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向我,笑得那酒窝可明显了,“它是看上你了,三年都不见它飞回来一次,你一回来,它就来了。小鬼,你还是回刑警队,这脑子身手不练不行,三年蹲大狱把你养舒服了。”
我只是笑,没做声。养舒服了?我坐的又不是养老院式的大牢,“招呼过我”的人可不少……
始终,陆羹白都立于楼梯口那儿看着。我没再看他一眼,从他身边走下去时,稍低头,略显尴尬。他爷俩儿还有事谈,我也得去收拾收拾身上了。心里安定一点的是,老爷子提起回刑警队的事,陆羹白倒没吱声反对。太好了,卖衣裳、做刑警,是我人生两大乐事,我已经很满足了,出来后这两样都能继续。
回到刑警队,看来我这三年牢坐的也不铺张,同事们竟然以为我是调岗外派,甚至传我去卧底的都有,总之,老弟兄姊妹间比以前更亲热了。
能重新穿上这身警服,我舒坦啊,它代表的是浑浊也好,正义也好,势力也好,英勇也好,我统统喜欢。
“胜玉,一回来就碰见这种案子是不是特他妈牛!”
我们现在正在前往帝国酒店的路上,
是牛,
最豪华的酒店最豪华的房间里,死了个女的,听起来就香艳十足。警察爱办这种案子,有眼福还有油水拿。通常,不干不净的,有人愿意拿重金堵你的嘴。
下车前,头儿就布置好,凶手估计还在这个酒店里,咱们子弹都上了膛,必须穿上防弹背心。
我和三个同事直接从大堂电梯上顶层,
“铛!”电梯下来,
从里面走出来几个军装和一位贵妇,
“胜玉?!”
好吧,我也没想到第二个冤家是这样遇见的,
我的另一个婆婆,姜婷,瞪大眼地看着我,
身后,是我的“另一个老公”,那位臭名昭著却又风靡无数的顶级权少,许丕。
☆、7.6
这种时刻遇见,就算我有心攀附,也无力施展。唯有匆忙朝姜婷一点头,“夫人。”随婚前时的喊。就跟着同事步入电梯。
“胜玉,”她竟然喊着要跟上来,她儿子将她胳膊扶住“妈,你还……”正这时候,突然大厅一声“站住!”我这边的同事反应快,忙按住电梯,我们拔枪全冲了出去!
嫌疑人从楼梯方向下来,“砰!”沉闷一声枪响,叫人俱惊,他有枪?!
一时大厅乱了,尖叫,忙不择路的人们。
我和东强在立柱后,东强小心看一眼外面,“不好。他躲那沙发后面有小孩儿,这要被挟持了难办。”
“我引开他。”这也是平常训练的常规模式,如果此时是我在东强前方,他也会做饵引开嫌疑人视线。
“小心。”
我一点头,瞄着腰先探身出去看了眼嫌疑人方位,突然起身大喊“四顺儿!”这是暗语。代表四点钟方向,朝着的却是嫌疑人所在方位左侧靠一点钟方向墙壁空放一枪。这是逼着他往右侧退,无论东强还是别的战友,可以找准方向伺机擒拿或射伤甚至击毙。
哪知,最为棘手的情况发生了,对方一定有部队或警界背景,他听得懂暗语,偏不着道儿,明知山有虎偏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