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星其实很想释放信息素让管召南舒服一点,但是他赌不起,也不敢。
他会因为管召南的体贴和
\t\t\t\t\t\t\t\t\t', '\t')('\t\t\t\t大度产生负罪感,他的Alpha在需要信息素的时候他不敢用信息素为他缓解痛苦。
他是胆小鬼。
陆言星扶着球桌的边缘,有些紧张地问:“你带抑制剂了吗?”
管召南听完顿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把抑制剂,陆言星只扫了一眼就发现,那些都是ga的敏感期抑制剂。
“我一直随身带着,你要用吗?”管召南笑着问道。
他的眼睛因为连日来没有休息好,加上发热和暴戾的精神折磨布满了血丝。
陆言星看着管召南嘴角附近的勒痕欲言又止,他想问管召南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脸上会有伤。
他是ga,与Alpha一起训练了三年,但他不知道管召南的易感期应该怎么度过。
“怎么都是我的抑制剂,你的呢?”
“我没有信息素,抑制剂对我来说没有用,但你不一样。”
管召南见陆言星不搭话,把抑制剂重新装回口袋里,扶着卡座站起来说:“我好像很久没有陪你一起训练了。”
陆言星看着管召南逞强的模样,怕他气急了连训练室都砸了:“我打了一天比赛,想休息。”
“跟你待在一起很舒服,你就当是在训练吧。”管召南从球桌下的手套篮里拿出手套,自顾自地抓过陆言星的手帮他戴上了。
摸了一整天的球杆,陆言星已经很累了,可是管召南兴致勃勃。
陆言星提议道:“开伦吧,我们慢慢打。”
管召南站在球桌旁看陆言星绕着球桌摆球,他的眼睛一刻没离开过手上的台球,管召南知道陆言星不敢看他。
等陆言星摆好球,管召南递给他一根球杆,两个人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可是谁也不肯先开口。
聚集在球桌中央的台球四散而开,等每颗台球在它们的最终位置上停稳后,最嘴上说累的陆言星恢复了他在球桌上的张扬,一杆入洞。
台球的落袋声并没有将管召南从自己的思绪里拉出来,他以为见了陆言星他能控制住自己,他甚至不知道他的极限只有几分钟。
陆言星收回球杆从台面上爬起来,想把球杆给管召南,却被管召南压倒在了球桌上。
突如其来的外力撞击使得几颗台球飞滚出去撞到了其他位置的球,噼里啪啦的撞球声夹杂着陆言星的一声闷哼,在管召南粗重的呼吸声中慢慢安静了下来。
陆言星的腰抵着库边,上半身直接躺在了蓝色的台球桌面上。
纯白衬衫下的陆小狗从见到管召南的时候,皮肤就泛着不自然的红,被推倒的瞬间,他的脖子和耳朵已经可以在蓝色的球桌上彻底显现了。
陆言星睁眼看到了头顶上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的管召南,心跳得厉害。
琥珀气味的信息素通过管召南燥热的身体和呼吸传递给了陆言星,夹杂在其中的山节子气味的阻抑剂让陆言星一时分不清他的信息素是不是已经泄露了。
“我以为我的自制力很好,现在才发现几分钟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管召南不想吓跑陆小狗。
陆言星想掩饰什么,拿胳膊挡着嘴把脸别到了一边。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管召南的语气里有期待,现在他想听陆言星的答复了。
陆言星抬起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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