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躁(1 / 1)

陆风馀在家闲着无聊,打算找个合他专业的植物学工作。简历还没写好就有电话打进来,陆风馀瞄了一眼,又是叶琳。

“你这么有空找我?”

“快到晚上的饭点了,请你吃个饭怎么样,就当报答你帮我签合同的。”

“不去。”他最近只想找份工作干。

“好吧,你这个大忙人我是约不上的咯。不过秦泽怎么这么凑巧,你签完合同后的那几天,他居然休假了,还好我们提前签到手。”

“哦。”

“我和你说,他可是敬业模范,以前从来不休假的,这次可能是生病了?但是听说以前他发着烧还硬撑在上班啊。”

“你别老和我说他的事,烦。”陆风馀挂断了电话,他也说不上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烦躁。

眼前的简历陆风馀也没心情写下去,他干脆拿起旁边的游戏机玩。这把通关了,第二把也通关了,但游戏机还是被他扔回桌上。什么啊,怎么总不经意地在想那件事。

陆风馀起身来到窗台,远处一片烟霞缀着落日,夏日晚风就这么吹过浮躁的心,可郁结的心情只会被它煽风点火。已经这个点了,陆风馀往楼下看去,果然看到那台熟悉的黑车,几天都在这时间偷窥,有意思吗?

陆风馀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秦泽的联系电话,没犹豫按了下去。电话响几下后就被接通,陆风馀盯着屏幕沉默,倒是对面的人先开口,“哥?”

“今天的风挺大。”

“是吗,我在家不知道,风大的话哥注意点,不然容易感冒。”

烦躁的心瞬间火起,陆风馀咬牙切齿道:“上来!”

陆风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郁闷的心舒畅通透,游戏机又被自己捡起,他窝在沙发上继续通关。

秦泽往楼上看的动作顿住,急忙打开车门朝公寓奔去。门是开着的,秦泽关好继续走进去,沙发上的陆风馀玩着游戏没搭理他,秦泽也就坐在旁边不打扰。

哥长得越来越好看了,专注的眼睛,皱着的眉头,还有紧抿的嘴巴,哪一点他都很喜欢。秦泽想摸摸陆风馀的头,但是就这么陪着也很好,这样的平和静谧好像哥已经完全接受他一样,要是可以一直陪着就好了。

终于打爽了,陆风馀伸个懒腰放下游戏机,秦泽溺死人的眼神还在,他不习惯地撇过头,“我饿了。”

“那我让人买菜过来,我做给哥吃怎么样?”

陆风馀摆摆手示意道:“赶紧去。”他倒不指望一个总裁能做出什么好吃的菜,反正有得吃就是了,总比国外的快餐好。所以当秦泽做出一桌子菜时他有点惊讶,不过还得尝了再说。

陆风馀夹起个排骨开吃,突然想起来妈妈说过,用心做和不用心做的菜是尝得出来的。

“哥,好吃吗?”秦泽认真问道。

陆风馀嚼着嘴里的肉故作深沉地品尝一会,“感觉,一般般嘛。”

“这样啊,我会抽空继续学的。”秦泽捏紧了筷子,他夹起一块尝,平时觉得不错的味道,现在觉得真的一般般。

陆风馀不解:“有什么必要吗?”

“要是有一天哥和我同居,我就可以天天做给哥吃了。”

白日做梦,陆风馀这么想却没说出来,要是再打击下去会影响自己吃饭的胃口。吃过晚饭后,陆风馀靠在沙发上想自己的简历,好像自己也没什么实践的经验,而且那几家实验机构竞争都有点大啊。

正想着,秦泽已经收拾好碗筷,靠着陆风馀坐下。陆风馀歪着头靠在一边沙发上,不想和他离太近,再拿出手机来玩,不想和他直勾勾的视线对上。

无聊地看了半个小时的手机,陆风馀用余光偷瞄一眼,秦泽已经拿起手机在处理公务。应该会忙好一阵吧,陆风馀直接放下手机打算去楼下散个步吹吹风。

陆风馀刚一起身,秦泽也放下手机站起来。陆风馀顿时就不爽,小时候老跟着他,怎么长大了还这样。

“哥觉得无聊了吗,要去哪,我有车可以送你去的。”

陆风馀一下瘫坐回沙发上,盯着秦泽不讲话。

“哥怎么了?”秦泽就站在那不动,好像非要问出个什么来。

陆风馀抬脚踹了他的屁股一下,还是和之前一样软又多肉,只不过秦泽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来之前的伤还在。

“你去洗澡,洗完躺床上。”陆风馀踩着他的屁股命令道。

秦泽顾虑了一瞬,就开口道:“哥,我没有准备润滑的东西,我让人去买?”

