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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小虫子/头痛/那才是他的港湾/跳蛋(1 / 1)

林时倾是跟孩子们在小床上起来的。

孩子们软乎乎的,两个人一个睡一边,两个都贴得很紧,这个是前面一个月陈穆柯不在家里的时候她们一起睡的情况。

但是不对。

她昨天不是在隔壁睡的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林时倾蹑手蹑脚地扒拉开两个孩子,病在他们的怀里分别塞下一个小玩偶。

然后起床。

林时倾这才发现陈穆柯把家里面收拾得一干二净。

床单被套全部都被拆出洗好,被子也被拿到天台上面去晾,玩偶们也没例外。

主卧里面的床干干净净,除了床垫什么也没有。

连房门都被擦拭过。

林时倾在内心啧啧称奇。

不过奇怪的是她半夜居然没有被吵醒。

还没来得及深想,刚在天台晾完衣服的陈穆柯拿着痛推门而入。

身上还带着前所未有的疲倦。

身上的动作也很怪异,像是被丝线拉扯着,每个动作都是不适与僵硬。

林时倾还特意向外面看了一下。

并没有发现陈瀚宇。

陈穆柯走近房子就坐椅子上,他的屁股在接触到凳子时,幅度十分微小地挪了几下,内里的阴道也排斥异物蠕动了几下。

人夫调整好座位后,发觉林时倾在找人,开了口:“他……去工作了,不用再找。”

“哦——”

陈穆柯的身体有些不自然地坐着,说话也是有气无力,但是眉眼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温柔:“吃早饭吧。”

说着陈穆柯又停顿了下,眉头不经意地蹙起:“他买的。”

林时倾才发现上面摆了不少包子油条,甚至还有带着砂锅的粥。

经历过不少事情的女人没有那么急促的就开口询问,而是先选了几样来吃。

林时倾给自己盛了一碗粥。

尝了一口。

味道不错。

一时间客厅里就只有他们两人,还有瓷碗汤匙碰撞的声音。

陈穆柯也许是缓过来了,开口:“我今天之后要出去几个月可能,孩子们麻烦你照顾了。”

“嗯。”林时倾定睛看着面前人,陈穆柯一时间有些局促,他身上的衣服有些许褶皱,但这并不妨碍林时倾看到了他颈部上面的咬痕。

交代完了之后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他们两个人仿佛游离在陌生线的边缘。

却又互相了解。

“阿木。”林时倾把碗底最后一口喝下,看着陈穆柯:“好好照顾你自己。”

“星星跟小语这边不要担心太多。”

怕自己交代得不够,林时倾又说了一遍:“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跟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一样。”

陈穆柯此时知道林时倾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这个女人总是这样,十分细心。

但他无法再说什么。

一根实时的录音器横插在两人的中间。

但是幸好,他们之间的默契足够深。

另一端,坐在椅子陈瀚宇沉默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扶住额间,沉闷出声:“还真是一对。”

缓了一会,陈瀚宇像是十分憋闷一般长舒一口气,目光扫视了下地面。

不远处是刚被处理完的小虫子。

面前人已经被打得气孔流血,浑身瘫软无力,跟死了一样,尚且只剩下一口气。

他所在的位置一间仓库,古朴又灰暗的地方满是尘土。

甚至连屋檐上面都满是蜘蛛网,这样偏僻的荒地正好适合处理一些烦人的小虫子。

“拉下去。”

陈瀚宇冷声说着,面前即便是一片血肉模糊也不能够激起他的任何波澜。

旁边立马走上来几个人井然有序快速上前把已经瘫软得几乎快要冷硬的人抬了起来。

“处理好,看看背后都有谁。”

“是。”

