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迷迷糊糊还喊她,还有,贝贝凑他唇边的低喃……常意那是小周的忠犬,忠心摆着呢,眼力劲儿摆着呢,绝不会露半分声色。
“哟,这是庆祝啥,管他了,先上供。”
这些人都爽,掏钱不打梗的。一打插凤翅上。
坐下来,
“前儿小周还跟我说哥儿几个没聚这全乎了,今天就来了盛事。”
“你没叫小周?”栎冒貌似无意地问,实际这也是不做声的何剩想问的,现在,这两货可都不想叫他来。小警察追贝贝那事儿终归还是小周拍下去的,栎冒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对小周有点芥蒂。何剩就不消说了,他明知小周对贝贝……
“叫了啊!这热闹怎么能不叫小周来。”常意马大哈地说。
其实,这就是常意的心计了,
他自己像栎冒说的都是“闻着味儿”来的,哪来得及告诉小周,
不过话这么一说,就算栎冒也不好明里怨他,难道还敢明说不叫小周来?
常意去洗手间时给小周打去电话,
“小周,栎冒在艳阳天摆酒呢,庆祝贝贝离婚。”
(要能再添点“追书”就好了,你们都点了那个“追书”么,嘿嘿)
☆、5.13
13
贝贝离婚了。
童小周听了就有那么点心塞。应该高兴的,可她这婚离了跟自己弄的一点瓜葛都没有,不是他劝的。不是他办的,也不告诉他,贝贝真跟自己路人了么……
小周本在开会,他这段时间一直挺“励精图治”,企图用工作治病。是的,病了,玩什么都没兴趣,人怏怏的,甚至还学会了悲观,有时候夜里突然醒来,莫名其妙想一句:没有贝贝我怎么办。人就烦躁起来了,起来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骂自己没出息,这世上还会有“第二个贝贝”“第三个贝贝”……最后熬到天亮,头疼的厉害,比宿醉还难受。
接过常意的电话,童小周就一直握着手机,手垂着,立在窗口。会议室一屋子人还在等他。
“周处?”外人一般都避着他的姓儿,好像这样也能显得童家低调。
“哦,”小周回头,走回座位,“你们接着说。”
继续滔滔不绝,正中位置上的小周看似在听,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难受到什么程度!
敲了敲桌子。“到这里吧。今天大家也辛苦了,我请大家艳阳天聚餐。”
小周不是作,是实在难受的不晓得怎么办好。
他不想去,主要是不想看见贝贝。看了又能怎样,看了更心塞。
可就这么熬着……小周胸口都开始闷着疼了。
助理打电话去艳阳天订位置,小周说,“找包厢。”
助理订好位后还非要这么“汇报”一声:“订好了,正好二楼今天被全包了,也没散位。”
“嗯。”小周应一声,多沉。
属下们当然都高兴,老板请客,又是豪开艳阳天,有说有笑地去了。
小周车都没开,坐他们的车去的。属下们心里都纳闷。小周爷最近超亲民好不好。有时候加班熬夜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