谁要和他做啊,看着误会了的秦泽,陆风馀没解释只是催促他去洗澡。

“难道哥家里已经有了?”

陆风馀看见秦泽的表情有点扭曲,拜托,其他人可不会求着自己干他的屁眼。“没有,我家可不像你办公室那样是个娱乐场所,而且我没打算要和你做。”

秦泽失望地进浴室洗澡,陆风馀觉得头疼,他怎么越来越难缠了。

没多久,浴室里传来声音,“哥,我没准备换洗衣服,你有吗?”

夏天这么热有什么关系啊,陆风馀直接朝里面喊:“没有,出来。”

精壮的裸体很快出现在陆风馀视线里,秦泽唯一的遮挡是大腿上贴着的一块大创可贴。陆风馀想不明白,淤青为什么要贴创可贴,不过他没兴趣问。

“去睡觉。”

秦泽迟疑道:“时间好像有点早吧?”

陆风馀不悦地皱眉看着他,秦泽就乖乖躺床上去了,有着哥味道的床铺,好像哥在拥抱他一样。

秦泽把脸埋进床上的枕头嗅闻,他的动作像个痴汉,陆风馀想到这点顿时觉得自己的床被玷污脏了。不过陆风馀没管,他决定趁现在溜出去。

陆风馀还没悄悄走出房间门口,就听到枕头闷着秦泽的声音,“哥不会想自己一个人出去吧?”

被拆穿后陆风馀反而理直气壮道:“那又怎样?”虽然陆风馀觉得这样越来越恃宠而娇很不好,但是这不怪自己,都怪秦泽。对,都怪他。

“哥,你知道我其实可以让助理送衣服上来的。”秦泽盯着陆风馀没一会,又服软道:“哥难道觉得和我一起很无聊吗,那不润滑进来也可以的。”说着,秦泽就掀开被子,也没管后穴上了药的伤口,打算直接扩张给陆风馀看。

陆风馀几步冲上去给秦泽坏掉的脑袋拍上一掌,他妈的傻逼,他可不想做。秦泽扭头呆呆看着陆风馀,清澈的眼神只存在了一瞬,就垂着眼小心翼翼地抱上陆风馀的腰。

“哥总是推开我,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接受我。哥别生气,我有想过不烦哥的,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我喜欢哥。”

有人的心在砰砰跳,陆风馀捏着秦泽的下巴让他抬头看自己,“再说一次。”

秦泽眼里的痴迷和依恋混成一片沼泽,一点点吞噬他自己和眼前的人,“我爱你,陆风馀。”

腰间被手环着的皮肤烫起,陆风馀一把推开秦泽,他想让秦泽以后不许这么说了,但耳边砰砰的心跳声压制住自己要发声的喉咙,有什么东西伴随着沉默在蔓延。

秦泽继续缠上来的动作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把陆风馀的手握在手心,“哥,我是认真的。”陆风馀的手动一下后没能抽出来,红着耳朵转移话题,“我今天的简历还没写好,去把我笔记本电脑拿过来。”

不出门也好,他本来就打算今天把简历写完。陆风馀靠着床头对简历增增减减,秦泽就躺在旁边抱着他。有空调在工作,被窝的温度却不断升温,直到陆风馀感觉自己大腿贴着一个硬硬的物什。

陆风馀瞪了秦泽一眼,“你应该给你下半身安个脑子。”

“没穿衣服又贴着哥,怎么忍得住?”秦泽用手把翘起来的性器往下压,一直压着防止再碰到陆风馀。

“你可以不贴着我。”陆风馀看着秦泽的动作,又忍不住道:“你还不如射出来。”

“我就想贴着哥,而且我不想射,床上都是哥的味道,我不要玷污了。”

