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书房的地下暗室中,空旷冰冷的房间里,只有一道小小的窗户,和一个软床。
墙壁上挂着各种工具,铃铛,皮鞭,绳索,各种型号的玉势。
裹着妃凝的床单被扯开,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猛地甩在地上,妃凝勉强撑在软毯上,浑身发软,一对硕大的双乳挺立着,在空气中颤抖,如同两朵沾湿的花蕾。她身体微微交叠,红肿的穴口若隐若现。白浊自腿间滑落,淫靡得让男人恨不得扑上去狠狠操弄。
如果廿三娘真的敢亵渎她的话,此情此景,定然要排在天女榜前十的位置。
妃凝浑身如同光滑的锦缎,黑发如瀑般垂在身侧,发带飘落,她微微抬起头,看向温简的眸中满是哀求。
哪怕整个暗室周围摆满了烛火,她还是感受到地下的阴暗寒冷,她不要在这里。
温简缓缓蹲了下去,他身上玄色的衣袍,织锦的祥云栩栩如生,华贵非常。他仔细端详着妃凝的脸,视线从她面容上一寸寸滑过。温柔美好的五官,远山黛色的眉,笑起来如月牙甜美的眼眸,有些肉肉的小鼻子,还有那微薄红润的嘴唇,温简目光落在她红润微薄的嘴唇上,半日前,那诱人的小嘴就是这样衔着他的阳具,虔诚地含在嘴里。他此时还记得她开口含住身下的模样,动情又真挚。
温简手指勾开身上的玄色衣带,隔着亵裤的阳具高高耸立,似乎急需要安抚。
“你知道该怎么做……”温简眼中的柔情一闪而过,又恢复曾经的冷漠无情。
妃凝低下头,想要撑着身子起来,然而腿上湿滑,她刚要爬起,膝盖一滑,整个人趴在了软毯上。
又软又嫩的臀部完全呈现在男人面前,妃凝的下体被精液整个糊住,还小口小口地向外吞吐,这一景致直接刺激了温简。
衣袍滑落,褪去亵裤,他猛地俯身摁住妃凝的腰,直接从后面顶了进去。
“啊……”妃凝的小穴被烫的一个哆嗦,她忍不住轻吟出声。温简又狠狠顶了几下,次次顶到宫口这才罢休。
妃凝的腰被压着,小腹却被大手握着高高抬起,双膝几乎离地,温简每日晨起都要操练,体力非常,他啪啪啪地向前顶弄,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妃凝原本稍有恢复的小穴又迅速红肿起来,蜜液四溅,淫靡非常。
温简操弄十几下,发泄了出来,把妃凝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从今往后,你就留在这里。”
铁门从背后关上,过了好一会儿,妃凝才回过神来,即便是夏日,暗室里还是有些阴冷。她迷蒙的眸子扫了眼周围,视线落在温简留下的玄色衣袍上。她微微侧身,纤细的手指把衣服勾过来,缓缓披在身上。那衣袍干干净净,然而跟了两人一路,已经沾满了情色的味道。妃凝把衣袍裹在身上,鼻间划过衣领,微微嗅了嗅,是檀木香的味道。从他们见面的时候开始,温简身上就是好闻的檀木香的气息,那是她素日自己最喜欢调制的香料,在大魏独一无二的味道。
妃凝像是整个人被从后包裹起来,好像那个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她怔了怔,头缓缓埋进胳膊中,终于还是哭出了声。
呜呜咽咽的声音从铁门渗出,断断续续,听得并不真切。温简站在门边,许久,才走出暗室。
自那之后,温简每日午后都会在暗室操弄妃凝,纵然他狠心把人关在暗室里不见天日,终是没能舍得用那些墙上的道具。以至于准备好久的纪青云常暗戳戳地想要拿几样回来,这些里面有那么几个,几乎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连江南道都没有。
