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容州还没到一天就出了这种事,查案的事只得先暂时搁置。
秦崇屿高烧病倒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现在容州城里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他们两个,秦阳羽就算再傻也知道不能传出去,唯恐成了把柄。
驿站的人他不放心,指派身边的亲信侍卫买了一个不识字的哑奴回来,秦崇屿伤病未愈之前都由哑奴照顾,也不用担心秦崇屿身上那些未消的痕迹是怎么来的被人多嘴传出去。
孔大夫开的药方有效,给昏迷中的秦崇屿灌了两碗药下去,身上高热慢慢退下来,许是体内余毒和高烧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烧退之后,他整整昏睡了两天,直到今日傍晚才转醒。
为了那晚的事情不为人知,同时也为了掩人耳目,秦阳羽命人把案子的卷宗全都搬进驿馆里来,对外宣称要先看卷宗,给自己和秦崇屿找了一个合适的闭门不出的理由。
他大部分时间守在秦崇屿的房里,生怕有别的什么人混进来把不该知道的看了去。
秦崇屿醒来后,转头一看,发现坐在桌旁一边喝茶一边悠哉游哉翻着卷宗的人,屈辱的怒火立时窜上心头,掀开锦被吃力下床,拿起不远处摆放刀架上的横刀。
长刀出鞘,一声刀刃铮鸣的长吟,秦阳羽忽然瞥见茶水里倒映出一抹雪亮,后背凉意升起,果断闪身一躲。
锋利的刀刃一刀劈裂凳子,木屑四溅,秦阳羽庆幸自己闪躲及时,不然这一刀下来,自己的半边膀子都会被劈掉。
转过头去一看,秦崇屿喘息急促,以刀拄地强撑起疲累发颤的身体。
刚从昏睡中醒来的人眼眶艳红,雾蓝的眸中惊涛骇浪,憎恶毫不掩饰。
“我说过,只要我活着,必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一字一句,刻骨的仇恨,他所受的屈辱,只有用秦阳羽的血来洗清。
这是要准备杀了秦阳羽。
秦阳羽以为他躺了几天应该暂时动不了,谁知道刚醒就能下床,还能提刀要自己的命。
果然不能小瞧万军沙场中活下来的人啊。不过他没忘孔大夫之前说的话,以秦崇屿目前的状态,他体内余毒未清,别看他此刻气势汹汹,其实是强弩之末。
大梁朝尚武,皇室子弟几乎人人都会点功夫,只不过秦崇屿天赋异禀,于武学上造诣甚深,就连武艺精湛的禁军统领都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他武功再好,现在这幅摇摇欲坠的模样,不过是一只拔了爪牙虚张声势的老虎罢了。
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不是秦阳羽的对手,这便是秦阳羽敢大喇喇背对他的原因之一。
不出秦阳羽所料,刚刚那一刀已经耗尽了秦崇屿好不容易积攒的气力,现在别说下一击了,就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秦崇屿只觉眼前忽明忽暗,头疼欲裂,全身上下连骨头缝里都要命的叫嚣疼痛。憋闷不已的胸腔每呼吸一次都沉重异常,喉头发痒难忍。
他一开口,突如起来的咳嗽霎时夺去本就不稳的气息,接着一蓬血雨从口中喷出,淋淋漓漓随着身体咳嗽颤抖染红了雪白的亵衣。
秦阳羽离他不远,一切发生的突然,即便躲开了,仍有一些血花溅到他半边衣袖上,甚至颈侧和脸侧都不可避免沾上一些。
秦阳羽抡袖擦了把脸,见袖子上血迹斑斑,又见秦崇屿横刀脱手滑到一旁,已然昏厥在地。
溅到身上的血很快半干,秦阳羽看了眼染上点点褐红污渍的袖摆,鼻腔里闻到的全是散不去的铁锈味。
哼,真会逞能啊。蹲下身警惕碰了碰秦崇屿,确定其人真昏过去了。
“你倒轻松,被人下毒连累我不说,昏了醒醒了昏,脏活累活全让我干了,到头来本王不仅操心大局,还得小心翼翼伺候你。”
