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学金大部分都拿来陪着她吃喝玩乐,她想买的东西他也都一一实现了,但她还是个走了。
那个时候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离开他。
他双眸看着漆黑的夜景,各种高楼店铺繁华的灯光,想着生活还是要继续,他只能自认倒霉。
他起了身伸手把地上的空烟盒捡起,就把烟往里面按熄灭。
其实谁都知道,她只是嫌弃他不够人家有钱。
她把牙膏挤上后,刷了几下牙,狐疑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口齿不清的问道:“炮友吗?”
“那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
她摇摇头,暂时不想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谁知道真的假的,老狐狸说得话不可信。随后她伸了个懒腰,想要起身穿衣。
怎料他忽然开了门进来,她赶紧躺着把被子又盖回去,瞪着他:“你进来干嘛!”
早知道她就不裸睡了,她习惯在酒店独自一人,裸睡也没人管,怎知到这习惯到这就不好了。
他挑眉,其实只是想看她醒了没,没想到就看到了一片春光。
“进来干你。”
他边走近床边,不紧不慢地笑着说。
她手心紧抓着被子,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像极了戒备状态的小猫咪。
他头发还是半湿的,身上只有围着下半身的浴巾,浴巾围得松松垮垮的。
人鱼线若隐若现,她眼睛不敢再往下,吞了口水,只好转移视线,想着往上看,结果往上看就看见了六块腹肌,还有水滴贴在上面。
他看着她上下打量的样子,觉得可爱又纯情。
“我还以为你有经验呢,原来这么害羞啊?”,他坐在床边,弯着身子靠近她,一阵清新沐浴露的味道围绕着她,他低声笑说。
她感觉脸颊有点烫,把被子捂到剩下两个眼睛,娇羞地直瞪着他反驳:“你走开呀,我还会空手道,黑带的!”
他低笑说着:“巧了,我还会柔道呢。”
她还想反驳些什么,他扯开了一点被子,停留在她的下巴,只亲了亲她嘴唇,说着:“起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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