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作比刚刚的那些话更能刺激管召南,这次是真的跑不了了。
然而陆言星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很快管召南就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刚才的大幅度动作好像加剧了腺体的疼痛,管召南疼得眼睛都红了。
陆言星躺在地上抱怨管召南才是狗,不带犹豫地跟着管召南坐起来,随手在地上捡了一支抑制剂想帮管召南。
“我不想用抑制剂。”管召南从陆言星手里抢过抑制剂,丢远了。
管召南坐在地上懊恼自己的狼狈模样还是让陆言星看见了,陆言星双手搭在管召南的肩膀上跪在他面前,低头向管召南确认:“咬破腺体就能缓解疼痛吗?”
管召南红着眼睛回应:“我以前做过腺体穿刺手术。”
Alpha的自尊和骄傲,以及天性给他们带来的不可动摇的领导和支配统治观念,让他们即使忍受疼痛也不愿意寻求帮助。
那之后管召南一直是靠药物排解信息素的。
管召南抬起手抱着陆言星的腰说道:“没有人敢碰我的腺体,但你碰过两次。”
他还记得第一次是陆言星趴在他背上,大着胆子亲他后颈的画面,那次他高兴了一个晚上,觉得陆言星开始珍视他了。
“要是、要是我咬破了没用呢?”陆言星紧张到说话都不利索,连手都是抖的。
腺体穿刺是医生才能做的手术,他只要咬一口就能缓解管召南的疼痛?陆言星不信。
而且让ga去咬Alpha的腺体是去挑战Alpha的支配意识,这么阶层颠倒的行为没有几个人敢做。
陆言星的胆子很大,此刻他也在犹豫和惧怕。
管召南把手放在陆言星的腰窝上安慰他:“我不会攻击你的。”
“那我咬了。”陆言星直起身体将管召南笼罩在自己的影子之下。