用手捏住秦崇屿双颊左右看了看,不耐烦地撇嘴,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出门往驿馆沐浴的汤池走去。
……
衣服上都是溅上的血,既然秦崇屿烧已经退了,秦阳羽干脆就着自己沐浴换衣的时间也给秦崇屿脏了的亵衣换下来,免得这暴躁记仇的小心眼醒来后一看身上脏衣,又把恨记在他头上。
驿馆后的汤池是专门给前来容州办事的身份显赫的大官修建的,四品以下的官吏可没这待遇,因为时常有专人清扫,是以池子十分干净。
秦阳羽之前来泡过,不是那时候他心里揣了不少事,草草洗完就返回去继续盯梢。
他担心背后主使会趁他不在潜入房中,虽然不在乎是不是还有人借机给秦崇屿下毒,但如果自己那晚做的事刚好泄露,对他而言便得不偿失了。况且,他同样不想再把自己牵连进去。
身体接触到暖融水流的那一瞬,秦阳羽不由长舒一口气,背靠池沿边缘坐下,热意浸身,顿时感觉一派轻松。
微微扭头看向歪着头双目紧闭靠坐在他怀中的秦崇屿,血衣早就被嫌弃地扔在一旁,缓慢流动的水流漫过微微起伏的胸口,经过几日修养,原本胸上那些捏出的红痕和青紫牙印颜色都减淡不少,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
秦阳羽捞起浸满水的湿帕给秦崇屿浇水擦拭身体,无意间触碰到淡红的乳首,惹得秦崇屿身体一阵敏感的轻颤,唇缝不自觉发出细碎的低吟。
秦阳羽亲眼见软软的乳首很快变硬突起,小小的一颗,像莓树上点缀的红果,极是惹人怜爱。
不过他此刻神思清明,对秦崇屿没别的心思。仅仅暗道:之前见你装得贞烈,没想到随便一碰就起反应,还有脸骂我无耻。
他越想越觉得不忿,明明他是被拖累,结果反倒成了随时要担心被报复的那个。
手下擦拭的力道逐渐没了轻重,每擦过一次都留下一道不浅的绯红印记。
从脸颊到脖颈到性感凸起的锁骨,再到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的腹部,擦拭的动作逐渐缓慢,就连沾湿水的帕子不知何时也在池水荡漾中漂远。
秦阳羽摇了摇头,闭起眼强迫自己不去看眼前跟随身体晃动而轻抖的漂亮饱满胸肉,竭力忘掉脑海里不断徘徊的那两颗湿润欲滴的嫩红乳首。
他很清醒,确定就算没有那晚的事,他对秦崇屿除了相看两厌,巴不得对方快点倒霉,没有别的心思。
可他眼下脸色发红,口里发干,内心深处不停叫嚣涌起一股渴望,满脑子只想触碰,想与眼前的人紧紧相拥。
“呼……呼……”心跳声清晰地自己都能数清楚跳了多少下,一滴凝结的汗滑入眼中。
秦阳羽自己看不到一道诡异的红雾漫上他的眼白,随后尽数没入紧缩不停颤抖的瞳孔中。
脑袋哄得一声,他控制不了自己,双手紧紧扳住秦崇屿的肩头,低头一口含上嫩红的乳首啧啧吮吸。
用牙咬住再往外一扯,闭眼未醒的秦崇屿吃痛的同时不得不挺起胸膛,将更多胸肉毫无保留地送到秦阳羽面前供他享用。
秦阳羽大口吮吸一边,另一边也不放过,手指捏住乳首又掐又拉,把那胸乳上还未完全消退的指印加深,大手不断揉捏,看样子是想从乳肉里挤出些什么。
他的动作急切,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缺少章法,只顾自己享受,缓解内心空虚,哪管被迫承受的人是不是安好。
秦崇屿双眉紧蹙,俊脸在秦阳羽的粗鲁的作弄下难受的皱成一团,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不舒服的气音。
埋头胸乳上吮咬的秦阳羽以为他醒了,抬起头,就看到容貌俊美异常的人浓黑的长发半湿紧贴在颈项上,若是将他翻过身,还能看到铺了满背的青丝,虚掩着劲瘦纤细的腰肢。
眼前的景象不觉看的秦阳羽有些痴了,不同于高烧时双颊烧成酡红,秦崇屿现在的脸色是浸泡在热水里,体温升高出现的浅浅的绯红,好似美人精心涂上的胭脂,却不显丝毫女气。