陆风馀直接命令他:“坐沙发上,腿张开,自己撸出来。”

秦泽红着脸坐到沙发那,张开腿把自己挺翘的性器像展览一样展示出来,上面的龟头早就被透明的液体浸湿。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秦泽双手粗鲁地撸动着,想快点弄出来,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是硬邦邦的。

陆风馀对面前那人自慰的场景不感兴趣,低头给简历做最后的修改。房间内两人截然相反的状态让秦泽觉得胸口发闷,他拽着包皮撸动柱身,再使劲戳弄流水的马眼,那可怜的小孔被毫不伶惜地对待,已经微微红肿。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什么呢,秦泽盯着陆风馀认真思考的脸,哥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又继续敲打键盘,屏幕上的亮光泛在他眼底,显得哥好温柔。对面的陆风馀打完最后一个字,下意识顺着灼人的目光看去。

几股精液不受控地射出,秦泽大脑一片空白,哥终于看过来了,哥的眼睛,好喜欢。

陆风馀被那直白吃人的眼神烫到,反正他下午洗了澡,直接放下电脑躺回被窝里,“我要睡觉了,别来烦我。”陆风馀关灯无视秦泽,把一整个被子卷进自己怀里,闭上眼假装睡觉。

酝酿的睡意还没来,秦泽就已经收拾好自己躺到陆风馀旁边。陆风馀没给秦泽留被子他也不介意,仗着自己壮实直接把人连着被子揽进怀里。

陆风馀的脸被扎扎实实贴上柔软的胸肌,他不习惯地动了动,反而更加埋进去,嘴唇都碰上肌肤。这种令人安心的姿势让陆风馀心里毛毛的,他张开嘴狠狠咬一口那奶子,面前的人在吸气但只是忍着。陆风馀用力咬着没放,用牙齿轻微左右摩挲它,全当那是磨牙棒。

秦泽觉得胸口有点痛有点痒,他哄着道:“哥,晚安了吗?”

听到人出声陆风馀才回过神来,急忙松开口中的软肉,他可不想承认刚才会这么做的人是自己,头埋进胸沟低声道:“早就睡着了。”

秦泽没笑出声但陆风馀能感觉到他胸腔一颤,陆风馀对着乳头紧紧捏了一下才解气睡觉。有着孤独代名词的漫漫黑夜,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捱。

一觉睡得陆风馀脑子发懵,秦泽提醒他:“哥再不起来吃早餐会饿坏胃的。”

陆风馀收紧手臂继续靠在人身上,就算听到秦泽讲话也不想回答,脑子昏沉地闭上眼赖床。

看见陆风馀又有要睡着的迹象,秦泽只好抱着他坐起来,“哥,快十点了,我抱你起来?”

真烦啊,陆风馀从秦泽的怀抱里起身,自己去浴室洗漱。秦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哥,我让人送早晨上来,我陪你吃了再回去。”

“不要。”

陆风馀洗漱完出来时,家里只剩桌上热乎乎的茶点,他乐得可以一个人吃早餐。昨天终于写完简历,今天发出去看看吧。陆风馀边吃边打开电脑,他还没操作,屏幕上一封邮件直接弹出。

有人想约他谈谈?陆风馀将内容翻到最下面,这个海外投资公司的地点很眼熟啊,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明蓉,不过他很好奇这女人还会说些什么。

陆风馀直接应下对方的邀约,地点在她公司的会议室里。陆风馀应约打开门,六年时间让主位上精明的女人变得和蔼多。

这次是陆风馀先开口询问,“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对面的明蓉将手里的合同递给陆风馀,放软了声音道:“你看,这是你妈的音乐厅,我这几年都有在好好打理。”

那个音乐厅妈妈生前就提过一嘴,生病之后陆风馀忙着关心她早就将这事抛在脑后。最近在国外生活几年,明蓉不提,他还以为自己已经释怀了。

陆风馀收下合同,还是那句话,“直接说事吧,明姨。”

明蓉沉着呼吸道:“我和你爸不过是联姻,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感情,所以我才会对那个交易接受得这么快。拼搏这些年来,其实对我最重要的,是我的儿子。”

陆风馀追问她:“所以呢?”