几人异口同声回答。

现在地面上只剩下一摊血渍。

只剩下一片寂静。

陈瀚宇在某地是想要的就是一个安静地地方,那是他灰暗时间唯一的渴望。

但是现在,他却害怕这种寂静。

像是哥哥刚离开的时候,心是空的,无论怎么填补都是寒风肃起。

他这辈子都会为了自己无能为力的这几年而时时后悔。

想到这里,陈瀚宇的头似乎又无端地痛起来,他狠狠咬住牙关,无形的电流穿过脑颅十分痛苦,陈瀚宇额间几乎冷汗直冒。

手背上青筋直冒,鼓起一定的沟壑,那道疤痕也因为手臂上卷起的袖腕而显露,十分明显。

此时他迫切地想要待在陈穆柯的怀里。

那才是他最需要的温柔的港湾。

……

即便两个小宝贝再舍不得,也只能泪眼汪汪地目送爸爸离开。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爸爸才回来一天就又走了。

明明之前是每到天黑下来都能够见到的。

两个小家伙什么也不懂。

只知道爸爸这次出去又要好多跟白天黑夜都见不到了。

陈星跟林语在陈穆柯的怀里呆了很久,泪水把人夫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个彻底。

鼻涕泪水把就往陈穆柯身上抹,被看不下去的林时倾抱开时还一直张着手。

陈瀚宇站在车旁,耐心等待。

陈穆柯又对着林时倾多交代了几句,最后还说:“可以换个房子租了。”

林时倾刚刚点完头,陈穆柯就被男人强硬得揽着走进车里。

林时倾被陈瀚宇强势的占有欲惊到了,但是两个孩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眼睛里面慢慢都是泪花,被眼泪糊住了。

胖乎乎软塌塌的身体也一抽一抽的,十分可怜。

林时倾被孩子们的小可怜样给吸引住,急着安慰两个孩子。

陈穆柯被陈瀚宇按进车里,司机就立马启动引擎,车缓缓前行。

人夫趴在窗户上不舍得看着车外的两个孩子。

陈瀚宇没有动作,开口:“哥哥要是想回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话语里每一个字都带着威胁。

回到家里,又要开始在家里人面前做爱。

陈穆柯听到时就不甘心的转身,不再看。

陈瀚宇眼里带上了浓厚的欲望,但是又参杂着疲惫。

“裤子脱了。”陈瀚宇舔舐了下干涩的唇瓣:“我要检查哥哥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陈穆柯准备照做坐在皮质座椅上就要把裤子脱下。

陈瀚宇又开口:“跪着。”

陈穆柯机械地服从,人夫双膝跪在车里的地毯上面,把已经解开了的牛仔裤往下脱。

牛仔裤因为材质原因,贴身又紧致,陈穆柯的动作让裤子下拉的速度减缓了许多。

像是慢动作回播一般,随着人夫的动作,下身的皮肤被一点点展现,上面被裤子勒紧的白嫩皮肤、被捂得冒着汁液的小鸡巴,陈瀚宇甚至闻到了沐浴露混合精液的腥臊味道,最后就是被禁锢得严严实实的,骚穴。

两片花朵无力地蜷缩枯萎着,花面却像是被淫液浸透了一样,像是被泡烂了的花苞,散发着颓靡的香气,花苞的中心是微张的生殖器官,因为它向下绽放,传输器官里面富有营养的汁液全部外泄,随着穴口收缩一下,又是许多粘稠的,富有营养的液体。

裤子被推到了膝盖部分后,人夫就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了,因为陈瀚宇要求他跪着。

陈瀚宇欣赏了一下此时的哥哥。

饥饿了一整天的身体此时也开始分泌激素,让他开始亢奋,陈瀚宇死死咬住腮帮子,抑制住自己想要肏人的冲动。

“躺下吧。”

还是那辆宽敞的车,空间狗好几个人同时平躺,陈穆柯忍着跪得发麻的双腿,乖乖向后躺。

随着他的动作,花间隐藏着的秘密也彻底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花穴里面收缩吞吐着的,是一枚跳蛋。

这就是让陈穆柯一整天都坐立不安的罪魁祸首。

今天无论是在房间里面坐着,还是在干活的时候,这个跳蛋都彰显了它无与伦比的影响力。

甚至是那个小东西不时的撞击着阴道,让他淫水横流。

陈瀚宇此时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渴求,整个人将躺在地毯上的人,压在身下。

“放开——呜啊,陈瀚宇!放开。”

