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儿!”
“那你开门。”
四目相接,被抓到把柄的公务员斗不过无良奸商,周凯咬牙切齿,“有屁快放。”
于南彬一笑,“先送简溪回去。”
出院时岑若龄也来了,简溪婉拒了于南彬与周凯的相送,坚持与岑若龄打的回家。
简溪一路与岑若龄默默无语,回到成泰天景,岑若龄让她在沙发坐着,自己为她忙前忙后。她打开暖气,将她换下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去饮水机接了一壶水烧上,一面找抹布擦桌子,一面问她床单要不要换一床。
简溪说一会她自己来,岑若龄却说她既然来了,就一起帮她弄了。于是两人拆了被罩,与床单枕套一起丢进置物篮,合力将羽绒被塞进替换的被罩里。
“好了,都换好了。”岑若龄呼了一口气,额上渗着薄汗。
“多谢你了,我去给你泡茶。”
“我自己来,怎么样,现在没事吧?”
“没事,全好了。”二人前后出了卧室,简溪从餐厅玻璃橱柜中里拿出花茶包,扔进煮茶的养生壶中,岑若龄拿了接来的饮水倒进壶中,一如既往合作无间。
简溪按下开关,养生壶立刻开始工作,发出轻微的启动声。两人站在餐桌旁,两双眼都盯着壶里花茶包,一时沉默。
良久,养生壶里冒出汽泡,简溪总算开口,“于南彬……现在是对我有意思。”
岑若龄抬眸看向她,“什么时候的事?”
“我不知道。”
“是……我跟他分手前,还是分手后?”
“我不知道。”
“简溪,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在我们分手前,finn就对你不同了?你是不是……去了finn祖母的葬礼?”岑若龄想了很久,她知道她跟于南彬之前的疏离就是在那个时候,一开始她还以为只是她逼得太紧,所以让他对她产生厌烦,可是自从她在病房里见过于南彬后,她就不那么想了。分明他曾经亲口拒绝过简溪,为什么没来由地又对简溪如此体贴备至?自然这其中有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联想简溪那天给她打的电话,她终于有了眉目。彭总都不知道的消息,简溪第一个知道了。当晚只有她跟于南彬加班,想来是于南彬告诉了她。然后她就试探于她,见她不去,就趁虚而入去替她安慰了她的男朋友。
简溪没办法否认,这让岑若龄更加证实了自己揣测,她不敢置信地摇头,“简溪,你怎么能这样?”
“我不是故意……那天我是发了疯,做错了事。”简溪道,“对不起。”
“你对不起有什么用啊?finn已经跟我分手了……一开始我明明不敢跟他在一起,还是你鼓励我接受他,到头来你却……是不是你一直都还对finn余情未了,还是你真的比较喜欢勾引别人的男朋友,这样对你更有挑战性?”
“不是!我没这么想!我从来就没想过将于南彬从你身边夺走,那真的是个意外,太突然了,我来不及思考,就已经到了新加坡了。”
岑若龄含泪摇头,“我不相信你,简溪,你从来不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简溪早料到了这种情况,但她百口莫辩,事已至此,她说什么都是虚的。
“简溪,我从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们还是表姊表妹,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良心吗?”岑若龄抹去滑下的眼泪,扔下一句“我不会原谅你”,她扭头离去。
简溪觉得伤口又痛了。
医院附近的茶庄里,于南彬放下电话,对跷着二郞腿不耐烦看着他的周凯笑笑,“抱歉,一点紧急公事,我们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
“上回你说你是同性恋,都比我有胜算,这点我很感兴趣。”
周凯咧开白牙,“兴趣可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