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翻楞着白眼,看着小老板,心说你是刘谦儿啊?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大变活人?
小老板萎在凉亭里的一处座椅上,磨磨唧唧地呆着,也是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忽然,他鸡贼的双眼闪亮了起来,让伙计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鲤子,老板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吧?”
被唤作鲤子的小伙计满脸委屈,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违着心点了点头。
“你假装坐我后面,慢慢挖个洞。”
“张涛!你、你让我挖水泥?!”
“哟呵,敢直呼老子的名讳?”
“嘤嘤嘤,小的这就挖。”
鲤子满脸的委屈,勉强坐在张涛身后的地方,悄悄脱了旅游鞋和臭袜子,双脚在地上不停地蹭着,说也奇怪,他磨蹭的地方,很快就形成了一个一人腰身宽窄的大洞。
“艾玛呀疼死啦,唔唔。”
鲤子刚喊了一句,就被张涛一尥蹶子踢了一脚,不敢再喊了,没有十几二十分,一个大洞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山顶的凉亭之中,刀裁斧剁一般整整齐齐,就算是挖掘机界的大佬山东蓝翔都不一定挖得比他好。
“呜呜呜,好痛。”
鲤子哭天抹泪儿地穿好了鞋袜,遮住自己脚趾奇长,指甲锋利的双脚,从后排座位挪了过来,挡在了张涛的前面。
“老板,准备完毕。”
“哦了,我下去了啊,你就坐在这儿别动,给我放风儿。”
“小的明白了。”
张涛蹭到了后排座上,腰身一软,跐溜一声钻进了刚刚被鲤子打开的盗洞里。
“我党的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yayayayaya!”他洛阳铲舞的飞快,没想到一激动把地面给挖漏了,整个儿人凭空一怔,从墓道上方的排风口掉了进去。
“艾玛呀还好没赶上钉板那一段儿,要不老子还不得让那缺德玩意儿整成肛裂啊?”张涛揉了揉摔成了八瓣儿的屁股,一个鲤鱼打挺蹿了起来,伸手一挥,手中的火折子凭空点燃了。
“卧槽点子好正!”前面是光秃秃的墓墙,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女人跪在那里,呈现出一种卑躬屈膝的态度,由于时间过于久远,女人经过精心梳理的繁复发髻上面落满了灰尘,从张涛的角度看过去,那女人眉清目秀,表情驯顺,右手高高抬起,举着一盏宫灯,左手经过胸前端平,托住了宫灯的底座。
“哎呀我去,这是*的长信宫灯啊,哦不,已经是死体了。”
张涛有点儿遗憾地对着宫女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对于她所遭受的统治阶级的暴力犯罪已经束手无策,希望她能早日超生再等极乐。
他漫无目的地往四下里看了看。
“maya!吓死宝宝了!”
在那少女干尸的左右,分别长跪一个服饰妆容完全一模一样的妙龄女子,而在他们的另外一侧,又是同样的“人体宫灯”,张涛手里的火折子能照到的地方,这种女人制作的摆设绵延没有边际。
“畜生!”张涛的一张俊脸扭曲了起来,对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进行了严肃的批判。
“中国有三千万光棍儿知道不?包括老子知道不?这要是有时光穿梭机……”
他絮絮叨叨地顺着女尸排列的走廊往前行进着,一面掏出了怀里的肾六加,点开了支付宝。
“马云爸爸!请保佑我一切顺利!”对着支付宝凭空拜了三拜,张涛终于放心了,孔子三清如来佛、上帝圣母玛利亚,这些他都拜过,但总觉得还是拜一拜马云心里才最踏实。收起了肾六加,张涛心里有底,昂首阔步地走在了封建主义建设的大路上。
……
通过了幽深的暗巷,墓道深处,驯兽、猛兽、神兽三排六只雕像,耀武扬威地站在那里,真不知道在科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