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痛/处于上位的C弄(1 / 1)

铁链在噼里啪啦不断作响,陈穆柯此时怎么也静不下来,陈瀚宇拿着的是一个仿古的“飞机杯”,这个铜质的外壁,在套进去单位时候会增加不少重量。

陈穆柯却十分惧怕,他的身体甚至都隐隐的颤抖起来,因为他知道男人不可能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这个道具也不可能跟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果然,那个不算小的洞口向里面望去的时候,内部有黑色的突起。

“陈瀚宇。”陈穆柯的厚街上下翻涌,看似冷静的语气之下隐藏着隐隐颤抖:“这个是什么。”

陈瀚宇也是十分乐意解答哥哥的每一个话题,他拿着手里的小东西停下即将进行的动作:“这个是一个铜质套,以前是用来自慰的。我把他改造收小了一下,这样哥哥就射不出来了。”

解答完毕,陈瀚宇就握着陈穆柯的鸡巴,强势地把它套了进去。

陈穆柯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

“不要。”

就看到了其中的挑逗,那里面仿佛再说:[你果然害怕了。]

果然人夫还是玩不过陈瀚宇,他的眼睛不经意与男人对视上。

坚硬铜套果然与平常柔软的飞机套不一样,内置的突起在不断地挤压人夫的棒状体,让他在疼痛中获得快感,却因为其内置的特殊结构无法射精。

越是带进去内部的挤压感便越是强烈,他的龟头似乎一整个都被禁锢起来,这时候要是有人安抚着缓慢吧它带进去就能欧缓解。

但是陈瀚宇此时沉浸在欣赏陈穆柯的表情中,不可能会翻过这个机会。

人夫从那一天的冷笑之后,释放出来的情绪也就只有两种。

陈瀚宇很早就忍不住了,但他知道自己再做些什么人夫都只会看这而不反应。

陈瀚宇这段时间仿佛回到了之前在精神病院里面的灰暗时光。

陈瀚宇皱眉,到此为止。

他是不会吧情绪一直放在过去的人。

现在的哥哥那么美味可口,之前的那些经历都值了。

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人夫涨红的脸颊。

唇部与皮肤接触又分离发出“啪叽”的声音,亲昵又响亮。

陈穆柯的鸡巴还被禁锢着,喉咙深处倾泻出一声闷哼。

被他死死地压制住。

陈瀚宇的眼里爆发出强烈的惊喜:“哥哥,看来你很喜欢这个玩具。”

男人一边说,侧首去拿了一个皮鞭,握在手里揉捏了几下:”那想必哥哥一定会喜欢这个吧。“

陈穆柯定睛一看,脑海里面的思绪几乎快要断掉:“陈瀚宇,你要是敢。”

“要怎么样呢,哥哥。”一道撕破空气的声音响起,皮鞭准确无误的落在了陈穆柯的大腿根部。

“这样可以吗。”

鞭子落在了骚逼附近。

”或者这样?“

鞭子落在了阴户上面。

鞭声不断响起,噼里啪啦地落在陈穆柯的身上,在白嫩的皮肤上面落下一道又一道痕迹,像是洁白的纸张上面落下了沾水的朱砂,在长出枝叶之后晕染出红色的花。

皮鞭是用专门的材料制成,上面带着细小微硬的粗毛,在鞭打的时候会陷入陈穆柯私密处的嫩肉,除了单纯的疼痛更多的是回味悠长的酥麻。

更加可耻的是,人夫在这种抽打中居然得到了快感,他的鸡巴又硬涨了几分,居然涨到了这个道具的顶部,里面最深的秘密也被他触碰到。

陈穆柯突然夹起双腿,神情十分痛苦。

那个套具里面,有一根针。

正好刺进了人夫的龟头。

陈穆柯额见冷汗涔涔,贝齿咬住下唇,欢愉与痛苦并存。

“看来哥哥已经碰到那个小机关了。”

陈瀚宇说道,伸手把陈穆柯顶起来的小东西按了下去。

“唔啊。"

陈穆柯忍不住叫出声:”别碰。“

他的肉逼早就因为刚才的鞭打变得敏感。

现在被男人那么一按,精液无法射出,所有的感觉都向下而出。

肉逼承受不住,竟然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在人夫意识到自己因为这些刺激失禁了之后,眼角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像是洁白的桃子打上了腮红

“呜”人夫看着陈瀚宇:“我”