便是看他不爽,也不得不承认秦崇屿有副绝顶的好相貌,即使身处容貌本就出众的皇室中也能丝毫不落俗。
异族贡女的血脉卑贱,但那副美到不真实的容颜实乃世间少有。秦崇屿完全继承他母亲的血脉,容颜精致锐利,华而不俗,往日军营中晒成蜜色微黑的肌肤,也在回到京城后的时日里一点点转白,显露出本来细腻瓷白的肤色。
京城中有人评他是诸王法扭动,几乎是哽着泣音试图把肉棒挤出去。
然而他整个人串在肉棒上,这样徒劳晃动,唯一用处是让痉挛的媚肉被滚烫的棒身无死角磨了个遍,戳肿穴心,把自己生生捅出水来,哆哆嗦嗦浸亮整根巨棒,最后盛不住从撑到扭曲的穴口溢出,淅淅沥沥沾湿裤子,贴上腿肉,把绷紧丰盈的肌理衬出几分情色半掩的淫糜。
拿到账本之后,案子忽然变得简单多了。
没有中途断了的线索,想逃的人还没来得及逃跑就人赃俱获,赃物、人证……只要办案需要,要不了多久就能弄到手。
这其中固然有秦崇屿未雨绸缪,也有丢失账本后,暗中阻挠他查案的人不再发力的缘故。
铁证如山,账目上清清楚楚的名字与血红的手印,还有各种来往的书信,想抵赖都不成。
秦崇屿坐在衙门堂上,冷眼看容州知府不住抓袖揩汗。
老小子人不坏,就是迂得很,被人哄骗当枪使。幸亏还有那么点文人清高的风骨,别人送他的好处一概不要,这才保住了自己的乌纱帽。
而堂下跪着的人,有多少是他们来容州的递了台阶下。
他不是无脑之人,是以才会对秦崇屿顷刻变脸的态度由衷感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看轻。
他不是能够随意任人拿捏摆布之辈,哪怕他和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这下子也被惹火了。
非要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六哥一点教训不可!
你现在就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有什么资格拿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对我!
秦祁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那一幕,秦崇屿的眼角脸颊沾满口中呛出的精液和干呕刺激流下的眼泪,全然一个专供泄欲的工具,哪有什么战神王爷的骄傲可言。
对他心生怜惜犹豫,不怕被他反过来讽刺么。
秦祁瑞怒从心头起,右手把住秦崇屿的下颌将他脸转过脸,那双雾蓝的眸子仍旧一眨不眨,故意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想也不想,抬起另一只手就在青楸色的衣襟前一抓。
零碎飞舞的布片,白皙结实的胸膛随呼吸一起一伏。目光落在鲜红挺立的乳珠上,秦祁瑞呼吸粗重,那日看到的画面不断在脑中闪回。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只想将泛着诱人光泽的乳头含入口中,听这人会不会跟躺在四哥身下一样,嘴里发出不知羞耻的哼叫。
他遵循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悸动做了最想做的事,汗湿的手掌一把探进碎布缝隙,使劲握住饱满雪白的胸乳揉捏成绵软的各种形状。
张口急切而粗蛮地咬上捏红的胸乳,如一个不知事的饥饿婴孩为了生存去吮咬面前的乳头,听不见母亲为此痛呼,一心只为汲取养育自己的香甜乳汁。
他这一口故意用牙去撕咬,胸膛暴露的人下一秒果然昂首一声痛苦且颤巍的呻吟。
“啊——”低沉微哑的嗓音,入耳如冰棱击玉,秦祁瑞听见与那日如出一致的声音,心神猛地颤动。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秦祁瑞含着吮咬充血挺立的乳头咬牙喃喃。你把我当成谁?你以为我是秦阳羽吗?!
