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隔间里没灯,玻璃虽然是单面的,但外面只有远远的路灯光,室内基本上是暗沉一片,乔爵言笑间的热气落在他耳侧因而显得更性感。
楚宁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才循着桌上的荧光指示贴找到套套,撕开了摸黑给乔爵戴上。
第一次用这玩意,楚宁动作生涩,按着身体的感觉找到抵着他臀尖的那根家伙,摸到那滑腻热烫的大头和上头留着口水的口儿,套子一点点戴进去,被勃发的肉物撑得又薄又紧,那笨拙的动作慢得乔爵泄出闷哼。
“宝贝轻点。”乔爵大掌沿着楚宁小腹摸下去,轻易地把花穴笼罩,呼吸微重。
“嗯……我弄疼你了吗?”楚宁敏感地喘了一声,才问他,声音带着情欲喑哑,但是语气是纯粹的紧张,生怕弄坏一样。
乔爵咬他耳垂,声音带着沙哑和懒意:“是啊,好疼。”
粗硬的大头戳着小家伙已经微微翕动的洞口,引来小口一阵紧咬,即便隔着套子也清晰无比,让他硬得发疼。
“哼嗯……给你止疼……”楚宁秒懂,一点一点抬臀吃进去,紧密的皱褶几乎要被撑平,黑暗让那被捅开的感觉更明显,里头叫嚣已久的骚动被安抚,紧接着更为嚣张难耐,喘息再也忍不住泄出来。
乔爵提腰送臀,一下一下急速结实地捅开小家伙的后穴,惹来湿软紧致的穴更为激烈的缠吸,让他忍不住一下破到尽头,薄唇摩挲着楚宁的侧脸:“宝贝怎么越草越紧,嗯?还咬人,嘶…….”
“我还有更紧的……”楚宁脸都红透了,所幸黑暗隐没了他的羞涩,舍命陪君子地凹腰抬臀迎合乔爵的动作。
乔爵腹肌打在楚宁雪臀上,耻毛和臀尖摩擦,胸膛贴着他的背,楚宁亲手给乔爵带上的环都带着体温和心疼,耳边乔爵唇舌缓缓勾弄,声音和气息让他耳朵红到了耳根,雪白的身子在黑暗中敏感地颤抖。
乔爵本来在逗弄楚宁胸前的小奶包,听了小家伙的话腾出一只手,摩挲着平坦的小腹,一直爬到楚宁的小花,哑声在他耳边状似无知地问:“是这里吗宝贝?”
“嗯……呜……要破了……”楚宁被他逗得酥麻,身后还要承受他无止境的抽插,腰都要软下去了,却还是忍着快感不服地撩回去,把乔爵手指吸进去,小鲍鱼娇嫩柔软,因为太久没有访客反而更紧,乔爵能明显感觉到那张小嘴吸扯着他的手指,光手指就已经这样了,可以想象如果是真家伙在里面得多爽。
可惜楚宁在养身子,他也不舍得让楚宁大着肚子上学。
“嗯?哪里要破了?这里?”乔爵坏心地刺激着突出的小豆豆,身下大头对准后穴的深处的花蕊研磨,柔声问几近崩溃的小东西:“还是这儿?”
“啊……不……要被你弄坏了……好深……嗯……”楚宁雪臀高高翘着,身子忍不住软下去,撑着桌子的手腕都换成了手肘。
乔爵变本加厉刺激他,两人互相影响着攀上一层又一层高潮,连话都说不清楚,只留下一室喘息。
黑暗中呼吸格外明显,似乎世界只有彼此存在一样,触觉和嗅觉变得更敏锐,身体的热度、血液随着心跳鼓动的声音、热乎的汗水、深埋在身体里的硬度和热度、湿热的肠壁吞咽和吸咬、粗重性感的喘息、急切的触摸抚慰,除了视觉以外的感觉似乎都被放大了数倍,因而更为敏感热烈。
夜渐深,最后一节课的时间不知不觉也过去了,商业街多了许多夜蒲的人,本来偏僻的小路也多了许多路人。
虽然知道外面是单面玻璃,可是当外面的大路灯打开,连带着映亮了房子里头,再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窥视欲重的人们还会偶尔看过来,那感觉让楚宁错觉自己就在大街上被乔爵操干一样,每每让他忍不住泄出哭腔,身子痉挛着高潮。
若不是身后温暖宽厚的胸膛让他满满地感受到乔爵的占有欲和给他的安全感,若不是那种所有感官被限制却感受到乔爵的体温的感觉,他早就羞耻得昏过去了。
“乔爵,别射在那里。”被乔爵翻过来从正面干进去,感觉到那加快的动作,楚宁忍不住逼着颤抖的玉腿圈着乔爵的腰。
“嗯?宝贝想我射在哪?”乔爵声音低哑,睫毛都带着汗珠,愣是停下来明知故问。
楚宁提腰把那根狰狞的家伙从穴里抽出来,突兀的筋脉的粗硬的大头刮过的快感让他眼里盈满水光,身子泛红,但他愣是忍着快感,手指微颤,把乔爵的套摘了,玉腿大张,剥开花瓣,露出嫩粉的芯,蹭上那溢出些许白液的大头。