“你出国之后,我发现秦泽总说他看谁都像你,直觉告诉我他好像出了点问题,但我不想让我的儿子看心理医生,所以我自己去问了那些心理医生。”

接下来的话似乎不是陆风馀能接受的,可他只是低着头没出声打断。

“有时候偏执也不是一种病,因为我知道药在哪。”明蓉沉默一会,等陆风馀抬头看她,才从眼里透出祈求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儿子开心就好。”

哈哈,陆风馀在心里冷笑,多奇妙的感觉,当全部东西都被自己掌控在手上,你会怎么做。

最后陆风馀什么都没回答,只是拿了合同就走。这里离回家还远,可他只想慢慢走回去。天黑成一片压下来,就连月亮也被压得朦胧难透光。

多少走得有点累,而心里的难过也一样是会累的。不知走过多久,陆风馀能看到自己的公寓,他早早掏出钥匙,其实也不是很想回来。

坐在台阶旁的一个人影走过来,因为没有光,陆风馀刚刚都没看见他。

“哥去哪了,怎么电话都不接?”

陆风馀怔怔地看着秦泽,他眼里的关切是多么理所当然。陆风馀捏紧了手上的合同,避开他走向门口,插上钥匙开门,理所当然就会有回应吗。

肩膀距离这么近被错开,秦泽赶紧转头跟上,“哥发生什么事,你怎么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陆风馀在心里默默答道,手上加快动作推门进去,接着反手关门,却卡上了扒在门框边的手。

“哥别这样,你说话啊。”门框上那只手被撞到的地方开始红肿,陆风馀没卸力,他知道门后人的力气很大。

“啧,给我滚。”连陆风馀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染上一丝哭腔。门后的人也愣住了,顶在门上的力气松懈开,扒在门框上的手终于退回去,门最后还是关上了。

合同不知什么时候被陆风馀落在地上,他捡起来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嗓子终于不是那样紧涩,陆风馀缓缓换口气,可门外的人情绪不像他这么平静。先进的门铃摄像头监控,让陆风馀看见那个靠着门坐下低头情绪不明的人影。

为什么会这样呢,秦泽不喜欢自己吗,当然喜欢,那自己喜欢他吗。陆风馀望着那蒙上一层雾的月亮,就像是一个透不出光的答案。

陆风馀来到那间音乐厅,华丽典雅不失细节的装潢,还有不缺客人的听众席,明蓉经营得确实好。

台上乐团的演奏一声声引着,推动着人们波浪般的情绪。这几天秦泽都很自觉地没找他,就连那辆熟悉的黑车也没再出现。陆风馀难得地觉得轻松,如果可以就这样把以前的全部一笔勾销也不错。

多日未联系的叶琳发来消息,这个月底是她订婚的日子,希望近日有空可以见一面,想聊聊最近她在忙的事。

音乐厅的事不需要自己怎么管,陆风馀提前退场让叶琳来到附近的咖啡厅,好久不见她似是憔悴不少,没有订婚的喜悦。

作为朋友,陆风馀关心一下问她:“怎么了?”

叶琳叹口气,“我还以为和阿程订婚是水到渠成那种,没想到阿程的公司因为一个项目资金周转不过来,所以我们提前订婚了,要把我爸公司一起经营救一下他的公司。”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

叶琳皱着的眉终于展开,“等这段时间把资金的问题解决后,应该就没有问题。”

“人生不就是关关难过,关关过。我还是恭喜你们订婚。”

“哈哈,谢谢啦。不过今天我好像不是一个人来的。”叶琳朝陆风馀使眼色,咖啡厅角落还坐着一个人,不是秦泽还是谁。

叶琳赶在陆风馀反应过来前解释:“我本来就和他在谈之前那个合同的收尾,你发消息的时候被他看到了,他想跟着来我也拦不住啊。”

陆风馀可不信她的话,在他们两人之间撇了好几眼。叶琳顶不住他眼神的指责,无奈摊手然后开溜。

角落的秦泽站起来往这边走,手上还缠着一圈白色纱布,似乎害怕陆风馀会离开,走的脚步很快。

陆风馀坐着没动,秦泽也就这么站在他面前没说话。压抑的像沼泽一样黏糊的空气让人喘不好每一口气,陆风馀索性起身离开咖啡厅,而身后的人就紧紧跟着他。

咖啡厅门口停着的就是那辆黑车,刚刚怎么没看见呢,陆风馀不用白不用,背对着秦泽说:“送我回去。”

