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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崇年龄小,性器却大的有些吓人,龟头比鸡蛋还要大,茎身有婴孩手臂粗,韩文清被他猛的贯穿,疼的要疯了,他女穴本就生的小,虽然刚才被严崇玩的流水,猛的接受他胯下巨物也还是不行,严崇性器只进去一半,就卡在那里,软肉死命绞着推弄,紧致到让他发疼,他用手捏韩文清奶头,舌头舔他耳朵,湿漉漉的唇含着他小巧的耳垂吸吮,又咬又舔,韩文清身体敏感的激颤,酥麻痒意从他手下唇下扩散开,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女穴里松软湿润些,严崇便趁机进的更深。

性器捅到底肏弄,手跟舌头也专挑韩文清敏感的地方抚摸挑逗,不是舔他耳垂脖子就舔咬他奶头,手也拨开他两片阴唇,手指捻着他圆润小巧的阴蒂挤压着玩,韩文清身体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人一阵晕眩,腰软成一滩水,穴里淫液大股大股的往外流,穴肉也跟着湿软松懈,方便严崇烙铁一样的硕大硬挺进进出出,又快又深的肏他,龟头每次都捻着他穴心戳弄,没一会儿韩文清就被那快感折磨的欲仙欲死,这场欢爱很明显从方才的强迫变成两个人欲望的交合沉沦。

韩文清虽然被他肏的爽,脸却羞的红了,心里也是羞耻极了,偏偏手脚发软没有力气,想推也不开他,女穴上方那根笔直小巧的浅色阴茎也因快感而挺立,被严崇几个深顶痉挛着射精,女穴因阴茎高潮而痉挛收缩,湿软穴肉像张小嘴似的又吸又咬,夹的严崇头皮发麻,一身热汗,他腹肌紧绷,眼睛猩红,性器退出来一些,又挺腰进的更深,就着湿漉漉的大量淫液贯穿律动,一直肏了数百下才射了第一次,浓稠的精液灌进韩文清的女穴里,黏腻温热,像煮熟的浓粥,一股一股大量的喷涌,尽数灌在深处。

韩文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严崇又硬了,抱着他腰把他翻了个身,从后面干他,做到最后韩文清腿软,跪都跪不住,全靠严崇搂着,两人肌肤紧贴,湿漉漉的全是汗,韩文清额前过长刘海被汗湿透了,被严崇拨到耳朵后面,露出一张又纯又欲的美人脸。

他长相很合严崇心意,严崇看的喜欢,心里满意,胯下动作就更加凶狠了些,韩文清觉得严崇用的力气快能把他给肏穿。

严崇用手握住他脖子,拇指在他喉结上轻轻按压,让韩文清扭着头跟他接吻,嘴里问他喜不喜欢,问他爽不爽。

韩文清牙齿死死的咬着唇不说话,两片唇红的要滴血,一双黑眸湿漉漉的盈着一层春水,肤色却雪白,严崇看他这样欲望更浓,胯下性器又涨大几分,肏的更深,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大开大合的肏他。

他不管是体力还是硬度跟持久度都很吓人,韩文清被他压在沙发上干了两次,又被他按在茶几上干了一次,最后又像抱小孩子那样让他两条长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上,性器插在他女穴里,以相连的姿,一边接吻一边交合,走一步肏一下,直到两人身体倒进卧室里的单人床上,按着他酣畅淋漓的律动抽插。

韩文清被他肏射了很多次,整个人都虚脱了,严崇还压着他一下一下的又深又快的凿动。

等他最后射完精,韩文清意识一沉,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外面天已经亮了,韩文清睁开眼睛,发现窗帘也没拉,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照射进来,照在他身上,韩文清只觉得冷,嗓子也干的要冒烟,吞咽一下都是疼的,像是刀子在刮,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被子,暖气开的也不热,房间里除了他再没别人。

他顾不得身体酸软像散了架,第一件事就是爬起来去床头柜里摸避孕药,摸出来两颗攥在手里,头重脚轻的走出卧室去找水,吃了药后倒在床上又开始睡,说睡也不准确,他人更像是半昏迷状态,爬起来的力气已经没有了,人也越来越难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韩文清心里清楚自己发烧了,该吃点退烧药,但他现在爬不起来,身上难受,不想动,人就那么昏昏沉沉的昏睡过去。

