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是,不过病体难行,老夫这就上书告知陛下,还望苟公公也能代为陈情一二啊!”苟胜笑眯眯地道:
“好说,好说。”
由于李琦“病体难支”苟胜,王澹没待多久就告辞出来,李师回一直送到大门口,临行前拉住苟胜附耳道:
“苟公公,晚上在下前去拜访!”
苟胜依然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不置可否,与王澹一起上马走了。
李师回回到府内,李琦已经擦完了脸,李师回行礼道:
“父亲,刚刚只怕苟胜已经看出马脚来了。”
李琦道:
“怕什么,老夫又没有刻意遮掩,还怕他不知道呢,他就是知道又能奈我何?今晚你打算送多少给这苟胜?”
李师回道:
“一千缗。”
李琦道:
“少了,给三千缗。”
李师回道:
“父亲,这苟胜是个没见过市面的,上回送了他三百缗他就不知东南西北了,如何要送这么多?”
李琦冷哼一声道:
“若是俱文珍还在,当然不用送这么多。这个苟胜虽然以前是个小角色,现在却极得皇帝宠幸。咱们在朝中的人脉已经没有了,得趁这个机会搭上一个,朝中好有人照应。这几日多陪他四处玩玩,钱每次送一点,照一万缗送!不要心疼,只要他肯收,咱们就能百倍地赚回来。”
李师回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是道:
“是。”
又不甘心地问:
“于頔已经入朝了,父亲难道真要入朝吗?”
李琦“嘿嘿”一笑,望着窗外屋宇重重,道:
“咱们的家产都在这润州城里,长安哪里有润州自在,只要拖上个一年半载的,朝廷自然不会再催促我们。于允元,迟早会后悔的。”
苟胜回到馆驿,刚刚进入房内,就见到一人背身而立,正在遥望金山,听的背后有人进屋,转过身来道:
“苟公公此次南下,不虚此行吧?”
(猜一猜这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