背后就是单面玻璃外人来人往、灯火明亮起来的大街,偏生那眼神还纯洁得不容玷污。
乔爵少有地呼吸一窒,眼神暗得摄人,几乎被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逼疯,男根长驱直入捅开紧湿的花道,那湿泞的窄道紧得抽都抽不出来,只能一路捅开宫口,卡在里头。
“都给你。”乔爵垂着眼睫,滚烫的薄唇蹭在楚宁脸侧,低吼着强行抽出来,再深狠地一下捅进去,粗硬的大头抽搐着,暴雨般猛烈地喷射在敏感的宫壁。
楚宁仰着头喘息,像是被钉在枪下的猎物,小穴刚被插进去就高潮喷了,喷得乔爵小腹湿亮,身下垫着的外套都湿透了,亚麻色的布料明显深了一大块,手维持着撑着花瓣的姿势,那粉嫩的花瓣却被带进去了一半,紧贴着花瓣的那根家伙脉动清晰,两者贴得严丝合缝,盛不下的花液根本没办法溢出。
乔爵下面还在他体内喷射,薄唇安抚地亲着楚宁,性感的声音温柔地落下耳语:“满意了吗宝贝?喜欢老公射满小肚子的感觉吗?”
“嗯……”楚宁伸手环着乔爵的脖子,还微微发颤的红唇回亲着他,大眼睛犹带水光,直到乔爵射干净了抽出来,才不满地回应,说出的话却和眼里的清纯不符:“喜欢……还要吃……”
乔爵眼神微暗,托了托还勃着的男根,粗壮的家伙沉甸甸的,带着从楚宁身子里带出来的水光,在楚宁腿根划过水痕,把楚宁的玉腿也弄得一塌糊涂,才俯下身子亲他:“嗯,宝贝慢点吃,保证管饱。”
楚宁脸红,软着身子攀上去,被乔爵抱到桌上开始下一场。
两人出来已经深夜了,街上连小混混都歇息了。
小房间的监管人似乎等了很久,过来收了套套钱,看着两人在路灯下拉长的背影,进去收拾着房子,边还嘟囔着:“看不出来,看起来这么斯文居然还这么emmmm……”
“真浪费,用套还内射,得是有多爽?”监管人回收垃圾桶里的套套,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了几眼,看到好几个没种子的如是说道,说完回想起刚才看到乔爵怀里那个小东西的样子,不爽道:“不过要是我男朋友这么可爱我也能来这么多次啊。”
太妃糖(3)
两个半月后,楚宁答辩通过了,手续也都办得差不多了,这会参加完毕业典礼,在便利店的临街窗口戳着鱼蛋等人。
“楚宁?”纯正的中文让人听不出来他是老鹰国本国人。
楚宁认识的本国人里,能把中文说到这程度也没几个了。楚宁回头看去,果然是导师和他的直系师弟,于是乖巧地跟两人问了好。
“师兄,实在看不出来啊,你这么精致的人居然能写出来这么辛辣的作品。”小师弟上来就崇拜地谈起楚宁最近卖掉版权的一部作品,眼里都带着小星星。
楚宁腼腆地笑笑,了解他的导师揉揉他的脑袋瓜,领着师弟换了话题,聊了一会儿便替楚宁堵住了师弟没完没了的话头,把师弟带走了。
看着两人走远,还接收到导师顽皮地回头给了个wink,楚宁笑着回了他一个,才继续坐回去,点了杯饮料继续吃刚才没吃完的鱼蛋。
小师弟并不是第一个这么问的人,很多人看了他拍的片子亦或是出版的作品都会有这样的疑问。大家都习惯欣赏表面,总是忽略笑容背后的故事,没有想到楚宁憋了这么些年,观察了这么久,终于借由作品一一道尽,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
而且正好,那笔钱也有了用处,刚好可以用来买他想给乔爵买想了许久又没攒够钱买的东西。
楚宁摇摇头,低头划开手机,百无聊赖地看同学们今天的动态,时不时回复几句祝福。
面前的玻璃传来两声响声,楚宁抬眸,看到窗外的乔爵,下意识就笑开了要走出去,后者勾着唇和他眨眨眼,没等小家伙屁颠屁颠地跑出来就已经从门口进来了。
乔爵见到楚宁第一件事就是把楚宁忘在家里的外套给他穿上,边给他扣扣子边道:“宝贝今天好帅,站我隔壁那个怪叔叔一直在问我你的联系方式。”
因为毕业典礼,楚宁今儿穿的正装,挺括的西服衬得他像是杂志封面上走下来的小模特。
“陆烁是怪叔叔,那你是什么?”楚宁笑出小虎牙。
乔爵接过老板给楚宁上的饮料,递给小家伙,不要脸地回:“你的小哥哥?”