秦祁瑞分辨不清自己此刻到底在不满些什么,是受到愚弄,还是被堂而皇之当做另一个人对待,还是那座压在自己头顶的大山。
而那受他怨怼的人儿,光洁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剑眉微蹙,冷漠的眼底有着不耐,然而诡异的是,他手脚自由,却安静长身躺在书案上没有挣扎。
这让秦祁瑞更加确认是他拙劣的把戏,抗拒的神色和安分的身体,都是男人,秦崇屿自然也明白如何才能激起一个人的好胜心。
好胜心会产生无尽的征服欲,这种感情会将一个清醒之人的理智拖入盲目的边缘。
秦祁瑞破解了秦崇屿的诡计,但不得不承认,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张五官立体的浓丽容颜上,视线受春情浮现的一片艳色如烟的红晕牵引,业已移不开眼。
秦崇屿的眉眼深邃且浓,轮廓棱角分明,他不爱笑,平常连多余的表情都不稀得做,一派凛然不可侵的桀骜姿态。
可他现在,雾蓝的眼眸氤氲似化不开的淡墨,眼睫垂下的阴影遮掩一部分锐利的眸光,竟给人一种温润的错觉。
他明明表情冷漠,牢牢盯着他的秦祁瑞此时并无如坠冰川的感觉,反像是落入一锅滚烫的沸水中,浑身煮得将要融化。现在唯一能盛住他这一滩融烂的血肉的,只有秦崇屿的身体。
秦祁瑞看着那张昳丽的面孔忽然隐入强烈的光幕中,令他看不清五官,但是从光幕射出的光芒并不刺眼。他伸出手想触摸那张脸,指头却惊奇地摸了个空。正如秦崇屿给每一个人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感觉,谁都碰不到他,谁也休想看清他。
秦祁瑞喉头发出咯咯的响声,他的骨骼血肉已经彻底在这场拉近推拒的角力中沸腾,越是清晰秦崇屿这一系列举动的真实意图,心中那股受到看轻和愚弄的负面情绪催发的下身越是滚烫难熬。
他不是谁的党羽,也不在谁的旗帜之下!
同样,他也不会受任何人套路摆布!
秦祁瑞死死扳住书案的手终于动了,掏出身下滚烫坚硬的肉棒,对准青楸衣衫下摆掩盖住的滑腻肉穴扑哧一声全根没入。煎熬折磨他许久的郁气犹如积洪乍泄,在爆裂的巨响中飞上云端。
“你看着我!我不是谁的跟班,也不需要借谁的名号!”
秦祁瑞发力挺动下身,直把沉重的书案撞得四条桌腿在地上来回挪动,哐哐直响。
流水的肉穴遭到火热肉棍的鞭笞,敏感的媚肉霎时抽搐起来,秦崇屿的意识想去躲避,身体的本能却让人敞开修长矫健的双腿,借此把穴口拉得更大,好将给身体带来疼痛与极乐的肉棍更多容纳进酸痒的肉洞。
秦崇屿双腿搭在桌沿,凝在皮肤上的细汗跟随下身受顶撞的动作留下一块块濡湿印痕。他一只手抱在秦祁瑞后颈防止自己被猛力顶飞出去,后仰的头撇向一边,长发散乱扫荡桌面,雾蒙蒙的眸子可以容纳眼睛所见的一切,唯独映不出秦祁瑞的样子。
这无疑让迫切盯紧他双目寻找踪迹的秦祁瑞恼恨,撞击的动作既快且狠,干得秦崇屿喘不过气的同时拽住破碎的衣襟提起他倔强的头。
“你为什么不愿看我,是怕了?”除了喘息,没有得到回应,秦祁瑞眼珠一转一想,“莫非是觉得我一个小小群王不配上你亲王之尊,还是你其实是为我那更会折辱你的四哥守节?”秦祁瑞觉得好笑,“别装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都跟四哥干了不要脸的事,便宜了弟弟我又怎么样。”
“难道我肏你不爽,你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天生淫贱!嘶……好骚的穴,真紧……”秦祁瑞口不择言,额角冒起青筋,不知是不是他刚刚那番话起了作用,闭嘴闷哼不看他的秦崇屿倏地转过脸来对着他,浅色的眸子清澈映出一个人的影子。
嘿,是我。秦祁瑞默喜道。结果定睛一看,骇了他一跳。什么?!他眼里的人影分明是秦阳羽。
那我是谁?