……

严崇里面穿着件白色卫衣,外面套深蓝色校服,趴在桌子上补觉,脊背流畅修长,头枕着胳膊,只留一个完美的侧脸轮廓,跟搭在桌沿上的手一样白皙漂亮。

元海逸用课桌挡着,两只手拿着手机打游戏。

落地位置不好,被一枪毙命。

他皱眉,骂了句脏话,如果不是考虑到讲台上站着讲课的那名生物女老师很是年轻漂亮,他还想着勾搭勾搭,元海逸估计会当场摔手机。

他把手机随意扔到课桌里,用手肘碰了碰严崇,坏笑,“昨晚干嘛了?困成这样?干了一晚上?那老男人真这么有魅力?”

严崇困的不想理他,脸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元海逸无聊,又把手伸进空荡荡的课桌里,把手机掏出来,解锁,随意翻着微信,上下拨拉着看了会儿,眼睛一亮,低下头,兴冲冲的凑近严崇,“李铭威刚在群里说,今晚上去橙色玩,说有几个好货色,你不是没回消息么,他让我问你去不去?”

严崇睡的好好的,被这人两次三翻的打断,烦躁的把桌上一沓书摔这人脸上,“去你妈逼啊!闭嘴!”

严崇这人向来有恃无恐,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哪儿,从来都是想发脾气就发,想骂人就骂人,想动手就动手,严晏势力过大,这整个a市能动他的人也寥寥无几,更何况是在学校里,英顿国际高中是私立学校,有严晏的投资加入,是大股东,这在a市不是秘闻,学校里的人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谁也不想跟严崇这个二世祖对着干。

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看到扰乱课堂秩序的是他,听见也当没听见,继续淡定的讲课,讲重点,旁的同学也深知严崇这人霸道,在学校向来横着走,没人敢招惹,只是好奇的侧头看那么一两眼,在严崇看过来之前利落的收回视线,目视前方坐好听课。

只有元海逸脸色一阵黑一阵青,很不好看。

严崇看也不看他,没事儿人一样埋头继续睡,就那么睡了一下午,睡到学校放学。

老实说如果不是沈思琪每个星期都会给学校打电话,问严崇的学习情况、逃课情况,就以严崇昨天晚上出了一晚上的力气的情况来看,今天肯定是要挑个离韩文清家最近的公寓回去好好睡一天的。

他心思向来不在学习上,成绩自然不会太好,从小就嫌老师讲课罗里吧嗦的麻烦,不专心听讲,之前也总是逃课,被沈思琪知道后,没有骂他也没有责备他,只是派人看着他、跟着他,不管他是想去酒吧喝酒还是瞎混瞎玩,那些人都会出面干涉,搞的他很烦,就连他找了人约会开房,枪都要上阵了,那些被他妈派过来的人也还是要干涉,酒店总台那里有备用房卡,这些人不知怎么拿到的,直接把房门给打开,十几个人高大的像保镖一样的西装精英也不说话,也没表情,就那么围着他看。

他觉得沈思琪这招太损了,给她打电话,沈思琪只告诉他一句话:你想玩可以,但我要成绩。

严崇被他妈这手段逼的烦,也就没再逃课,按部就班的来上学,只是他人来是来了,来了之后有没有认真听讲就是另一回事了。

等他醒了,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只有元海逸还坐在他旁边。

严崇皱着眉,抓两下头发,拿脚踹元海逸,问他几点了。

元海逸眼睛一直没离手机,还在打游戏,闻言撇了撇嘴,“五点半了老大。”

严崇哦了声,站起来往外走,元海逸尾巴似的跟着他,两人在学校大门那里跟李铭威碰了个正着。

李铭威身边跟着七八个穿校服的高中生,一行人聚在校门外的电动伸缩门外在说话,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像是在等人,看了两三次后严崇就出现了,李铭威勾起一边唇角对他笑,手抬了抬朝他打招呼,严崇很自然的朝他走过去,等走的近了,李铭威一把搂住他肩膀,笑,“严大少,给你发消息你不回,你们橙色的经理可是给我打电话了,说有几个好的,让我去挑,怎么着,一起去啊?”