他的身下尿液还在滴落,因为双腿被岔开绑起来,下面几乎积攒了一小滩液体。

陈瀚宇也没有想到着一个场景,他的胸膛起伏了好几下。

最后按着陈穆柯的后颈亲吻上去。

把人夫吻到气喘吁吁,男人才放过他,陈瀚宇低下身把陈穆柯脚下的链条解开,然后把他手上的套链上移,陈穆柯的双腿被调整男人圈住的腰身。

陈瀚宇脚下踩着那团水渍,解开腰间的裤子就直接挺了进去。

阴道因为刚刚释放过,里面软糯可爱,十分方便进入。

陈穆柯因为姿势问题,只能用双腿挂在男人的身上,这样的举动让他把男人的鸡巴吃得更深。

陈穆柯也没有想到男人一点也不嫌弃那个刚尿过的地方,还显示出对那里十分的喜爱。

一时间,他想到小时候,陈瀚宇也是这样。

从来对他没有一丝排斥,反而是那些歧视过陈穆柯的人都被陈瀚宇教训。

男人总是对他带有一样的欣赏角度。

不过陈瀚宇自己却没有发现这一点。

他的下颌靠在人夫的肩胛出,上面还有他这几年要出来的痕迹,因为受力的缘故,陈瀚宇几乎不用这么动,人夫的阴户就会自己开始吃鸡巴,把他吃得越来越深,甚至越来越会搅动。

陈瀚宇即便有经验,也差点被搅得射出来。

“哥哥,放松。”

陈瀚宇像是吃到了糖的小孩,得到了一个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下一个。

他死死地拿捏了哥哥容易心软的时间点。

但是身体的敏感程度不是陈穆柯决定的。

陈穆柯也想要放松,因为男人的鸡巴在里面进出的时候,受到的阻碍越大,反抗的力度就会更大,他的肉逼有被轮胎摩擦碾压的感觉。

这样的碾压程度对于刚收过鞭刑的骚逼来说无异于燎在火架上面烘烤,让陈穆柯无时无刻不在猛烈的痛快之中。

“你……”陈穆柯重重喘气:“抱住我。”

陈瀚宇照着做,大手环住了陈穆柯的腰肢,两个人面对面。

看着突然变得温和下来陈瀚宇,陈穆柯有了些许不一样的心思。

他居然想着。

两个人这样一辈子过下去。

似乎也不错。

很荒缪的想法。

这样荒缪的想法让陈穆柯有了另外的一种对付男人的方式。

“痛。”陈穆柯说道,他现在脸上带着情欲,心上却是如同暗涌的河海,一阵暗流不断在他心上形成,逼迫他说出半真半假的话:“我现在骚逼好痛,宝贝。”

为了增加说服力,陈穆柯的声音里面都带上颤抖:“可以把那个玩具,摘下来吗?”

陈瀚宇的眼底亮了又亮。

不得不说,这样的哥哥,带着与前几天不同的感觉。

像是诱人深入的妲己。

有这样的狐狸在,哪怕是成为纣王也无所谓。

陈瀚宇想到。

不得不说,他很喜欢这样的陈穆柯。

“亲我。”

陈瀚宇按下心思,交换着他们的条件:“只要亲我一下,我就答应哥哥。”

陈穆柯毫不犹豫地主动亲吻陈瀚宇的下颌。

这样的要求显然只是很轻的条件,但是很大程度地减少陈穆柯在性爱痛苦。

毕竟。

陈穆柯垂眼看了一下那个铜制套具,上面的沉重,坚硬,始终是人夫无法承受的。

一吻既毕,陈瀚宇就单手把那个玩具拆除了下来。

此时的小鸡巴已经被折腾得颓软。

但是男人没有关注,他接着这个姿势开始持续地操弄人夫。

小鸡巴软了又涨,涨了又软。

这次也许是换了个心情,陈瀚宇不过二十几分钟就射了,而他们的肚子上面占满了刚才陈穆柯射出的白精。

古朴的囚禁室里面除了浓浓的石楠花的味道,就是两人交合之后特有的腥臊。

到后面陈穆柯甚至被放到桌面上,坐在了陈瀚宇的腹肌上面。

男人主动在下面,把这次性爱的主动权交给了人夫。

但是陈穆柯已经没有啦力气,他他只能用双手撑着桌面,缓慢地在陈瀚宇的身上起伏,吞吃鸡巴。

“好慢啊哥哥。”

陈瀚宇忍不住抱怨,手上却还是不自觉扶住陈穆柯软下来的腰肢。

他对于人夫的确宽容了很多。

自身的变化也很大,很明显,在沉寂之后人夫的一点变化对于他来说很是受用。

陈穆柯话里带着疲惫:“呜……腰酸。要不你来吧。”

“可是我很喜欢哥哥这么吃我。”

陈瀚宇撇嘴,忽然他眼睛一亮。

开始借着躺下的力像是马达一样上下顶。

“你……呜——啊,太快了!”

陈穆柯没想到男人的腰那么有力,这个姿势了都还能够出力,他像是坐在摇摇车上,整个人都被折腾了摇晃起来。

就连身上挺翘的奶子上下翻涌出浪花。

在这样的重力下,男人的鸡巴顶得又深又准。

人夫连连高潮。

最后等陈瀚宇射出精液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忍不住爬在陈涵宇的身上。

身上使不出一点力。

……

在一处老宅。

一位老人,形销骨立,头上满是白发,即便如此,他的眼底还是带着阴浊的暗光与算计,脸上也满是刻薄。

他像是古宅里面最封建可怖的大家长。

老人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身体只能靠卧在床上,上面也满满都是被子。

“这么才找过来。我都快被——咳咳!被那逆子弄死了!”

“是我的失误。”

一旁是穿着简洁的便衣的男人,他的眼底带着经历许多事情的麻木。

两人连接这稀少的主仆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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