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对他真是不予余力地“凶残”,三人上去扒了他围住下t的被单,一人擒拿动作利落勒住他的脖子将他放倒,一人踩住他的双脚,一人上去照着他那命根儿就一脚!……
“啊!!”一脚就是要命,何况那人脚后跟儿踩着还一转,说,“胆儿不小,小齐的人都敢偷。”吴用当时就晕过去了。
又是尖叫,
有老太太的,有那女人的,
老太太见儿子这般受虐,惨叫“你们!……”也晕了过去,踩着命根那男人手指一晃,“不伤及无辜,老人送医院。”
两个警察进来,如正常执行公务,抬扶老人下去了。
桃花本想说“我也是无辜”,可明智地一看已经框手上的手铐,这会儿趁他们教训人的时候“申辩”恐怕无用,她老实站人背后安静地看着这一切。
犹如示众,那女人连件衣裳也不给她穿上,推了出来。女人也是惨叫,中长卷发乱糟糟,胸前r浪一波波,缩跪在她奸夫旁边哭得可怜见儿,“小齐呢,我是对不起他,可他不会这么对我,小齐不是这样的人……”
男人点上一支烟,笑,“你也知道小齐不是这样的人,那他就好欺负了是吧,没事儿,小齐一直是天使,我们帮他做恶人。”一人从腰间抽了把警用匕首丢她跟前,“你看着办吧,你动手,就从这儿开始,”他脚尖儿挑了挑那物件前段,“我们动手,就从这儿。”又揉了揉后端。
女人被吓疯了,“小齐小齐”地喊,
男人们这时候笑着互相说,“小齐常说我的女人到死都会喊我的名字,果然啊。”
正笑着,来了个电话,
男人一看,“得,小齐。天使来电,这事儿又得善始善终。”
☆、2.6
看来这小齐的话真顶用,如果真是天使,一定路西法级别的。看。电话一放下,给女人衣裳穿了,吴用还是赤条条,一窝端全丢上楼下的帕萨,押回警局。当然,也包括桃花。
桃花这时候才有点着急。说明缘由了,这些雷子还是不放她。只有下策要打电话给付晓宁,这些人纯粹敷衍她:急什么?能保释的时候自然跟你说。挺凶。
真不知出于什么意图,还把她和那个女人关在一间号子里。
女人一直哭,好像她真愿意听她倾诉,
“我大二的时候遇见小齐。那时候音乐学院的漂亮女孩儿哪个没傍着主儿,小齐如此年轻,不知道多少人嫉妒我。有人把我告了,学校要开除我,小齐说,没事,他领着我一个寝室一个寝室发红包,一只红包就是一千,他说谁告的无所谓了,咱拿钱砸得就是个‘瞧不上’‘气死你’,告啊,我就是拜金!告啊,没你们这一告,我还进不了中都国立音乐学院呢!……中都国立呀!我做梦都想不到他能把我弄进那里去……”
又哭地稀里哗啦,“小齐小齐”命一般地喊。
桃花靠在栏杆边,心情复杂,
她也这么如此喊过“观音”……咳,男人呐,如此下心力走进一个女人的心,为何又不珍惜呢……观音为何要撇下她,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他想过她对他的思念么,他现在是否也在想念自己……越想,桃花稍有些烦躁,走回凳子上坐着,腰挺得直,注视一个点,像个犟孩子,眼神忧伤。
女人还在说,
“可是小齐有太多‘心爱’了,他对每一个都用心,每一个都有她们的‘做梦也想不到’……我难受啊,我梦里命里全是他,他的梦里、命里有我的容身之处么……他们说他是天使,不,他才是真恶魔!笑意那么暖的恶魔。那么仗义的恶魔,那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