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屿快给这厚颜无耻的混蛋气笑了。
他怎么有脸?他哪来的脸!
秦崇屿惊怒非常,若不是他内有余毒,内力空空,真想一掌将这无耻之徒立毙于掌下。
秦阳羽见秦崇屿盯着自己,表情未动,唯有雾蓝的眸子明灭,风云变化。他又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当然不懂秦崇屿想些什么,何况秦阳羽从不是一个会在乎别人感受的人。
他憎恶或者是喜爱一个人,只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
秦崇屿见他一脸理直气壮责怪自己冷漠无情,感觉衣裳下不断起伏的胸腔都在隐隐发痛。他恨恨闭上眼,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秦阳羽一股劲拽住他的马缰绳不让他走,秦崇屿也不是多有忍耐力的人,执起马鞭朝秦阳羽手抽去。
哪知秦阳羽硬生生挨了一鞭子,愣是不松手,两人胯下坐骑因各自主人在缰绳上较劲的缘故,高大马身不得不挨在一处,纵使是畜牲,也懂得难受,踏起步伐驮着二人拉拉扯扯出了宫门。
他二人不管马头方向,马匹挨碰在一处,难受的马儿本能循着哪安全就往哪里去,渐渐偏了道,往僻静处越走越深。
秦阳羽同秦崇屿角力,后者终因丹田空空落于下风,秦阳羽瞅准机会将人扑下马去,两人就在地上滚了几圈扭成一团。
秦阳羽张臂将秦崇屿搂入怀中,用上几乎琐碎骨头的力道,抱得死紧。
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秦崇屿竭力撇头远离,双臂用力往外试图挣开箍住自己的怀抱,可惜失去内力的肉身如何强硬过用上内劲的铁臂,他挣脱不能,只能厉声喝道:“你放手!”
秦阳羽好不容易抓到人,纵使如今心里怜惜他,却怎会听话放手。非但不放,反而越抱越紧,恨不能深嵌入自己的骨血中,不要再分开才好。
秦阳羽道:“六弟,哥哥的好屿儿。你可知我念你念的多辛苦,你对我避而不见,我寝食难安,唯有见你方能一解苦楚。难道你忘了我中了你的血毒,你要抛下我让我自生自灭,我却不舍你孤苦伶仃,你当真好狠的心。”
秦崇屿险些气晕过去,好个倒打一耙的混蛋,说的这些话,倒像是我对不起你。且不说你我关系本就势同水火,就凭你干过的那些龌龊事,我只想取你狗命,谁要同你‘你你我我,念念不忘’。
他屈膝撞向秦阳羽的下体,恨不得一脚废了他,嘴上喝骂道:“你放屁!一个多月了你哪来毒发?秦阳羽,你这寡廉鲜耻的禽兽,几次三番欺辱哄骗我,我唔!!”
呼吸一窒,秦崇屿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前是秦阳羽放大的脸,不想听他叫骂贴上来封口的唇。
秦阳羽含住一张一合的薄唇,将唇瓣上的朱色吮吸更重。还有口中震惊僵硬的小舌,一个多月未尝滋味,口中香津依旧可人。
他拇指捏在眼前这张发白颊上不自觉晕红的俊脸上,另一只手托在刚才纠缠稍微扯松了发冠的脑后。
秦崇屿呼吸不过来,急切像是吞噬的吻夺去他的清醒,脑海里白茫茫一片,什么也想不出来,连推开秦阳羽都做不了。
长久的深吻,他无内力加持,肺疼得快炸,整个人头晕目眩。秦阳羽死死抱住他不撒手,不仅侵略吻到麻木的唇舌,还掠夺他肺部仅剩不多的氧气。