严崇肩膀一抬,李铭威手就掉了下去,他也不在意,就听严崇说了句,“先吃饭,老子饿死了。”

橙色作为高端向的服务性场所,为了让客人尽兴,吃喝玩乐自然是一应俱全,但那里面的食物严崇看不上,他嘴巴刁,胃也刁,所以每次去只是玩儿。

李铭威虽然不饿,但严崇发话了,他就得跟着走一遭。

他看着严崇,唇角笑意不减,“那就吃呗,严大公子的肚子谁敢饿着啊,您就说去哪儿吧。”

严崇下午睡太久了,脖子有点僵,便拿手摸着脖子,脖颈稍微转了转,“随便吧。”

元海逸建议说:“那去吃谭家菜?离的近。”

严崇说行。

一行人便上了李家的车,身上的校服早被他们脱了扔车上。

李家的司机载着这些二世祖,开到距离谭家菜最近的地下停车场,他去停车,严崇一行人去吃饭。

吃饭用了两个多小时,他们又喝了些酒,插科打诨,一直到晚上九点,这些人才去了橙色。

经理一看到这些小祖宗就巴巴的跑过来。

“严少,李少,你们来了。”

面对这些权势滔天的二世祖,哪怕他的年纪做这些半大孩子的叔叔伯伯都绰绰有余,却也不敢对他们有任何一丁点的不恭敬,笑的很是谄媚,看上去反倒像是孙子见了爷爷似的。

严崇与李铭威并不怎么搭理他,那经理却一点不冷场,笑着跟他们说今晚有“新货”,还没“上架”呢,就等着他们来了先挑。

这话李铭威爱听,他听高兴了,就拿了一沓钱塞在那经理的西装里,权当小费,经理拿了小费后,笑起来更像孙子了,又是给他们开路,又是给他们挥扫空气里看不见的灰尘,那模样要多殷勤有多殷勤。

路过舞池时,劲爆的音乐震耳欲聋,严崇一行人却仿佛习以为常,看也没往舞池那边看一眼,相反的是,严崇跟李铭威这些人只是从舞池路过,却几乎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这两人长的过于出色,脸好看,身材也极好,肩宽腰窄,身姿挺拔,四肢修长,而且这些人跟普通人毕竟是不一样的,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遮也遮不住。

经理说的“新货”是橙色又嫩又鲜的男孩儿女孩儿,年龄小的十八九,年龄最大的也不会超过二十二三。

高挑的,可爱的,性感的,清冷的,简直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虽说是“新货”,却也是被调教过的,衣着暴露,眼神暧昧,小钩子似的,藏着昭然若揭的小心思,或明或暗的打量着严崇跟李铭威。

他们是人,但在李铭威这些人眼里却跟商店里的衣服鞋子也差不了多少,若是看见喜欢的就买来穿穿,穿两天旧了脏了就随手丢掉,所以,这些“新货”一出现,这些二世祖们就笑嘻嘻又不怀好意的挑选打量,简直像逛商场一样。

严崇坐在一边吸烟,有些兴致缺缺,有人壮着胆子想靠近他,却在距离他三步外的地方,被他眼神冻住了,然后不敢再上前。

李铭威怀里已经搂了一个漂亮少年,外面天寒地冻的,那少年穿的却极其单薄,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白色衬衫,底下光着,连条裤子也不穿。

李铭威喝了一口那少年双手端给他的酒,然后问严崇:“不玩?没兴致?”

严崇眼睛在屋子里转了转,从殷红而锋利的唇里吐了口烟圈:“不怎么想玩。”

长时间的在声色场中浸淫,严崇确实有点腻,李铭威也有点腻,来来回回就那几样,做来做去也就那样。

李铭威将一双长腿随意的搭在茶几上,忽然道:“你跟那清洁工上床了?”

严崇看着他,没回,李铭威又问,严崇这才开口,“你这么关心我私生活?”