楚宁嘟了嘟嘴,不置可否,心里想好了要告诉陆烁看看那家伙跳脚的样子,低头就着乔爵的手喝了一口刚上的饮料,出乎意料地皱眉,最后无法下咽,还是拿纸巾吐了出来,抿唇无辜地小声道:“难喝。”
和乔爵不一样,楚宁可是从不挑嘴的。乔爵显然也深知这一点,将信将疑地喝了一口——味道虽然是本土特色的,但是果汁还是那味道,楚宁也喝了很多遍了,以前也没说过难喝什么的,甚至每次来都要点。
结合这月来楚宁的不对劲,乔爵忽然笑了,放下饮料,抱起楚宁狠狠亲了一口,才恢复平日里的姿态,牵着楚宁出门,顺手捏捏他脸蛋:“宝贝我们去趟医院吧。”
“啊?”楚宁疑惑了一瞬,紧接着忽然懂了,眨眨眼会心一笑——要是真的是那啥的话,这一个多月来的不舒服就解释得通了。
两人就近看了医生,不出意料,结果的确是怀上了,按时间推算大抵是上次在k房的那回。
出了医院,乔爵开车带楚宁回去收拾东西,路上忙着通知吴医生在国内给楚宁准备好体检等资源。
楚宁看着这个他生活了两年的城市,再看看车上边开车边忙着给他打点的乔爵,慢慢地笑开了,大眼睛弯成月牙。
还好曾经的自己选择了遵从内心,今天才有和乔爵一起的宁静和幸福;还好曾经的自己一直勇敢、坦荡、争取自由,今天才能有精神和经济同时独立的安全感。
还好有乔爵,看透他的疲惫和坚持,愿意和他互相扶持走完这一生,在这个人身边他不需要妥协,他不会惶恐,只有温暖和安全,让他觉得前半生的坎坷都是值得的。
还给了他一个家。
乔爵替他打包好宿舍的书已经是深夜了,这会正忙着把箱子都搬到楼下等着朋友的车来运走。
楚宁开了门,倚在门边看着他,乔爵身上袖子撸到手肘,一向整洁的衣服染了尘埃,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看得他忍不住笑了——除了他大抵没什么人能看到乔爵这副样子吧。
“笑什么?”乔爵问,看到楚宁身上单薄的外套便蹙起眉:“快回去穿衣服,这么冷的天。”
楚宁不怕他,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绒小方盒,打开递给乔爵,大眼睛带着笑意,亮晶晶的:“小哥哥,嫁给我呗。”
乔爵愣了一下,然后被他气笑了,也不管还在等人,抱起了拿着戒指的小家伙进了屋,给他穿了厚外套,才把人放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单膝下跪给他戴戒指,戴完才打了楚宁屁屁一下,碍着他的肚子也没有用力。
“下次再不穿外套在外头晃就别想你家小哥哥嫁给你了。”乔爵惩戒般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楚宁低头迅速地亲了乔爵的薄唇,笑得奸诈:“所以你是嫁给我了。”
那个“嫁”字咬得刻意。
“嗯,”乔爵一点不介意地承认,补上前提:“你好好照顾自己的话。”
“这算什么,诶嘿,所以以后你要叫我什么,嗯?”楚宁蹬鼻子上脸地调戏,咸猪爪捏着乔爵的脸,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呆呆地看着乔爵。
乔爵挑眉:“好像不用叫了。”
楚宁从沙发扑下来,手环着乔爵脖子窝在他怀里,小猫一样仰头亲他,申明着:“刚才不算!你什么都没听到!”
被清空了的一半的小屋看着冷清,却抵不住壁橱传来的热度,和沙发上嬉闹的温暖。
可怜乔爵拜托的那位朋友,辛辛苦苦开车来了却只看到一堆箱子,从窗户看到了两位准爸爸的互动,只能无奈地摇头笑着,不忍心打扰,一个人把楚宁的书搬上车,驱车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