秦崇屿觉得此人定是想借此机会杀了自己,好叫他难看死去。
“唔……不……”他扭着头,一手握拳去敲秦阳羽的胸膛,却不剩多少力气,僵硬的脖颈骤然失力。
秦阳羽终于意识到噙住的嘴唇湿润发颤,气喘吁吁放开,低头,怀中人彻底软倒,由他搂抱,一如那时。
秦崇屿好不容易脱离窒息边缘,虚阖着眼帘一动不动,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往马背上搁。
压在记忆深处不堪回首的一幕直直向他袭来。
他吓得动弹不得,一把拽住秦阳羽衣襟,绝望摇头,开合的嘴唇只能吐出惊恐抗拒的弱音。
……
秦崇屿在忠义祠里被秦阳羽干的晕晕乎乎。如果不是后来他哽咽劝精虫上脑的秦阳羽离开此地,他都不知道两个人会不会被回过味来的那群人当场抓住。
秦阳羽扛起他从来时的地方翻出去,两人骑来的马留在树林里,以秦崇屿目前的身体状况,一个人根本没法骑马。
然而还没到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秦阳羽已带着他翻身上马,同乘一骑。
若是普通的同骑,衣衫不整被人圈在怀里,天色浓黑,月光暗淡,秦崇屿纵使心中羞耻,也能忍过去。
显然正在兴头,尚不满足的秦阳羽并不是这种简单打算。
他将浑浑噩噩的秦崇屿摁在马背上,扒下那条早被情液湿透的玄色下裤,裹了裹垫在秦崇屿腹下,把他下身抬高。
笔直的两腿分跨马背,努力缩紧却因之前被粗壮肉棍插了太长时间,迟迟无法复原闭合的肉穴媚肉瑟缩,殷红充血的穴口挂着从甬道深处流出的阳精。
秦崇屿扭动腰身想要挣脱,秦阳羽两只手把住他肌理丰盈的大腿,雪白的皮肤手指揉捏出勾眼暧昧的红印。
垫在下腹的东西顶的秦崇屿难受,几乎感觉呼吸不畅,他吭了一声,下一瞬高高仰起头。
熟悉了肉棍的下体这一次没有感受到之前每一次破处般劈裂身体的疼痛,但他毕竟在马背上,巨根粗长滚烫,横冲直撞进来仍旧让他格外难受。
绵软的泥泞肉道,孽根插在里面,因为下身抬高往外流的精液和情液尽数被肉棒堵在里面,随着狂猛捣入的动作往肉道更深处挤。
秦崇屿干呕着,似乎射进体内的东西要倒流进胃里,更可怕的,他能感觉到垫放在下身的玄裤正在不停被顶出鼓包的下腹挤开,无需细看,只需要低头,就能瞧见埋在布料上的一条鲜明鸡巴印,把小腹撑出形状。
“啊……啊啊……啊呀……”他实在被捅怕了,还是在颠簸的马背上。
不知道秦阳羽是不是故意的,他说赶路,便扬起马鞭任由马儿撒开四蹄奔跑,然后用鞭子绞住秦崇屿的手腕,将他的上半身提起来,死命往自己的肉棒上靠。
早在之前的性事里,秦崇屿身上的气力都被肉体和精神上的凌迟消耗差不多了,身下那口媚穴如何紧,一个晚上肏了这么久,也该松快不少。
秦阳羽起初觉得他穴太紧夹痛了自己,现在又觉得穴松了不尽兴,提起秦崇屿的上半身刚好,让他全身的重量都加诸于和肉棒相交处,致使肉穴不得不下意识用力绞紧。
细嫩柔软的媚肉紧贴肉棒收缩,好似无数张温柔的小嘴,自发把肉棒上的每一处伺候到妥帖周到。
秦阳羽就这样把肉棒插进秦崇屿身体里,在胯下坐骑撒蹄奔跑带动下,不用他顶胯移动分毫,身前人已经在肆燎的夜风中被串在大肉棒上狠力捣弄数不清多少下。