李铭威哼笑:“好兄弟嘛,好兄弟还藏着掖着啊。”

严崇不置可否。

他并不太想跟别人讨论他是不是睡了一个清洁工,清洁工这三个字在他们的圈子里并不能算褒义词,睡了那么一个人绝对不是值得炫耀的一件事。

李铭威见他没有交谈的意思,眼睛从他身上挪开,转到屋子里去,像严崇那般点了根烟,吸一口,用修长手指夹着,烟灰滚烫,掉在他怀里的少年身上,那少年被烫的抖了抖,却不敢说什么。

屋子里忽然传出啪的一声响。

有人喝大了,抱着那些公主少爷胡来,动作激烈了些,桌上的瓶子被挥到掉地上,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元海逸骂骂了一声:“王森,你小子他妈的,你能不能收敛点?没开过荤是怎么着啊?猴急猴急的,丢人现眼。”

他用脚踹了踹坐在自己对面的人,那是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子,看装扮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橙色的人,五官在昏暗暧昧的灯光掩映下算得上精致漂亮,元海逸却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你,去去去,去叫个清洁工进来收拾下,别一会儿扎到脚我们严哥的脚。”

那女孩子连忙说好,小跑着出去了。

严崇听到清洁工就想到了韩文清,眼睛不由盯向门外,过了会儿,一个穿着工作服的清洁工大姐在那女孩儿的带领走进来,下垂着头,手里拿着清洁工具,面对一屋子的半大孩子,态度看上去又拘谨又恭敬。

那大姐收拾的很快,动作很轻,不到片刻便将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整洁,然后拎着手里的垃圾出了门,严崇见她走了,竟也跟着那大姐出了门,他一动,一屋子的人都停了动作抬头看他。

李铭威喊他一声:“严哥,去哪儿?”

严崇头也没回的对他挥下手:“撒尿。”

元海逸诧异道:“这里不是有卫生间吗?难道厕所被堵了?”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的关门声。

严崇出了门后就去找橙色经理,问他,韩文清在哪儿?经理哪里知道韩文清是谁啊,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韩文清是谁,严崇提醒他说,“那天我给他打电话请假,在橙色做保洁的。”

经理一愣,随即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是那个……那个……”

那个清洁工。

“他,他,您找他?”

“那我问下张林。”

他连忙走到前台去,用前台座机给张林打电话,问张林韩文清在哪,张林说了什么,经理皱了皱眉,挂了电话后告诉严崇:“主管说韩文清没有来,他打电话那边也没人接,说等下午再打一个试试,可能有什么急事吧。”

严崇跟经理问了韩文清电话,站在角落里打给他,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自己挂断。

这期间有不少公主少爷看到严崇,严崇找韩文清没找到,卡片倒是收了一堆,这里的少爷或者公主们在走廊上看见他,又是羞涩又是拘谨的把自己联系方式塞给他,忐忑而小心翼翼,实在是这人一张脸过于出色,气质又非富即贵,他们能攀上这样的人不管从哪方面说都是不吃亏的。

严崇看也没看一眼,随手将那些卡片扔进垃圾桶里,转身下楼,从橙色离开,也没跟李铭威一行人打招呼,他走的有些急切,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到了韩文清住处后,严崇一开始还耐心的敲了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开,严崇直接踹门了,现在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了,大部分人都睡了,严崇这一脚下去,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楼上楼下瞬间传来一阵叫骂声:“卧槽!谁啊?”

“什么动静?”

“干嘛啊!!地震啦??”

严崇直接进了屋,客厅里没人,严崇去了韩文清卧室,卧室里同样没有,推门一看,韩文清整个人都烧晕了。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就把人抱起来,送到医院里。

韩文清烧的有些厉害,医生给他抽血化验后就给他打了吊瓶,液体输完后韩文清都没醒过来,但身上的温度没有刚才那么高了,似乎正在好转。

严崇跟着韩文清在医院待了大半宿,心情烦躁,他从来没有做过病患陪护,更不喜欢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加上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总让他觉得不值,看韩文清好转了,就想回去补觉,但韩文清烧的厉害,人也迷迷糊糊的,严崇想走的时候,韩文清用手死死的抓住他的,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严崇听了会儿听不清,想把手抽出来,却被韩文清抱被子一样将他整只胳膊抱在了怀里。