我究竟是谁!
秦祁瑞后背冷汗直冒,一阵风吹竹林的娑动,一转头发现自己靠坐在一方竹亭中,怀中正抱了一个人。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双手捧住将手心吸得紧紧的肉臀,湿嫩紧滑的窄穴咂摸他身下那根向上耸立的肉棒。绷直的穴口对准烫人的龟头又吸又咬,不停晃动的劲腰集中力气向捧住自己的手掌施加往下的力道,为了将抬起臀部的手压下去,瘙痒难耐的肉穴只想吞入整根肉棒,抵在穴内最骚最酥的那一点狠狠戳弄。
秦崇屿大腿肌肉紧绷,线条流畅可人,依靠抱住自己双臀为身体保持平衡的双手,他自己的身体往后仰,双臂后撑把住身下男人的双腿,配合身体大幅度起落的动作,硕大的肉棍不断在殷红绷紧的媚穴里捅进抽出,一条粗大的鸡巴印就在平坦的小腹上鼓起隐没。
他故意后挺腰身,好让抱他的男人能看清楚顶起他小腹的鸡巴印。
秦祁瑞瞪直了眼,都说身经百战的娼妇才懂如何吃鸡巴撩动男人火气,他还是头一次遇见一个皇家子弟骚成这幅模样的,不要脸叫人专看自己的肚子被肏成男人肉棒的形状。
秦祁瑞张了张口,喉头振动发出声音,不是错听,真不是他本来的声音。
这声音……也是四哥的!
他瞬间惊恐万分,只能听自己用四哥的嗓音说出那些浪荡淫语。
“屿儿今日是怎么了,是不是喜欢上哥哥的大鸡巴了,瞧你馋到流口水的样子,就这么想当哥哥的鸡套子。”
“呼…呼……”秦崇屿伸展手臂搭上他的背,指甲抠出几道红印,跪着的双腿换了姿势圈住他精壮有力的腰,疯狂冒淫水的肉穴箍紧火烫粗大的肉棒,只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肉棒上。
“喜欢……好喜欢……嗯啊啊啊……要当……要当哥哥的鸡套子啊啊……”修长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夹在两人腹部中间未受任何爱抚的性器直射出来,裹紧肉棒的肉穴更是一下泛滥成灾。随着小腹的抽搐,一股股淫液往穴里戳弄的龟头上浇,舒服得被肉穴绞紧的秦祁瑞身躯同样跟着阵阵发抖,张开的马眼有什么即将呼之欲出,他咬牙想把肉棒抽出来。
“不要!”
谁知,尚在高潮中的秦崇屿哽咽阻止他的动作,收缩媚肉把筋脉跳动的肉棒挟制动弹不得,疯狂晃动腰身,直到悬在肉棒下的两颗囊袋收缩——
“嗯啊……啊……好烫……”秦崇屿一甩头,泄了气力瘫在肉棒上死死咬住唇,两瓣肉臀下淫迹水渍黏腻糊涂,腹部与遭到热精灌溉的肉穴一同搐动,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啊,好舒服。”回味精液喷在肉壁上的感觉,秦崇屿满足阖上眼,头靠在秦祁瑞肩上有一搭没一搭抚摸他的背部的伤痕道:“你刚才怎么了,不是最喜欢射给我的么。”
“我不是……”秦祁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明确感觉到有哪里不对。
秦崇屿继续道:“这不就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做和秦阳羽一样的事。”
说着一下站起身,“啵”的一声,埋在穴里长长的肉棒随动作滑了出来,不管闭合不了的肉穴兜不住精水淫液,失禁般哗啦倾出。
秦崇屿捧住秦祁瑞的脸问他:“原来你只敢想想。”细长的手指一把掐住秦祁瑞的脸,差点将他的脸挤出血来。后者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窝在椅子里睡着了。
至于眼前,笔砚整齐的书案,案上倾洒的酒壶,一旁有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的酒杯。
书房门好好关着,除了秦祁瑞,没有其他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