秦崇屿从未受过这种刺激,全身的重心只在一根粗壮火烫的棍子上,身体在马背上遭受颠弄狂顶。就算他耐力非常人,此时此刻,亦成了风中残柳,被顶得生生翻出白眼,眼泪狂掉,连嘴里嫩红的舌尖都忍不住吐出一点,嘴角蜿蜒亮晶晶的口涎。
秦阳羽听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微弱呻吟,以为他死撑,就俯下身贴上他半露的光裸脊背,沙哑喘息道:“屿儿喜不喜欢哥哥这般肏你,你定十分喜欢,看你水流得……”
两人乘坐的马鞍上,秦崇屿身下的位置水淋淋亮晶晶的,竟是被穴中挤出的淫水沾染全部湿透。他虚张双眼,雾蓝的眸子无焦距,看不见前方,听不见所有的声响。
他只能张口,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跟着呢喃重复失态无意识的求饶和想要被肏的话,语不成调。
而秦阳羽双手架在他腋下将他插在肉棒上转了个身,不管淫液又飞溅出多少。两人面对面,秦阳羽看到他明显被大鸡巴插失神的样子,胸腔涌上一股冲动,舔舐俊脸上凌乱的泪痕,亲那双好看碎成星光的眼睛,咬上通红的脸颊道:“好宝贝,小荡妇,哥哥真想就这样把你肏死过去。”
他没说假话。秦崇屿本就是习武之人,身形虽高挑却十分柔韧。他把秦崇屿的身体对折起来,将那双胡乱摇晃的长腿架牢在自己臂弯里,双掌托起肉浪花花的臀肉,直到淫水沾湿亮晶晶的粗长肉棒退出痉挛的肉穴,只露剩半个龟头还在穴里。
接着他骤然放手,那时机凑巧,奔跑的马儿刚跃过一处深坑,跃在半空的骏马,手掌一松径直下坠的人体,矫健的四蹄稳稳踏在地面上,产生向上的顶撞力一颠一撞。
“啊啊啊——”仿佛捣碎脏腑的剧痛与瞬间侵袭全身的酥爽一并袭来,只见秦崇屿下腹剧烈抽搐,汩汩完全止不住的淫液从肉棒与媚肉的缝隙间汹涌而出。
而他,向后深仰着头,宛若折颈,抠在秦阳羽后背隆起肌肉上的手指抓出道道血痕,指尖颤动着,与股股喷射进体内的热精同样的频率。
随后手一松,彻底晕厥过去。
秦崇屿心肝剧颤,自己失了武功不是秦阳羽对手,唯恐他真要光天化日行那孟浪之事。
届时即使自己大仇未报,也再无颜面留存人间了。
他攥紧右拳,身体控制不了瑟瑟发抖,就在秦阳羽翻身上马环抱住他腰腹的时候,秦崇屿难得没避开啄吻耳根的唇,一把捏住男人收紧的胳膊,好商量道:“好哥哥,给我留点脸面吧……”
泠泠如玉的嗓音很轻,秦阳羽功夫没秦崇屿好,毕竟也是个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听得真切。他怔了怔,不明白秦崇屿为什么忽然有此一说,他不过想与秦崇屿好好亲近亲近。但不妨碍以指钳住怀中人的下巴,缓缓转过那人风光霁月的脸,以前不太关注的地方,脑中莫名清晰起来。
还记得去年秦崇屿回朝,玄甲红袍、剑眉星目,发尾扬在风中,意气风发。
他那时还没这么瘦削,怎么一年时间就瘦得下巴骨突出,显得那双雾蓝的深邃眸子空幽幽的大。
窄腰不盈一握,本该充盈爆发的力量,如今隔了一层厚重的官服,还是有一种不堪摧折的脆弱。
秦阳羽埋下头,鼻腔嗅着秦崇屿颈间曼陀花毒香。馥郁的香气,回味却淡雅,这么久以来,似乎只有他闻得见,多嗅几下便会血脉鼓动。
按照他惯常作风,此时定已经把秦崇屿压在马背上,拉开遮掩雪白胸膛的衣襟好生疼爱。
然而,闻着秦崇屿颈间的毒香,秦阳羽伸手安抚地顺着那人一头缎子似的浓黑长发,低哑道:“你我兄弟许久未聚,六弟可愿赏光?”
