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甜味闯入味蕾,她震惊地用力推拒,他一手将她的双手压在车顶,一手扯下她碍事的围巾,低头不停寻找她逃避的红唇。她终于被他抵得动弹不得,嘴唇被蛮力撬开,大舌钻进去放肆搅弄。
他从一见到她就想将她按在身下,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
简溪要疯了,她三番两次地使劲挣扎,甚至不惜抬腿攻击于他,这才使他因阻止而暂停了动作。
于南彬皱眉,她愤怒甩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她顿一顿,“混蛋!”
她骂他一句,却落荒而逃似的从车尾快速离开。
于南彬没有追上去,看着简溪打的离开。他知道她的心结在哪儿,他本来也是打算按顺序来的,无奈莫名其妙自己就失了控。
他深吸一口初春的凉气,直到五脏六腑都透进了凉意,他才关上后座的门,转回去驾车离开。
谁知车还没开到茶园,简溪居然打来了电话,他扬了扬唇,开了免提。
“于南彬,你到底想干什么?”平静的语调下带着极易察觉的咬牙切齿。
想干你。于南彬差点脱口而出,但他好歹情商还没低到那个程度,“你说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转弯就看见了茶园,于南彬笑笑,“明天再跟你说,我有事,先挂了。”
说完也不管简溪还在另一头说话,径直挂了电话。挂了之后,他又不免唇角高扬。
回到茶园,他直接去往二十楼。他没让陈显润透露他已回a市的消息,因此岑若龄并不知情。
于南彬得先跟岑若龄谈分手。
岑若龄于他而言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相处下来,她本人对他愈来愈没有吸引力,但她的性格却是他理想的结婚对象。居家,虚荣,忍耐。换作简溪,她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
但他现在就想名正言顺地拥有简溪。即便她是个以事业为重的女人,又是一个现实势利的女人。
他就是想要她。
他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于南彬想着,按下了岑若龄家的门铃。
谁知来开门的并不是岑若龄,而是一个戴着围裙拿着扫把的短发大妈。二人皆是一愣,岑若龄迎上来,“妈,您怎么问也不问……finn,你回来了?”
“是谁来了?”屋子里又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岑若龄含羞带臊地介绍,“妈,他就是我跟您说的男朋友,他名叫于南彬,英文名叫finn。”
岑母早从女儿惊喜的语气中猜出了眼前高大帅气的男子身份,她快速打量一番,心里头十分满意。
“finn,这是我妈妈,她跟我爸爸来这边旅游,顺便来看看我。”岑若龄看着于南彬,显得有些紧张。
于南彬虽然有意料之外的不悦,但他没有失了分寸,“岑夫人,冒昧来访,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快请进,快请进。”岑母见他如此文质彬彬,是越看越满意,连忙将扫把一放,请于南彬入内。
岑父站起来与于南彬面对面,于南彬主动伸出了手,叫了一声“岑先生”。岑父端了点架子,点了点头。
岑若龄看到这一幕,一颗悬了很久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她以为已经了解了于南彬,可他在他祖母去世当天都没有给她打电话,最后还是她按捺不住拨了他的手机,示软问他自己要不要过去,却得到一句冷淡的不用。从那天起,她就觉得他对她态度有些不对了。
她顿时明白自己是有些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