陈穆柯躺行驶车上的地毯上面,上身的衬衣被磨蹭的四处散开,像是高级的情欲色服,把身上紫红色的印记遮掩得欲掩欲露,露出别样的颜色。

而此时,一个男人蛰伏在他的身下,舔舐着他半敞开的淫穴。

行驶中的车辆难免会有些许颠簸,即便驾驶室与后面的休息区被一块隔板挡开,但总有一种在人前做爱的禁忌感。

陈穆柯的腿间还挂着半退的牛仔裤,那一团布料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像是要半空中迎风被摧残的花朵,摇摇欲坠。

而它的主人此时也被摧残地眼神迷离,他的手边不远处就是刚取下来的跳蛋。

红色的物件上面带着不正常的晶莹,滚落,摇晃,如同男人柔软坚韧的舌尖,在冰冷的霓虹洞穴里面探索。

陈穆柯眼角噙出泪水,显然他受不住男人如同嘬吸着吃食一般的猛烈,柔弱的花蕾早就已经被舔舐得糜烂,隐藏在中间的小阴蒂刚才也被扒开包皮反复被男人的舌苔扫射了好几遍,此时肿胀地像一个小葡萄,红得发紫,可怜无比。

从刚才看到陈穆柯的骚穴开始陈瀚宇就带着一种久未进食要将人吞噬入肚的疯狂。

陈穆柯反应不及,就被陈瀚宇拖到身下,体内的跳弹被猛然抽出,里面的液体一时间没有堵塞的物品纷纷喷涌而出,但都被男人吃进嘴里。

甚至连藏在间隙里面腥臊的淫水也没有被放过。

陈穆柯被禁欲了一整天,再加上药物的作用,终究情欲喷涌,他比陈瀚宇没有差多少,所以被粗粝的舌苔席卷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淫叫出声,如同发情的野兽得到了抚慰,娇弱又尖锐。

人夫的双手放在陈瀚宇暗红长发中间,抓紧又松开,抓握出褶皱,有忍不住想母亲一样抚慰婴儿。

“呜~太深了,好痛。”

“放开,不要舔了。”

陈瀚宇疯狂舔舐了十几分钟,在把陈穆柯穴内的淫液全部榨干,又涂满自己的口水之后才满意地抬起头。

他匍匐的爬向前,却又只是埋首在陈穆柯的胸前。

没有继续动作。

陈穆柯被砸了一下,抬头一看,却只看到一个红色头颅。

陈瀚宇此时不同于之前疯狂又偏执的模样,像是刚在母亲里面吃完奶的婴孩,安静地人夫怀里。

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陈穆柯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酥麻。

陈穆柯喘着气适应。

却听到陈瀚宇开口:“哥哥,抱我。”

人夫照做,这几年他抱习惯了小孩子,此时托的模样也像是在抱着陈星林语一样有些别扭。

陈瀚宇却十分适用,缓慢地挨蹭了几下。

陈穆柯就觉得那一片地方有了些许湿润。

人夫有些反应不过来,皱眉。

“哥哥。”

陈瀚宇叫唤着下移,咬住陈穆柯的乳尖。

嘴里还是不忘记叫唤。

“哥哥……”

我好想你。

男人在此刻透露出来了前所未有的脆弱。

陈穆柯的心也莫名塌陷了下来。

两人罕见地都安静了下来。躺在一个地方,像三年前一样。

……

陈瀚宇今天回到那个别墅后罕见地没有折腾陈穆柯。

陈瀚宇像是熬了好几天一样,把他抱进别墅里面时候就埋首在他的怀里不肯松开,沉沉睡下。

睡觉之前还不忘记把人夫全给剥光。

陈穆柯以为两人会就这么度过这个夜晚。

没想到到了半夜,身体就开始不自觉地起了瘙痒,像是奔涌的浪潮一阵一阵不停歇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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