……
秦祁瑞手拿一封公文急冲冲朝秦阳羽在户部的官署快步行去。
秦崇屿自边关回朝后掌兵部,大梁朝上下属他军功最盛,兵部落到他手上无可厚非。
可是这人胃口实在太大,要的银子一次比一次多,甚至皇帝想修宫室都得先给他昭王的军营让道。顺衡帝对此并不满意,考虑到边关才刚刚太平没多久,不可能这个时候驳秦崇屿面子。
朝中其他大臣慑于秦崇屿威势,有些想巴结他的官员,更不肯多言。
正因如此,秦祁瑞才觉得奇怪,战事结束了,兵部还要这么多银子,怎么,拿这么多钱,是准备造反不成?
户部是秦阳羽在管,不过他天生不是管账的料,看多了数字就眼晕。具体银钱向来是秦祁瑞这个副手负责打理。
秦祁瑞觉得不能再照这样下去了,父皇一道明旨:只要是昭王的要求,六部都需全力配合。可秦崇屿快把他哥俩好不容易攒的家底给掘出来了。
这次更新军备,说什么都不能让秦崇屿如意!秦祁瑞此来的目的就是想同秦阳羽商议一起上书,最好能派个监察官去边关大营,看看秦崇屿究竟在搞什么鬼。
户部大小吏员都在一个小院里办公,秦阳羽好玩,但也不能当着众官员的面光明正大偷奸耍滑,是以他的官署不在这,单独置在另一个院里。
六部衙门的格局规模都是固定的,就算有两个官署,也不能超过规定的面积。
秦阳羽自己的官署不大,胜在庭院幽深,隐蔽性好。把官署设在此是为了方便听手下官员的汇报不便外传的事,也方便同秦祁瑞等几个同一阵营的人商议要事。
他没事的时候就在院里斗蛐蛐,玩八哥,装模做样看看公文。院子里来来往往总有宫人伺候,哪时会像现在这般静悄悄的。
秦祁瑞来时没见到人,抬步往里间的屋里走,刚一跨进去,就见里头栏槛齐顶绣着苍山雪景的纱屏后,隐约瞧见两道融在一处的人影。
秦祁瑞递了台阶下。
他不是无脑之人,是以才会对秦崇屿顷刻变脸的态度由衷感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看轻。
他不是能够随意任人拿捏摆布之辈,哪怕他和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这下子也被惹火了。
非要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六哥一点教训不可!
你现在就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有什么资格拿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对我!
秦祁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那一幕,秦崇屿的眼角脸颊沾满口中呛出的精液和干呕刺激流下的眼泪,全然一个专供泄欲的工具,哪有什么战神王爷的骄傲可言。
对他心生怜惜犹豫,不怕被他反过来讽刺么。
秦祁瑞怒从心头起,右手把住秦崇屿的下颌将他脸转过脸,那双雾蓝的眸子仍旧一眨不眨,故意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想也不想,抬起另一只手就在青楸色的衣襟前一抓。
零碎飞舞的布片,白皙结实的胸膛随呼吸一起一伏。目光落在鲜红挺立的乳珠上,秦祁瑞呼吸粗重,那日看到的画面不断在脑中闪回。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只想将泛着诱人光泽的乳头含入口中,听这人会不会跟躺在四哥身下一样,嘴里发出不知羞耻的哼叫。
他遵循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悸动做了最想做的事,汗湿的手掌一把探进碎布缝隙,使劲握住饱满雪白的胸乳揉捏成绵软的各种形状。
张口急切而粗蛮地咬上捏红的胸乳,如一个不知事的饥饿婴孩为了生存去吮咬面前的乳头,听不见母亲为此痛呼,一心只为汲取养育自己的香甜乳汁。
他这一口故意用牙去撕咬,胸膛暴露的人下一秒果然昂首一声痛苦且颤巍的呻吟。
“啊——”低沉微哑的嗓音,入耳如冰棱击玉,秦祁瑞听见与那日如出一致的声音,心神猛地颤动。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秦祁瑞含着吮咬充血挺立的乳头咬牙喃喃。你把我当成谁?你以为我是秦阳羽吗?!
