮的影子,他的脑海里,回荡着以沫说的话,久久心情无法平复。
似锦讨了个没趣,她忽的凑近自己的脸,挡住严挚眼中的月亮,眨巴眨巴眼睛,咧嘴一笑:“难道都不是,而是大头针?”
严挚斜斜的看着似锦一眼,许久,才弯着唇,轻笑了一声:“要不要试一试,看看是定海神针,还是梅花针,或者,大、头、针?”
“哈哈,我对大头针没兴趣。”似锦嗅到了危险的气味,俗话说,千万别挑战男人的那啥,那是他所有自信的来源,她嗖的站直身体跑路:“啊!好困啊,我要睡了,你继续和你的月亮说悄悄话吧,我要去和周公约会咯。”
“回来。”
“干嘛呀?”似锦听到严挚的话,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快走了两步,然后才回头,露出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的眼神,看向他。
“回来。”
严挚的语气,很轻,很柔,却透露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场。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
若是往日,如果他的心情不好,似锦肯定会如灵般轻快的走到他身边,绞尽脑汁逗他开心,然而此时此刻——
似锦假装困级的打了个哈欠,然后转身往床丨上走去,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这就是区别,一个是将他当做唯一来依赖的似锦;一个是随所欲不将他当回事的似锦。
不知不觉中,严挚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多渴望那个对着他笑靥如花调皮捣蛋的女子,她虽然也顽劣,却处处都透露着对他的情;处处都彰显着对他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