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一麻。
既然这次他们老子娘能帮我把事搞定,我就不想再招惹这两阎王了。
躲呗。
人像喝醉了的,这边扶墙的手一推,颠簸地走到另一边,那只手又扶住墙。你以为我作啊,我两条腿筋都像被抽了的,恨不得在地上拖!
哪知,今儿邪神天上盯着我呢,怎这的倒霉,
那边楼梯口又上来一拨人,
听见,
“羹白,今天来太不凑巧了,吵死人,楼下不知道是哪个分局的雷子包场……”
我疲惫地看过去,
陆羹白看见我已经停了步伐。
许丕出来,
先看见我,
再一扭头,
看见那边的陆羹白……
也许连王清都意识到气氛掐得是要死人的节奏,紧张地扶住我的胳膊,“快走吧。”小声说。
却,
“胜玉!”王清的尖叫贯穿走廊,堪称惊心。
我后腰眼处被人狠狠踹一脚,颠簸一小步,人像面饼一样砸到地上。
“胜玉!”王清这声叫伴随着她的手搭在我腿处,
我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因为从赛场上直接来的艳阳天,我的运动衣运动裤都没换,还穿着运动短裤。
我自己确实没感觉,可见着王清抬起的手上都是血!……
真亏得我的二精神,我还有空喃喃,“我没来好事呀,更不可能怀孕……”
王清的话把我都惊着了,“那就是你把处女膜摔破了,以前全能比赛时这种情况都有!”
(第七部《舅舅的骗局》止。)
(下一更开始第八部《夺妻》。回归第三人称。)
☆、第八部夺妻8.1
夺妻
此时趴在地上的女人像一只鹿,还是一只沾了血的鹿,腥臊味里竟然爆出纯真……情形实在诡异。
许丕想,我是男的。我有资格讲这个话,就绝对人数来说,就感情易变而言,男性百倍于女性,加上心里叛变的,一个没跑,基本上百分之百在论。忠诚,如同男人没有子宫,那根本就不是男人的零件……如果拿男人、女人、狗这三样东西的忠诚度排一个次序,肯定倒数。但是眼前这个女人,还用我百分百论么,她犯下的事儿,板上钉钉,这辈子都与贞洁无缘了呀!那这层膜如何解释?修的?
陆羹白想。老天设计动物的时候,一个重要原则就是驱动动物个体追求基因存活概率的最大化。在这个原则指引下,感情易变是自然的省略设置。这个原则,对于男人、女人、狗应该都适用。对于人类来说,长久以来,男人是打猎的。形成的习惯是见了就追,追了就射,射了就放下。女人是养猪和种粮食的,形成的习惯是守候,抚摸,生生不息,纠缠不止。从这个社会学的角度讲,男人或许更易变些。但是眼前这个女人,无疑不是养猪和种粮食的,她也习惯追,更享受变,追变成个叫人唾弃恶心的贱物。可,这层膜如何解释?修的?
可想,他们得有多厌恶这个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