秦祁瑞分辨不清自己此刻到底在不满些什么,是受到愚弄,还是被堂而皇之当做另一个人对待,还是那座压在自己头顶的大山。
而那受他怨怼的人儿,光洁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剑眉微蹙,冷漠的眼底有着不耐,然而诡异的是,他手脚自由,却安静长身躺在书案上没有挣扎。
这让秦祁瑞更加确认是他拙劣的把戏,抗拒的神色和安分的身体,都是男人,秦崇屿自然也明白如何才能激起一个人的好胜心。
好胜心会产生无尽的征服欲,这种感情会将一个清醒之人的理智拖入盲目的边缘。
秦祁瑞破解了秦崇屿的诡计,但不得不承认,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张五官立体的浓丽容颜上,视线受春情浮现的一片艳色如烟的红晕牵引,业已移不开眼。
秦崇屿的眉眼深邃且浓,轮廓棱角分明,他不爱笑,平常连多余的表情都不稀得做,一派凛然不可侵的桀骜姿态。
可他现在,雾蓝的眼眸氤氲似化不开的淡墨,眼睫垂下的阴影遮掩一部分锐利的眸光,竟给人一种温润的错觉。
他明明表情冷漠,牢牢盯着他的秦祁瑞此时并无如坠冰川的感觉,反像是落入一锅滚烫的沸水中,浑身煮得将要融化。现在唯一能盛住他这一滩融烂的血肉的,只有秦崇屿的身体。
秦祁瑞看着那张昳丽的面孔忽然隐入强烈的光幕中,令他看不清五官,但是从光幕射出的光芒并不刺眼。他伸出手想触摸那张脸,指头却惊奇地摸了个空。正如秦崇屿给每一个人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感觉,谁都碰不到他,谁也休想看清他。
秦祁瑞喉头发出咯咯的响声,他的骨骼血肉已经彻底在这场拉近推拒的角力中沸腾,越是清晰秦崇屿这一系列举动的真实意图,心中那股受到看轻和愚弄的负面情绪催发的下身越是滚烫难熬。
他不是谁的党羽,也不在谁的旗帜之下!
同样,他也不会受任何人套路摆布!
秦祁瑞死死扳住书案的手终于动了,掏出身下滚烫坚硬的肉棒,对准青楸衣衫下摆掩盖住的滑腻肉穴扑哧一声全根没入。煎熬折磨他许久的郁气犹如积洪乍泄,在爆裂的巨响中飞上云端。
“你看着我!我不是谁的跟班,也不需要借谁的名号!”
秦祁瑞发力挺动下身,直把沉重的书案撞得四条桌腿在地上来回挪动,哐哐直响。
流水的肉穴遭到火热肉棍的鞭笞,敏感的媚肉霎时抽搐起来,秦崇屿的意识想去躲避,身体的本能却让人敞开修长矫健的双腿,借此把穴口拉得更大,好将给身体带来疼痛与极乐的肉棍更多容纳进酸痒的肉洞。
秦崇屿双腿搭在桌沿,凝在皮肤上的细汗跟随下身受顶撞的动作留下一块块濡湿印痕。他一只手抱在秦祁瑞后颈防止自己被猛力顶飞出去,后仰的头撇向一边,长发散乱扫荡桌面,雾蒙蒙的眸子可以容纳眼睛所见的一切,唯独映不出秦祁瑞的样子。
这无疑让迫切盯紧他双目寻找踪迹的秦祁瑞恼恨,撞击的动作既快且狠,干得秦崇屿喘不过气的同时拽住破碎的衣襟提起他倔强的头。
“你为什么不愿看我,是怕了?”除了喘息,没有得到回应,秦祁瑞眼珠一转一想,“莫非是觉得我一个小小群王不配上你亲王之尊,还是你其实是为我那更会折辱你的四哥守节?”秦祁瑞觉得好笑,“别装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都跟四哥干了不要脸的事,便宜了弟弟我又怎么样。”
“难道我肏你不爽,你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天生淫贱!嘶……好骚的穴,真紧……”秦祁瑞口不择言,额角冒起青筋,不知是不是他刚刚那番话起了作用,闭嘴闷哼不看他的秦崇屿倏地转过脸来对着他,浅色的眸子清澈映出一个人的影子。
嘿,是我。秦祁瑞默喜道。结果定睛一看,骇了他一跳。什么?!他眼里的人影分明是秦阳羽。
那我是谁?