严崇抽了几下抽不开,就那么在医院里待了一整夜,等韩文清再醒过来时,就看到严崇在他身边躺着,眼睛闭着在睡觉,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眉皱着,看起来似乎是睡的不太舒服。

四周一片洁白,严崇的手机丢在两人中间的枕头上,手机屏幕还亮着,停在游戏界面上,有电话打进来,但手机静音了,电话无声的响了半天又自己挂断。

韩文清有点懵,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直到看到自己手背上粘着的医用胶带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应该是在医院里。

韩文清想起来自己好像发烧了,他已经吃了退烧药了,但好像烧的太厉害,吃的药不太管用,他本来想着睡一觉或许能好,但一不小心睡死过去,之后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难道是严崇把送来医院的吗?

韩文清有些意外,又有些怔愣。

他看严崇睡的不太舒服,就想着要不要叫醒他,他跟严崇挨得很近,这让他有些别扭,身体动了动,他一动,韩崇就把眼睛睁开了。

狭长漂亮的一双眼睛看着他,轻轻皱了皱眉,极其漂亮的少年,但张嘴就是爆粗口:“草,韩文清,你他妈的,压我一晚上!我胳膊都被你压麻了!”

他一骂,韩文清想说的话全被堵了回去,身体后退着,连忙离他更远了,怕把他胳膊压出个好歹来,他可没钱给着矜贵的少年治胳膊。

两个人先后从病床上坐起来,韩文清跟他道谢,严崇觉得他怪蠢的,如果不是自己在床上折腾他他也不会发烧,现在还反过来谢他。

韩文清道完谢又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压你胳膊的……”

可能平时性格就很软,生病了看着更是可怜,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这么可怜兮兮的看着严崇,把严崇给看硬了。

他忽然用手搂住韩文清的腰,在韩文清疑惑不解的眼神中靠近他,身体压向他,呼吸逐渐交缠在一起,正在此时,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敲门声,严崇回头看了一眼,隔着透明玻璃看到是护士来查房了,严崇只能作罢,翻身下床,去开门。

护士看到严崇,态度很是恭谨客气,这家医院的合资人里就有严家的股份。

她推着医用推车,进了病房,给韩文清量体温,韩文清已经退烧了,血液检测他也只是轻症的发热病例,但他身体比较虚弱,医生的建议是住院观察两天。

护士走了后,严崇问韩文清,“你不知道打电话求救么?我不去找你的话你要怎么办?”

韩文清却说,“没关系的,我命很硬的,我其实睡两天也就好了。”

严崇嘲讽他,“好?我看是睡两天也就死了。”

“……不会的。”

他以前发烧了也是蒙在被子里挺几天,难受几天也就熬过去了,他觉得他身体对于发热这种事已经有免疫力了,不用看医生,看医生要花钱。

命贱的人天不收,奶奶这么告诉他的。

他垂着脑袋,显得愈发可怜了,像没人要的流浪猫狗,严崇看着他,居然生出一股恻隐之心。

严崇问他饿不饿,韩文清说不饿,只说有点渴,严崇便倒了水给他,韩文清双手接过,喝了一口,水温有些高,烫到舌尖,眼泪都疼出来了。

严崇又给他接了一杯,这次有些又有些凉了,有些冻牙齿,韩文清硬着头皮喝完了。

严崇两次接的水如果能调和一下的话那就是一杯温水了,温度应该刚刚好,韩文清这么想。

严崇实在不会照顾人。

他也发现了这点,便对韩文清说,“我给你请护工好了,你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让护工给你做,我还要回学校。”

韩文清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没钱付给护工……”

而且他还想跟严崇说让他以后不要来找自己了……

严崇却打断他的话,“我还能让你付钱?”

他能让韩文清花钱么?现在他跟韩文清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包养?也不是,情人?也谈不上。

就是玩儿。

但玩玩也要养着啊,想玩儿还能不掏钱?

在他们这些人眼里,钱是最廉价的。

他把人按床上躺着,从病床上捞了手机揣兜里,让他安心养病,然后就那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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