为了防止妃凝生病,除了第一日未加清理,往后每日操弄结束,温简都会抱着她,走出暗室,转过另一条暗道,那里直通花园私设的温泉浴池。
然而温泉本就是催发情欲的所在,妃凝进了温泉,必然又是一番狠狠操弄。
温泉里,妃凝坐在温简的大腿上,整个人软软趴在他的胸膛上,大腿无力环着精瘦的腰身,下身艰难地吞吐着巨大的铁棍。
她娇嫩的小手挂在温简的脖子上,柔嫩的小嘴被温简叼着,从里到外细细吮吸,妃凝受不住两面夹击,嘴中发出细碎的呜咽,被温简的大嘴堵在里面,显得更加禁欲放浪。妃凝整个人都贴在温简身上,身体随着温简的动作起伏,娇嫩的乳尖划过温简厚实的胸膛,一上一下地擦过他的乳头,更加刺激了温简的兽性。他呼吸急促,力道越发重起来。妃凝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力道,整个人软成烂泥一般贴着温简,对方如同滚烫坚硬的石头,磨着她的嘴唇,娇乳和花穴,每一处都磨得生疼。温简的大掌如铁般捏着她的屁股,随着动作狠狠向下按着。妃凝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头忍不住摇晃,被温简摁住拼命地作弄小嘴,眼角刺激的泪液不断滑落,整个人如同一朵被迫绽放的桃花,只能颤巍巍承受风吹雨打。
无力挣脱,无处可逃。
温泉蒸腾的雾气慢慢包裹住两个激情的人儿,催人情欲的呻吟声在空间里不停回荡。
即便清理过身体,妃凝天然的名器,宫口会把精液死死锁在里面。每次温泉之后,妃凝的力气几乎耗尽,整个人被温简用衣袍抱着,走回暗室。
有时,温简会大发慈悲,把她抱到书房里,拢在自己怀里看奏折。此时的妃凝已经累到极致,身上裹着温简的长袍,鼻间尽是对方的气息,脑袋在胸膛蹭一个舒服的位置,乖巧地睡过去。
温简放下几本奏折,看着怀中安静的女人,总会生出一种天长地久的岁月安宁。他轻轻抚过美人的鬓角,妃凝就是这样,比谁都顺势而动,也比谁都懂得认命。然而如果你觉得她会就此放弃,就彻底陷入小狐狸的迷雾障中。比起猎物,这份耐心更像是猎人。
这样一直乖巧该多好,温简的手指勾了勾她的睫毛,睡梦中的人看起来这样温顺,似乎只要拥着她,就拥有了全世界。
温简在她的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只是,自桃花林后他每日如此操弄妃凝,次次把精液留在她的体内,至今半个多月过去,竟然没有丝毫怀孕的迹象。
他看向暗卫送来的报告,青蚨蛊,服下母蛊,可以感知所有子蛊的位置,必要时进行精神操控。听潮阁历代阁主令上,画的就是青蚨。此蛊质地偏凉,蛊在体内,女子无法受孕。
难怪妃凝从未服用避子丸,也没有抗拒他的射精,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会受孕,无需担心。温简的眉头狠狠皱起来,他猛地衔上妃凝的小嘴,牙齿研磨唇瓣的力道让妃凝吃痛,可她眼皮子实在太沉,这样的折磨无法让她醒来,只能本能地轻轻躲避。看着妃凝被蹂躏红肿的唇瓣,温简这才平静下来。没关系,反正她是他的人,来日方长。
“去查,怎么去蛊。”
一个月就这样飞速而过,温简以为日子可以这样细水长流地过下去,直到一道圣旨从宫中传来。
妃凝难得睡了一次安稳觉,她迷蒙着研究任由温简系上衣带。今日进宫,温简特意挑了一件薄荷色的对襟长衫,衬得妃凝越发清隽可人。
“皇后娘娘性情柔顺,不会为难你,问什么就说什么……”妃凝能把自己哄得屡次放下戒心,皇后自然不在话下。
进入巍峨皇宫城门,妃凝被带着走入内宫,温简则快步去了帝王书房。
“我儿的眼光好呀……不世出的听潮阁阁主,最年轻的道门翘楚……”皇帝手指点着桌案,不怒不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