我究竟是谁!
秦祁瑞后背冷汗直冒,一阵风吹竹林的娑动,一转头发现自己靠坐在一方竹亭中,怀中正抱了一个人。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双手捧住将手心吸得紧紧的肉臀,湿嫩紧滑的窄穴咂摸他身下那根向上耸立的肉棒。绷直的穴口对准烫人的龟头又吸又咬,不停晃动的劲腰集中力气向捧住自己的手掌施加往下的力道,为了将抬起臀部的手压下去,瘙痒难耐的肉穴只想吞入整根肉棒,抵在穴内最骚最酥的那一点狠狠戳弄。
秦崇屿大腿肌肉紧绷,线条流畅可人,依靠抱住自己双臀为身体保持平衡的双手,他自己的身体往后仰,双臂后撑把住身下男人的双腿,配合身体大幅度起落的动作,硕大的肉棍不断在殷红绷紧的媚穴里捅进抽出,一条粗大的鸡巴印就在平坦的小腹上鼓起隐没。
他故意后挺腰身,好让抱他的男人能看清楚顶起他小腹的鸡巴印。
秦祁瑞瞪直了眼,都说身经百战的娼妇才懂如何吃鸡巴撩动男人火气,他还是头一次遇见一个皇家子弟骚成这幅模样的,不要脸叫人专看自己的肚子被肏成男人肉棒的形状。
秦祁瑞张了张口,喉头振动发出声音,不是错听,真不是他本来的声音。
这声音……也是四哥的!
他瞬间惊恐万分,只能听自己用四哥的嗓音说出那些浪荡淫语。
“屿儿今日是怎么了,是不是喜欢上哥哥的大鸡巴了,瞧你馋到流口水的样子,就这么想当哥哥的鸡套子。”
“呼…呼……”秦崇屿伸展手臂搭上他的背,指甲抠出几道红印,跪着的双腿换了姿势圈住他精壮有力的腰,疯狂冒淫水的肉穴箍紧火烫粗大的肉棒,只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肉棒上。
“喜欢……好喜欢……嗯啊啊啊……要当……要当哥哥的鸡套子啊啊……”修长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夹在两人腹部中间未受任何爱抚的性器直射出来,裹紧肉棒的肉穴更是一下泛滥成灾。随着小腹的抽搐,一股股淫液往穴里戳弄的龟头上浇,舒服得被肉穴绞紧的秦祁瑞身躯同样跟着阵阵发抖,张开的马眼有什么即将呼之欲出,他咬牙想把肉棒抽出来。
“不要!”
谁知,尚在高潮中的秦崇屿哽咽阻止他的动作,收缩媚肉把筋脉跳动的肉棒挟制动弹不得,疯狂晃动腰身,直到悬在肉棒下的两颗囊袋收缩——
“嗯啊……啊……好烫……”秦崇屿一甩头,泄了气力瘫在肉棒上死死咬住唇,两瓣肉臀下淫迹水渍黏腻糊涂,腹部与遭到热精灌溉的肉穴一同搐动,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啊,好舒服。”回味精液喷在肉壁上的感觉,秦崇屿满足阖上眼,头靠在秦祁瑞肩上有一搭没一搭抚摸他的背部的伤痕道:“你刚才怎么了,不是最喜欢射给我的么。”
“我不是……”秦祁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明确感觉到有哪里不对。
秦崇屿继续道:“这不就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做和秦阳羽一样的事。”
说着一下站起身,“啵”的一声,埋在穴里长长的肉棒随动作滑了出来,不管闭合不了的肉穴兜不住精水淫液,失禁般哗啦倾出。
秦崇屿捧住秦祁瑞的脸问他:“原来你只敢想想。”细长的手指一把掐住秦祁瑞的脸,差点将他的脸挤出血来。后者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窝在椅子里睡着了。
至于眼前,笔砚整齐的书案,案上倾洒的酒壶,一旁有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的酒杯。
书房门好好关着,除了秦祁瑞,没有其他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