车里很安静,没有播音乐,也听不到马路上的声音。秦泽握在方向盘上缠着纱布的手很显眼,陆风馀的视线看着前面好半天最后还是落在白纱上。

“哥,对不起,我妈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陆风馀暗暗滑开视线,“这和明姨没有关系。”是他自己的问题。

车子在公寓门前停下,陆风馀开门下车,秦泽也同样动作还解释道:“我就送哥到门口,不进去。”

陆风馀拧开门进去,后面的秦泽果然只是站在门口目送他。陆风馀转头看安静待在那的秦泽,他很好奇什么叫偏执。

陆风馀向秦泽靠近,明显看见秦泽眼底有惊讶闪过。陆风馀拉着秦泽的领带让他低头,陆风馀记得自己没亲过秦泽,看着近在眼前的嘴唇,不过是一个吻而已,他毫不犹豫地亲上去。

陆风馀一直睁眼看秦泽的眼睛,里面有兴奋有沉沦还有一些深陷沼泽里他看不清的东西在涌动。陆风馀抬手压上秦泽的肩膀,或许是他眼里的意图太明显,秦泽乖乖地顺从他手上的力道跪在地上。

而他另一只手里提着的领带这时只会让秦泽被迫抬头,陆风馀扯一下领带秦泽的头就抬得越高,他弯下腰接上刚才那个一触即分的吻。这次是一个深吻,陆风馀的舌头探进去,跪在地上的人好像很激动,他能感受到秦泽的舌头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贴上来和自己纠缠,仿佛在碰一个极易醒的梦。

陆风馀只是试探触碰一会就起身,毕竟他可记得他们现在还在门口。陆风馀松开手中的领带,退后几步正想让秦泽起来,就看见他跪着向前凑近自己,用那缠白纱的手拉住自己的衣袖,“哥,我会乖乖听话的,别总推开我。”

在生意场上那么意气风发的人也会有说这话的时候,就似脱去外面一层层的衣壳,只剖露下一颗真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种靠近好像也没什么所谓。陆风馀让秦泽进门后便没管他,自己去书房整理收拾乐谱。

“哥。”

洗完澡后故意跪在腿间的秦泽眼神发烫地盯着自己,桌上的乐谱还没整理完,但是裸着的他已经用手摸上自己的大腿。

陆风馀没有阻止他,往椅背上一靠,低头看他动作。

秦泽熟练地掏出陆风馀还没硬起来的性器,伸出舌头从囊蛋一路细细舔上龟头,给它舔得湿漉漉的,还痴迷地嗅闻味道。

这个小子就是变态,陆风馀想,无可救药的那种。

秦泽用胸肌贴近陆风馀的下半个柱身,柔软的触感紧紧包裹住囊蛋,他开始挺动上半身,大胸奶子就一晃一晃地动起来给陆风馀按摩。

陆风馀下腹起火般,性器整根硬起来。秦泽满意地低头含住上半根没有被照顾到的柱身,嘴巴和奶子都在晃动,像是个全自动按摩的套子。

陆风馀不想看见秦泽这副满足的姿态,抬脚将秦泽早已硬挺的性器踩在脚下碾压。秦泽身子一抖,换来的是他上半身更厉害地挺动,舌头在龟头那转圈,又将舌尖对着马眼按压。

秦泽越是这样,陆风馀踩得越狠,但是僵局没持续多久,因为陆风馀感觉到脚底湿湿的,这个变态射了。

“你这家伙。”陆风馀将他的头往下摁,秦泽顺从地打开喉咙让陆风馀享受深喉。

陆风馀抓着他的头发,挺胯往他嘴里抽插,秦泽整个脸都贴在了自己的腿间,在最后插进去时他的嘴唇甚至能碰到囊蛋。陆风馀伸手扼紧他的喉咙,龟头受到的刺激就更加强烈,下一秒射出来的精液直接进到喉咙里。

陆风馀抽出性器,黏黏的细丝被拉长,又被秦泽舔走。陆风馀松开手,秦泽脖子上已经是一圈红,和他被撞红的嘴巴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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