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软软地仰躺着,手还拷着铐子,眼神啁啾着小媚媚小迷糊小不得舒展小疲惫……王如安知道今天自己是彻底堕落了,而且还堕落得毫无自控力,肆无忌惮地完全没有了原则与顾忌……
一脚跪在床边倾身压了下去,将子牛拷着的双手按在头顶,梦里也有过这种场景,子牛就是这么扭,被他按着的手指头无依地抓,他一手扣上去,两人十指相扣……吻上去时,子牛的腿已经迫不及待环上他的腰,他搂住,在床上翻滚起来……十足的旖旎,欲仙欲死的曼妙,他在她怀里熟睡,一整夜,一个白天,到日落,他除了喂她吃喝,他就在放纵……
第三天的中午,子牛才算正儿八经清醒过来,十足过了挥动小翅膀的瘾,可惜,只有一只,子牛也纳闷,还有五只呢?
子牛穿着他的干净衬衣赤着脚靠厨房门边看他迟鱼(剖鱼),
砧板上,他的手像在使用柳叶刀,剖、切、刮,精细优美。
王帅看她一眼,放下刀“来,子牛。”
子牛撅嘴摇头就往外跑,
王如安也不急,“我后院真的栓了只狗,那牙口,吃猫也行。”
子牛又跑过来抱住他的腰“你饶了我好不好,我胆小是天生的!”
他把她抱到前头,把刀放她手里,又握住她的手“胆量是能练的,何况我一点也不觉得你胆小,没几个小姑娘敢那么晚去草丛里蹲厕所。”
子牛被他握着手精心地学迟鱼。
好吧,这货之后会耍一把流利的小刀,这时候开始打的基础。
(最后一天,清空乃们的小钻给子牛吧,嘿嘿。)
☆、t28
28
四天了,张朝河才被召到他家。四天了,首长没露面,也只字不提朝犁之事。这要不是军演在即,恐怕还见不着人。王如安首次这样“任性”,叫张朝河还真有些无所适从。
不过,见了面,才发觉,首长还是首长,足不出户并不意味没定夺。无分晓。
清清楚楚桩桩件件吩咐下来,张朝河一一记下。
“至月来过几次电话了。”张朝河轻声问。至月还能为谁?无非朝犁被拘了,找来要老公呗。逼得紧啊,要不是她现在在汉口,只怕早找她父亲家里来要人了。至月平常怕她父亲,可为了朝犁,还是挺能豁出去的。
首长正在看军演日程,看一眼他“我刚才不说了么,放他回去。告诉姚冀,报告会也给他准备好。他要还不识抬举……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叫姚冀不必再来请示了。”
这是过不去的坎,非得问的呀,“那子牛……”知道喊名字了,
“该怎么处分就怎么处分。”首长拿着日程往楼上走。“就是别叫人露面。”
张朝河站那儿,都替姚冀为难上了,处分处分,人都不到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